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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皇像你这么大都能自己烤兔子吃了。"澹台凝霜刮了刮儿子的鼻子,眼角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萧恪礼瞬间忘记了委屈,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萧夙朝:"父皇我也要吃!"口水几乎要滴在澹台凝霜衣襟上,逗得众人忍俊不禁。
萧尊曜无奈地扶了扶歪掉的虎头帽,软糯的声音里带着期待:"父皇我想吃酸辣粉,谢谢。"粉雕玉琢的小脸写满认真,全然没注意到萧夙朝额角暴起的青筋。
"拿朕当御厨使唤?"萧夙朝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个小崽子,龙袍下的双手握成拳头。可看着澹台凝霜忍笑的模样,满腔怒火又化作绕指柔,最终只能重重哼了一声:"江陌残!传御膳房,做两盘酸辣粉,再加只烤兔子!"
澹台凝霜指尖缠着萧夙朝龙袍上的金线,唇角勾起狡黠的笑:"等会儿我也要吃酸辣粉,再让御膳房做个辣子鸡丁。"间新簪的石榴花随着动作轻颤,在暮色里映得她眼尾朱砂痣愈艳丽。
萧夙朝刚要开口反对,却见她眨巴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顿时气势弱了三分:"你你不能吃。"话音未落就被澹台凝霜打断,鎏金护甲戳在他胸口:"你去做。"带着命令的尾音里裹着撒娇的余韵。
帝王喉结滚动,暗金色瞳孔里盛满纵容,龙袍下摆扫过青砖时扬起轻微的沙沙声:"好嘞。"这谄媚的腔调惊得廊下白鸽扑棱棱乱飞,连远处值夜的侍卫都悄悄捂住了嘴。
萧尊曜抱着虎头帽笑得前仰后合,藕节似的手指指着萧夙朝:"父皇怕老婆!"清脆的童音在御花园里回荡。萧夙朝闻言挑眉,伸手拎起儿子的后领,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朕有皇后,你没有太子妃,恪礼也没有王妃!"
澹台凝霜看着父子三人闹作一团,蓝金色广袖掩住笑意:"你父皇记仇了,还不去哄哄?"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松开儿子,长臂一揽将她圈进怀中,龙袍上的蟒纹蹭着她鲛绡裙摆:"心肝儿,朕吃醋了。"滚烫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朱砂痣,尾音带着十世轮回积攒的委屈。
萧夙朝滚烫的呼吸还停留在她耳畔,却见澹台凝霜突然垂下眼睫,蓝金色广袖漫不经心地扫过他龙袍上的蟒纹,语调凉得像浸了秋露:"哦。"尾音轻飘飘的,间新簪的石榴花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映得眼尾朱砂痣都染上几分疏离。
帝王暗金色瞳孔骤然收缩,龙袍下的手臂下意识收紧,将人往怀中带了带:"哦?哦是什么意思?"鎏金护甲擦过她鲛绡裙摆,出细微的声响,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俯身盯着她垂落的睫毛,十世的恐惧突然翻涌——生怕这一抹淡然,又会化作消散在他怀中的虚影。
澹台凝霜偏过头,故意躲开他灼热的视线,鎏金护甲轻叩廊下朱漆栏杆,出清越的声响:"陛下日理万机,前朝政务堆积如山,何必在本宫身上浪费时间?"话音未落,一阵晚风掠过,卷起她鬓边碎,铃兰香混着若有似无的沉水香,在两人之间萦绕。
萧夙朝喉间出一声压抑的低哼,猛地扳过她的脸。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惊涛骇浪,龙袍下摆扫过青砖出沙沙声响:"你明知朕"话未说完,却见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才惊觉自己又着了这小狐狸的道。帝王咬牙,俯身狠狠吻住那抹带着笑意的唇:"再敢这般气朕,便将你锁在龙榻上,看你还怎么躲!"
澹台凝霜被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指尖颤,蓝金色广袖慌乱地抵住萧夙朝胸膛,眼尾朱砂痣在暮色里烧得通红:"光天化日的你这是做什么?"她的质问裹着娇嗔,间铃兰流苏随着挣扎轻轻摇晃,扫过帝王下颌。
萧夙朝箍住她腰肢的手臂纹丝不动,暗金色瞳孔里燃着炽热的火:"谁让你气朕。"鎏金护甲摩挲着她后颈,龙袍下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连呼吸都染上彼此的气息。远处传来孩童的惊呼声,他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父皇,母后的唇是软软的吗?"萧恪礼不知何时踮着脚凑到跟前,虎头鞋上的金线随着晃动亮,乌溜溜的眼睛满是好奇。小太子萧尊曜在旁捂住嘴偷笑,虎头帽歪到一边,露出沾着草屑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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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猛地偏头,间墨玉冠的珠串哗啦作响:"是,不准亲!"他周身威压乍现,却在对上澹台凝霜又羞又恼的眼神时瞬间瓦解。怀中的人将烫的脸埋进他龙纹衣襟,蓝金色广袖紧紧攥住他腰带:"没大没小的!"
"就是,父皇没大没小!"萧恪礼挥舞着莲藕似的手臂,肉乎乎的脸颊气得鼓鼓的。萧尊曜戳了戳弟弟后背,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你别就是了,母后说的是你!"两个小团子一唱一和,惊得廊下白鸽扑棱棱乱飞。
萧夙朝额角青筋微跳,弯腰拎起萧恪礼的后领,龙袍下摆扫过青砖扬起细碎尘土:"学学怎么尊老爱幼!"话音未落,怀中的小崽子突然伸手去够澹台凝霜,奶声奶气的控诉里带着委屈:"父皇先爱个幼吧!"这一声让帝王的气势轰然崩塌,惹得澹台凝霜从他怀里抬起头,眉眼弯弯盛满笑意。
萧夙朝单手拎着萧恪礼的后领,另一只手捏着小儿子圆鼓鼓的脸颊,指腹擦过沾着草屑的软肉:"尊老在前,也没见你做过。倒是日日拆朕的玉佩暗扣,昨日还把九龙玺的流苏扯掉半截!"帝王声线压得低沉,暗金色瞳孔却映着廊下灯笼的暖光,没半分真正的怒意。
萧恪礼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乌溜溜的眼睛泛起水光,藕节似的手臂胡乱挥舞:"父皇我错了!两个妹妹会走路了哦!"肉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比划着蹒跚学步的模样,虎头鞋上的金线铃铛跟着叮当作响。
澹台凝霜抬手接住儿子晃动时掉落的草叶,蓝金色广袖拂过萧夙朝手背,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你父皇早知道了,前日还亲自盯着内务府,挑了整整十箱珐琅彩小靴、金丝软缎虎头帽送去承华宫。"她间石榴花的碎瓣落在萧恪礼肩头,惊得小皇子打了个喷嚏。
"我为什么没有?"萧恪礼扭着身子从父亲掌心挣脱,一屁股坐在青砖上,粉扑扑的脸颊鼓成包子。他仰头望着萧夙朝腰间重新系好的玉佩,奶声奶气的质问里带着委屈。
萧夙朝蹲下身,指尖刮过儿子泛红的鼻尖,龙袍上的金线蟒纹几乎要蹭到地面:"又不是你教的,臭小子。"话音未落,突然伸手将人捞进怀里,胡茬轻轻蹭过萧恪礼肉乎乎的脸蛋,"等你学会写自己名字,朕赏你座金山。"
暮色渐浓,廊下宫灯次第亮起。萧尊曜攥着虎头帽怯生生上前,粉雕玉琢的小脸还沾着玩闹时的汗珠,声音软糯:"父皇"话音未落,萧夙朝已伸手将他抱起,让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坐在膝头,龙袍下摆垂落如金色绸缎铺展在青砖上。
"尊曜也有,比恪礼的还大。"萧夙朝指尖拂过长子额前碎,暗金色瞳孔里流淌着罕见的温柔。他下颌蹭过萧尊曜毛茸茸的帽子,语气忽而变得郑重,"若有一天父皇母后不幸离世,哥哥会护着你的,也会护着念棠、锦年两个妹妹,对吗?"
萧恪礼立刻扭动着小身子抗议,绣着金线的虎头鞋在父亲腿上乱蹬:"凭什么哥哥的金山比我的大?"肉嘟嘟的脸颊气得通红,莲藕似的手臂抱住萧夙朝脖颈,鼻尖还沾着方才摔在地上的草屑。
萧夙朝单手稳稳托住两个孩子,另一只手轻轻点了点小儿子眉心:"因为他是哥哥。"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闯祸时是谁替你藏起弄坏的奏折?你生病时是谁守在榻前不肯睡?"帝王俯身,额头抵住萧恪礼的额头,"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这金山里装的不只是金子,还有沉甸甸的责任。"
萧恪礼眨巴着大眼睛,忽然安静下来。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萧尊曜,见哥哥正认真地点头,虎头帽上的绒毛跟着晃动。半晌,小崽子泄了气般靠进父亲怀里,嘟囔道:"好吧,那我允许哥哥的金山比我的大了。"
"恪礼不知所谓。"萧尊曜学着大人的模样摇头叹气,伸手替弟弟拍掉背上的灰尘,奶声奶气的话语里却满是宠溺。
"哥——"萧恪礼拉长语调,突然扑过去抱住哥哥,两个孩子在父亲怀里笑作一团。夕阳的余晖穿过廊下雕花窗棂,将三人交叠的影子染成温暖的金色,惊起的白鸽扑棱棱掠过宫墙,翅膀划破漫天晚霞。
萧夙朝将两个孩子稳稳放下,龙袍下摆扫过满地凌乱的草屑,指尖还残留着幼崽们身上的奶香。他抬眼望向暮色渐浓的天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神色一凛,蹲下身平视着两个儿子:"十月中旬的秋猎,你们必须跟凌初染阿姨待在一起,半步不准乱跑。"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惊得廊下灯笼的穗子都轻轻晃动。
萧尊曜攥紧虎头帽上的绒毛,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憧憬:"我也想学父皇母后一样狩猎!"粉雕玉琢的小脸涨得通红,"我可以射中最大的鹿!"话音未落,萧恪礼立刻跟着点头,沾着草屑的后脑勺在夕阳下晃得欢快。
萧夙朝忍不住嗤笑一声,伸手弹了弹长子的额头:"四岁的小屁孩,别让马踹上一脚就谢天谢地了。"他故意板起脸,却在看见两个孩子耷拉的脑袋时,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等你们长到朕腰间玉佩这么高,准你们摸弓箭。"说着晃了晃腰间墨玉,珠串碰撞声清脆悦耳。
"累了。"澹台凝霜突然轻声开口,蓝金色广袖半掩住泛红的眼角。她倚着朱漆廊柱,间石榴花在晚风里轻轻颤动,鎏金护甲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十世轮回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消散在他怀中的时刻、那些跨越时空的思念,都化作此刻倦怠的叹息。
萧夙朝立刻转身将人揽入怀中,龙袍裹住她单薄的身躯,掌心贴着她后心缓缓摩挲:"回宫歇着。"他低头蹭过她冰凉的耳垂,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心疼,"明日让御膳房炖你最爱的雪蛤羹。"话音未落,怀中的人已轻轻靠在他肩头,铃兰香混着沉水香萦绕鼻尖,在暮色里氤氲成最温柔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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