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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借条?”那母上上下下看了他两眼,“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屋子,还用我的钱去读书,你现在能挣钱吗?你拿什么还我?”
“妈!”那南被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搞得有些烦躁,他一字一句地说到:“这套房子不是你的,是‘你和爸’的,我吃的穿的也是‘你和爸’给的,我读书的钱也是‘你和爸’一起给的!”
那母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指着那南叫到:“你……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那南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而是站了起来,迎着她的指尖靠过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道:“我说的有错吗?”
那母一怔,十多年来,那南在她的棍棒教育下已经变得服服帖帖,她说一,那南绝对不敢说二,更不用说这么冲地和她对着干,还说出这样气人的话。她怔了片刻回过神,气得浑身颤抖,“好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这么顶撞我了?我辛辛苦苦把你生出来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良心都被狗吃了?!我是你妈,你居然因为钱这么对你妈!”
那南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激动了,又抬起头说,“我今天就只是想找你借四万块而已,没别的意思。”
“没了!”那母依然情绪激动,“我没钱!”
那南皱眉。
那母今天也不知道是吃了炸药还是怎么的,脾气暴躁异常,她指着那南的鼻子骂道,“你个小畜生,我为了你,千辛万苦要了十万回来治你的病,可是你那破病居然要一百万!一百万啊,我怎么拿得出来?”
那南脸色变了变,垂眉道:“妈,这病我不需要你帮我治,我自己挣钱来治。我今天只是向你借四万而已,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谈了。”
“没了!你没长耳朵吗?!”那母大吼,“为了帮你挣一百万,我把那十万块拿去赌大桌了!”
晴天一个霹雳!
“……你……刚刚说了什么?”那南不敢置信地问到。
那母有些心虚,然而一向蛮横的她很快又凶起来,想到刚到手的十万长着翅膀飞走了,她心里又痛又怒,那南跟她谈这个事,正好踩了她的雷,于是她立即叉着腰瞪着眼睛,对那南说到:“我告诉你,我赌博从来都是赌小的,这次是为了你,我才去赌大桌,原本以为会翻几番,没想到最后输掉了……”
“你不要再说了!”那南蓦然大吼一声,原本还在絮絮叨叨的那母停住了话头,不安、心虚、恼怒从她脸上一一划过。
深吸一口气,那南说到:“我知道了,那十万全输光了,是吧?”
“你这是什么口气?!”那母怒到,“要不是为了你……”
“不要再说了!”那南又大吼一声,眼睛转过来直直地盯着那母,“不要再说那句话,我求你……”
要不是为了你……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和你爸离婚了……
我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还不是因为有了你……
够了,这句话,他已经听够了……
多年在强压下积累的怨愤和委屈,两世被压抑的痛苦,早在那南心中越滚越大,最终在今天彻底爆发出来。
那母又嘟囔了一声,那南猛然捂住耳朵,可是这个动作却又激怒了那母,她大吼到:“那南!你知道我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凭什么来责怪我?!”
那南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她。他的眼睛里有太多太多的悲哀、失望,让那母的气势忽然弱了下去。
那南小的时候,是因为那母的强压政策而不敢反抗她,那南长大了,觉得她始终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就算心里委屈,也不会说太重的话。可是这已经是第二世了,长久的累积让他觉得很疲惫,到了今天,那股气迫使他想反击回去。
房间陷入沉默,周围很安静。
母子两人相对而视,良久,一个声音轻轻地说:“如果可以选择,我绝对不会选择被你生出来……”
那南走的时候收拾了一个行李袋的衣服,把手机和笔记本带上,在那母依然暴怒的“你跟我滚”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在昏黄的楼道灯光中,那南静静地站了片刻。他很惊讶自己的平静,好像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似的。
前一世,他很多次幻想着能离家出走,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可是一直都没有付诸于行动,而这一次,他真的走了。
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
很平静。
楼道的灯光暗了,世界一片漆黑。那漆黑的夜里,不知道潜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那南知道,如果现在回头低头求饶,他依然可以住在房子里,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不用担心今晚的住处和明天的早餐。可是,他不愿意回头。
他紧了紧旅行袋,下楼走到了庭院里。
夜已深,劳累一天的人匆匆回到家,周围都是温暖的光辉,光辉里一定有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庭院里已经没人了,放眼望去,这里只剩下他一个。
他提着旅行袋往大门走,途中碰到了几个小区里的熟人,他们冲那南打招呼,问他这么晚去哪里。那南说:“送东西。”
行人们回家,那南和他们相反而行。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去哪里。提着旅行袋走了好一阵,走的累了,就到公交站的凳子上坐着。路灯的光照得周围透亮,马路上的车跑得飞快。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最后基本上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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