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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易凡猛地坐起,床板出吱呀声响,"玉萌能精准找到我,定是有人暗中透露消息!大师伯如今在何处?"晚晴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语气带着几分凝重:"他常年隐居云雾山,可这数月却音讯全无。倒是玉辰在皇城兴建了太上书院,天界莫家竟派了子弟前来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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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沉吟片刻,眼中闪过寒芒。他早知玉辰重视文治,却没想到莫家会牵扯其中——那个以藏书万卷、术法诡异着称的古老家族,突然出现在开元界,背后定有更深的图谋。夜风卷起墙角蛛网,油灯突然爆出灯花,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
晨曦微露时,易凡已赤脚踩在湿润的田埂上。木犁划过黑土的声响惊醒了沉睡的露珠,远处竹林传来晨鸟清啼。他弯腰插下灵稻秧苗,指尖溢出的灵力让秧苗瞬间扎根,叶片上泛起莹润的光。小柔抱着思凡坐在田头,女儿咯咯笑着去抓父亲甩出的泥点,晚晴则提着竹篮送来新摘的野果,鬓边的雏菊在晨风中轻轻摇曳。
日头渐高时,玉萌掐着腰站在田埂上,间金铃随着抱怨声叮当作响:"小凡哥哥,上次在不老泉洗澡多舒服呀,下次再一起去嘛!"她晃着手里的人皇剑,剑穗扫过路边蒲公英,惊起一片雪白飞絮。
易凡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角汗珠,晒得微黑的脸上泛起笑意:"那次是为了帮你逼出体内杂灵,不然谁乐意泡那池子。"他接过晚晴递来的水囊喝了两口,喉结滚动间溢出的水珠落在锁骨,"对凡人来说是续命机缘,对我这修为不过是润润喉咙罢了。"
玉萌撇着嘴把剑递过去,剑身在阳光下流转着古朴的纹路:"可你说过,这剑的禁制要等我到元婴期才能解。"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偷偷告诉你哦,昨天我摸剑的时候,它居然烫呢!"
易凡指尖刚触到剑柄,一股熟悉的灵力突然涌来。他猛地皱眉——这股气息与他识海中封印的记忆碎片隐隐呼应,却又带着截然不同的霸道。"怪了"他喃喃自语,灵力探入剑身却如泥牛入海,"天子剑不认玉辰,人皇剑却与你隐隐相连难不成"
"你该不会是真命天子吧?"玉萌眼睛一亮,现步摇差点甩到易凡脸上。远处传来小柔的笑声,思凡正抓着她的辫往嘴里塞。易凡望着田间嬉闹的母女,忽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叹息:"你这孩子生来便带着天命劫数"
"身世之谜暂且不论。"他收回手,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枚玉简,"这是开启不老泉结界的秘术,等你侄女婿回来,带他们一起去。"玉简入手微烫,上面刻着的符文竟与他锁骨间的魔纹隐隐呼应。
玉萌接过玉简的瞬间,人皇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爆出的金光与玉简符文交相辉映,易凡瞳孔骤缩——剑身上浮现的篆文,竟与他昨夜在梦中见到的上古残卷如出一辙。晨风吹过稻田,掀起层层金浪,将两人笼罩在一片迷离的光华中。
易凡指尖刚触碰到人皇剑的刹那,骤然感到丹田灵力如开闸洪水般奔涌而出!剑身古朴的纹路泛起猩红光芒,贪婪地吞噬着他体内的真元,脑海中二十年来的记忆碎片竟如落叶般纷飞消散——忘川河畔的血色残阳、青云宗后山的孤月寒松、甚至小柔幼时扎羊角辫的模样都在飞模糊。
"嗡——"怀中的七星剑突然剧烈震颤,剑鞘上第六道剑纹爆出刺目金光。那是从未显现过的"无字诀",剑身在暮色中勾勒出玄奥的符文,竟与人皇剑的吸血纹路形成诡异共鸣。易凡踉跄后退,猛地甩开人皇剑,掌心已被烫出焦黑的印记。
"第七感悟"他盯着自己重新充盈的经脉,喃喃自语。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田埂上的稻穗间。玉萌慌忙捡起人皇剑,剑穗上的珍珠被灵力震得簌簌掉落:"小哥哥你怎么了?剑怎么突然烫"
易凡没有回答,只是将七星剑插入身旁泥土。剑身没入半寸,却在接触地面的瞬间,让整片稻田的灵稻都泛起莹光。他望着远处晚晴抱着思凡归家的身影,忽然想起莫家子弟在太上书院讲学时,曾说过"真命天子需集齐三器"——天子剑、人皇剑,还有传说中的
"莫家来下界必有图谋。"他捏碎手中一枚传讯玉简,碎屑在风中化作齑粉,"玉辰空有天子剑却无法解封,玉萌虽有人皇剑却非天命所归"他忽然望向田埂另一端的玉瑾,少女正弯腰采摘雏菊,素白裙摆扫过草尖,间银蝶步摇在夕阳下闪着微光。
"难道是玉瑾?还是远在边关的玉荷?"易凡揉着胀的太阳穴,灵力反噬带来的眩晕感尚未消退。七星剑的无字诀仍在识海翻腾,那些被人皇剑吸走又归还的记忆里,似乎藏着某个被遗忘的名字——那是师父临终前,用最后一口气吐出的两个字。
"罢了。"他突然笑出声,捡起脚边的稻穗放在鼻尖轻嗅,"管他真命天子是谁,我易凡只想带家人安稳度日。"夕阳彻底沉入西山,晚晴的呼唤声从竹屋传来,小柔正提着灯笼往田埂走来,光晕在泥地上碎成金箔。易凡站起身,拍了拍衣摆的尘土,将七星剑上的符文悄然隐去——这红尘俗世的天命劫数,终究不如眼前这点灯火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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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时,易凡将斩魔剑斜插在竹屋门前。剑身没入青石三尺,泛起的淡金色结界如涟漪般扩散,将整座院落笼罩其中。"此剑认主,化神期以下修士靠近,剑气自会护佑你们。"他对红着眼圈的小柔与晚晴叮嘱,指尖拂过剑柄上刻着的"护"字,那是用自身精血融铸的禁制。
告别时思凡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小柔将一袋刚蒸好的灵米塞进他储物袋:"路上吃,比宗门的灵谷糕好吃。"晚晴默默递过一捧野菊花,花香混着晨露气息,让易凡想起多年前师父墓前的景象。
乾清宫内,玉辰顶着黑眼圈走来,龙袍腰带松垮地挂在腰间。"仙长今日怎有空临幸?"他打了个哈欠,案上的朱砂笔还在砚台里浸着。易凡开门见山:"明日便带瑾儿与玉萌离宫,想借天子剑一用。"
玉辰眼神骤变,下意识按住腰间剑穗。那把剑自太爷爷飞升后便从未离身,剑鞘上的龙纹已被摩挲得亮。"仙长要它做什么?"他迟疑着解下佩剑,剑穗上的东珠在晨光中晃出细碎光影。
易凡转手将剑递给玉瑾。少女惊呼一声,素白指尖刚触到冰凉的剑鞘,便被易凡按住手腕:"注入灵力试试。"玉瑾依言催动经脉,稀薄的灵气如游丝般渗入剑柄——刹那间,剑身爆出豆大的光芒,却又在呼吸间黯淡下去,只剩剑脊上的篆文微微烫。
"果然不是"易凡收回手,望着玉瑾茫然的脸轻叹。玉辰连忙抢回天子剑,像是护着稀世珍宝:"我就说嘛,这剑除了太爷爷,谁也用不了。"他擦拭着剑身,忽然想起什么,"玉荷还在边关,得一年后才能回朝。"
"无妨,届时我自会再来。"易凡转而问道,"听闻太上书院请了莫家弟子?"玉辰立刻来了精神,龙袍袖口扫过案上的书院名册:"三日后莫老的孙女莫以宁亲来讲学,那可是名动天界的道法大家!"
"莫以宁?"易凡挑眉,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在藏书阁见过的少女——扎着双环髻,捧着《道德经》时连书页都在抖。玉萌突然拽住他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爹爹"玉辰猛地转身,龙纹靴底在金砖上擦出刺耳声响:"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私藏人皇剑,还想让仙长带你走?"
"我错了爹爹!"玉萌扑通跪下,间金铃撞出破碎的声响。易凡正要开口,却见玉辰背过身去,冕旒下的脖颈微微颤抖——那紧握天子剑的手指,关节已泛白。晨光穿过雕花窗棂,将三人的影子投在满地奏章上,宛如一幅被揉皱的古画。
三人步出皇城角楼时,晨雾尚未散尽。玉瑾忽然拽住易凡的袖角,眼波流转间带着狡黠:"小凡,带你去见个人。"她提起月白裙摆跑向巷口,间银蝶步摇在晨光中划出细碎银光。
"该不会是"易凡挑眉,却见玉瑾在"悦来客栈"门前停下。推开雕花木门,暖烘烘的茶香混着脂粉气扑面而来。她扬声喊道:"小雪,快出来看谁来了!"
吱呀一声,里间跑出个梳双丫髻的小丫头。藕荷色棉裙沾着糕点碎屑,见到玉瑾立刻扑进怀里,小手比划着什么。玉瑾笑着轻拍她后背:"这是小雪,我捡来的哑女。"
易凡蹲下身细看——小姑娘眉眼弯弯如新月,鼻尖沾着点面粉,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他腰间的七星剑。"她不怕生?"他指尖拂过小雪顶,灵力刚探入便触到一层柔和的禁制。
"去年雪夜在天师府门口捡到的。"玉瑾替小雪擦去嘴角糖渍,"那么冷的天,襁褓里只放着这块玉佩。"她摸出一枚双鱼玉佩,玉色温润,竟与易凡识海中的碎片隐隐共鸣。
小雪突然指着易凡,小手在空中比划剑的形状。玉瑾噗嗤笑出声:"她说你像画里的剑仙,就是眼神太凶。"易凡闻言失笑,故意板起脸:"小丫头,叫干爹。"
小雪猛地睁大眼睛,拽着玉瑾的衣袖直摇头。玉瑾佯装生气地叉腰:"再不听话,娘就不带你去青云宗了。"小姑娘立刻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朝易凡作了个揖,指尖却偷偷比了个"小气鬼"的手势。
易凡突然开启神识,扫过小雪灵台——满是桂花糕、糖葫芦的香甜画面,间或闪过玉瑾为她暖手的场景。他心中一动,从储物袋摸出块七彩灵糖:"给你。"
小雪眼睛一亮,接过糖时却突然顿住。她指着易凡胸口,又比划了个破碎的动作。玉瑾疑惑地歪头,易凡却瞬间变了脸色——那是他锁骨间魔纹的位置!
"带上她。"易凡突然站起身,将小雪轻轻提起放在肩上,"这孩子不简单。"他望向窗外渐盛的日光,袖中七星剑突然烫——看来这趟青云宗之行,注定不会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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