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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动的哨兵被赶进厨房,但临走之前还是极有哨兵风度的弯腰蹲下,捏着由理的小腿肚给她换了软绵绵的棉质拖鞋。
诺兰把她抱到沙上,揉揉她半卷的丝,又捏捏她的后脖颈,那双幽深的眼眸紧盯着少女,笑得意味深长,“乖乖的等我,不要背着我干坏事。”
由理低头,打开光脑,对他话里的各种意思充耳不闻,随意应了两声。
敷衍程度可见一斑。
诺兰拿她没办法,低低叹了口气,往厨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重新返回来。
由理正准备回一下其他人的消息,下一秒哨兵就关掉她的光脑。
诺兰抱着她吃味的讲,“现在是只属于我的时间啊,里里,不可以跟其他人联系,通讯不行,回消息也不行……”
小巧的耳垂被他叼在口中,弄得湿漉漉的,哨兵的声音隔着最近的距离传进耳朵里,痒的要命,又避无可避。
由理雪白的眼睫毛眨了又眨,招架不住的软声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啦,诺兰。”
“我绝对不回消息,可以了吗?”
这种小要求她还是会尽可能满足的。
但诺兰一口回绝,“不可以,里里是惯犯。”
由理,“……”她脑袋上出现一个问号。
只是消息而已,她怎么就变成惯犯了?
他们之间,应该从没有明确的规定过,在哨兵与伴侣独处的时候,其他人不可以打扰这个守则吧?
她不明白,“诺兰,你的意思是说,以后在我身边有哨兵在的情况下,其他人都不能打扰对吗?消息也算是犯规?”
诺兰沉默。
由理紧咬着不放,追问他,“这是什么时候有的规定?”
哨兵答不上来。
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理不理哨兵,理哪一个,决定权一直都是握在向导手中的。
深怕以后真实施了这个方案,某些他辛辛苦苦争取来的福利就此失去,诺兰直起身,迅认错。
“没有。”他无奈的开口,自己打脸,“没有这个规定。”
“嗯?”由理看着他,“那你刚刚还说我是惯犯。”
诺兰,“对不起,是我的错,原谅我吧?”
向导并不想轻易放过他,逐渐分析他刚刚的意思。
“你指的惯犯不会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回你消息吧?”
由理恍然大悟,“说到这个,在这件事情上,按照你的说法来讲,你才是惯犯好吗?”
“每次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拜托我回消息的人是你!”
诺兰点点头,附和她,再同意不过了,“确实呢。”
“里里能把我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我真的很开心。”
他又贴了过来,由理木着脸往后靠,“……我是在很严肃的跟你说事情,不是在跟你追忆往事。”
“啊?这样吗?”他惊讶,“我还以为里里是在趁机跟我表白呢。”
“……”
是她低估某人的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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