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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话越来越奇怪了。我们都在回避某个核心问题,却不断地试探对方的底线。
“妈,你老实告诉我,”我鼓起勇气问道,“你真的只是为了了解我的工作环境才去咖啡厅的吗?”
“当然,”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但眼神却略微闪烁,“作为母亲,我有权关心你的一切。”
“即使这意味着要戴上猫耳朵,化浓妆,说那些奇怪的台词?”我不依不饶地追问。
“为了了解你的世界,这点牺牲不算什么。”她平静地说,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地敲打着,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所以你一点也不享受扮演‘霞月凛音’的过程?”我继续追问。
她沉默了片刻:“我不否认,角色扮演有它的乐趣。暂时逃离日常生活的压力,体验不同的人生,这对任何人都有吸引力。”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她会坚持这只是一个任务,一个为了监视我而不得不执行的计划。
“那么,如果你……”我正想继续问下去,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抱歉,我得接一下。”她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拿出手机,“喂?李主编?”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目光也变得锐利——这才是我熟悉的那个记者妈妈。
她简短地回应着电话那头的人,不时点头,最后说了一句“我明白了,会尽快处理”,然后挂断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报社要出一期增刊,”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李主编想用我之前提到的‘秘密企划’作为头版报道。”
“什么秘密企划?”
“就是……关于咖啡厅的那个。”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我可能需要写一篇关于角色扮演咖啡厅文化的深度报道。”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你要把咖啡厅的事写进报纸?”
“不会涉及具体人物和店名,”她赶紧解释,“只是一个社会现象的分析。但我确实需要从中提取一些素材。”
“所以你不会辞职了?”我的声音有些颤。
“至少要等报道完成。”她看着我的眼睛,“但我向你保证,报道一完成,我就会立刻辞职。”
听到她的辞职计划要推迟,我心中竟然涌起一种莫名的喜悦,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这种感觉让我既困惑又有些内疚——我不是应该希望这场闹剧早点结束吗?
为什么还会为“霞月凛音”能够多存在一段时间而暗自高兴?
“承远,”她轻声叫我的名字,“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既然工作需要,你就做吧。反正也不会太久,对吧?”
“不会太久的。”她承诺道,但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公园里的灯亮了起来。我们坐在长椅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却仿佛隔着一个遥远的星系。
“我们该回去了。”最终,她站起身,结束了这次尴尬的谈话。
回家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更加沉默。我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谁也不愿再开口打破这份表面的平静。
当车停在我宿舍楼下时,她突然开口:“承远,无论生什么,记住,我永远是你妈妈。”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我的心脏。
是啊,无论“霞月凛音”多么迷人,多么与众不同,面具之后始终是我的妈妈。
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就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我那些混乱情感的前方。
“我知道。”我轻声回答,然后匆匆下车,像是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冲进了宿舍楼。
回到房间,王子豪见我脸色不好,难得地没有追问。他递给我一罐可乐:“聊得不顺利?”
“嗯。”我简短地回答。
“恋爱中的挫折很正常,”他拍拍我的肩膀,“别灰心,慢慢来。”
我没有纠正他的误解,只是默默地喝着可乐,思绪万千。
这次谈话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反而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
我和妈妈都在回避核心问题,都不愿直面那个令人不安的真相:当她成为“霞月凛音”,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纯粹是儿子对母亲的那种。
更可怕的是,从她的反应和眼神中,我似乎读到了一丝相似的困惑和矛盾。
我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可乐,仿佛想借此冲走心中的纷乱。
但我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当“柳溪阳”和“霞月凛音”这两个身份继续在我的生活中交替出现时,我该如何保持理智?
如何不让自己越陷越深?
王子豪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有些感情,越抵抗越强烈。与其自我欺骗,不如坦然面对。”
但面对这种感情,除了抵抗和自欺欺人,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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