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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明明顾之洲昨天都那样欺负她了?怎么今天嘴上还说这些话?
她就咬了顾之洲的胳膊,打算惩罚一下顾之洲,可是她自己都没觉,她对顾之洲根本下不了狠手,于是那么一咬,顾之洲的胳膊上也只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这根本不是惩罚,这无异于调情。
于是顾之洲蛰伏在胯间的那根鸡巴,便又瞬间硬挺了起来,还戳上了陶软赤裸的身体。
“你、你……”
陶软又想哭了。
她错了。
她后悔了。
她就不应该帮顾之洲克服心理障碍,她就应该让顾之洲对她硬不起来,现在这样的顾之洲也太可怕了……
明明昨天操了她一晚上,又射了那么多,怎么还能硬?
看着陶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顾之洲就吻了吻她的颈侧,安抚道:“别怕,你小穴还肿着呢,我这次不操你。”
“我才不信你。”陶软声音又哽咽了。
“乖,别哭,我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还欺负你?”
“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顾之洲又笑了。
他抬起了陶软的一条腿,把勃起的大鸡巴又放到了她两腿之间,问她:“那我现在操你?”
“不、不要……”
顾之洲故意顶她还红肿着的穴口,挑挑眉:“哦?我不是禽兽不如吗?”
陶软被欺负的只能改口:“你不是禽兽不如,你最好了……”
顾之洲:“有点敷衍,软软,你得再说点好听的话?”
陶软委屈的不行,却还是选择了求饶:“你最好了,阿洲,我最喜欢你了,你、你别操了好不好……”
“艹……”
顾之洲自作自受非要说好听的,这回陶软一说,他瞬间硬的快要爆炸。
这姑娘怎么这么会撩?
她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撩人吗?
顾之洲又在陶软腿间蹭了蹭,而后把她翻过来咬了一口她的大奶子,继而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他去打飞机了。
浴室的门没有关,陶软自己穿好了衣服,出于好奇,就又去浴室门口看了看。
顾之洲只穿着一件睡袍,衣裳大敞着,脑袋微仰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那粗硬勃起的地方撸动。
明明是在做这样放荡的事,可顾之洲的模样却仍旧很性感。
果然……长得帅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吗?
“在看什么?”顾之洲偏头看了过来。
陶软欲盖弥彰地捂眼睛:“我什么都没看!”
“过来。”顾之洲却叫她。
陶软把手指头打开一道缝,软乎乎地道:“干什么呀?”
“喂你吃精液,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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