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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婶,你去准备一个干净的脸盆和两块干净的毛巾,还要烧些开水。”
“好,我这就去。”
梁华小跑着出了屋子,很快拿了毛巾和脸盆过来,“烧开水还要等一会儿。”
“水不急,针灸完才用的。”
黄师长在椅子上坐好,毛强蹲下将他的裤腿挽起来,红肿的严重的膝盖暴露在空气中。
夏白露治疗前先提醒,“黄师长,治疗过程会有些疼,您要忍着些。”
“无妨,当年子弹打在身上我都不皱一下眉,一个小小的针灸能疼到哪里去,你尽管下手。”
黄师长说得自信满满,他可是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他要忍不住疼还有谁能忍得住。
接着夏白露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缠绕在黄师长的膝盖下面,防止一会儿流出的积液弄脏地板。
因为要抽积液,夏白露这次用的是空心针。
夏白露屏气凝神开始下针,一根根闪着亮光的银针先是在药膏里过一下才扎在黄师长红肿的膝盖上。
药膏有抗菌消炎的作用,夏白露熬制的特效药膏,效果要比西药的抗生素和消炎药好数倍。
只见她动作精准又快,一只手在拿针扎针间似是挥出残影,整个过程夏白露显得从容不迫、眼神专注又冷静。
针灸不同其他,偏差一分就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甚至还会产生反作用加重病情。
银针入穴后,夏白露手指捻着银针调整深度和角度,银针的针尾弯曲朝下。
等夏白露的手松开后轻弹针尾,在银针的丝丝颤动中逐渐有黄色的液体顺着针尾往下滴落。
下针的过程屋内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夏白露。
随着积液流出的越来越多,黄师长脸上的表情由最初的不以为意到面色凝重,再到疼得受不住极力隐忍。
夏白露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是面容沉稳的下针,手稳稳的不见一丝抖动。
“黄师长,疼您可以喊出来,不用强忍着。这还只是针灸,等扎完针我还要给您疏通经络加积液渗出,那才是真的疼。”
夏白露再次给黄师长打预防针。
黄师长咬紧牙关,再说话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没事,不疼。我还能行。”
他是男人,还是一个部队的师长,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认怂。
传出去他面子还要不要?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为了还能在为部队奉献十几年,什么样的疼他都能忍。
最后一针扎完,夏白露开始上手在黄师长腿上的穴位按摩推拿。
夏白露可不会手软,两手摸上血海穴和梁丘穴用力揉捏起来。
“嘶……”黄师长疼得直抽气,脸部肌肉因为疼痛变得扭曲,“一个姑娘家,怎么力气这么大。”
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思。
关节里的积液一股股冒出来宛若花洒喷水,腿上绑着的那块白毛巾没一会的功夫就变成黄色。
同时,屋内还有飘出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
“黄师长,按摩不用力可起不了作用,不将化脓的积液彻底排完,以后哪怕子弹取出来还会有复的可能。
到那时您可能真的得坐在轮椅上。忍得一时疼,换来站立几十年,值,非常值。”
夏白露一边安慰黄师长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
黄师长疼得闷哼出声,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为了后半辈子能站着有尊严地活,老子忍!
不能一世英名坏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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