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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倾身,离她更近了些。他们的膝盖几乎碰在一起。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颈侧那根青色的血管在轻轻搏动。
“雨柔。”他叫了她的名字,不再是“嫂嫂”。称呼的改变,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她猛地抬起头,一双翦水秋瞳里盛满了泪水,震惊、慌乱、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
他握紧了她的手。“你愿意……把你自己,也把这个家,都交给我吗?”他的目光灼灼,直直望进她的眼底,“不是以玉弟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一个……想要照顾你,保护你,给你未来的男人。”
摊牌了。不带一丝拐弯抹角。他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飞快闪过的惊惧、难以置信,以及那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却又顽强地亮起来的……一点点奢望。
压抑了太久的泪水,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从她眼眶中滚落,划过她清瘦的脸颊。那不是全然的悲伤,更多的是一种释放,一种卸下千斤重担后的虚脱,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敢深想的委屈和隐秘的渴望。
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摇头,又像是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不成调子。
宋玉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给她时间,也给自己平复那份因她此刻的全然信赖而翻涌起来的、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激荡。
他觉得自己那些所谓的情场经验,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这不是什么技巧和算计,这是两颗在乱世中相互取暖的心的碰撞,真实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许久,她才在泪眼朦胧中,极轻极轻地点了一下头。那一下,轻得几乎看不见。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又重重地点了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却无比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嗯。”
一个字。却重如千钧。
宋玉笑了,如释重负,又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他慢慢凑近,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神迷蒙,像受惊的小鹿。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柔软,微凉,带着泪水的咸涩,还有一丝少女般的青涩。这种感觉很奇妙,她明明曾为人妇,此刻的反应却生涩得像一张白纸。
也对,她本来就未经人事,和青涩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那是一种本能的抗拒,是长久以来礼教束缚的印刻。
宋玉没有强迫,只是加深了这个吻,用不容拒绝的强势包裹着极致的温柔,像春雨般,一点点渗透她紧闭的心防。他的吻,带着安抚,带着承诺,也带着压抑了许久的、不为人知的渴望。
渐渐地,她紧绷的身体开始软化,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失去了力气,无力地垂落。她的一只手,试探着,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桌上的蜡烛火苗,不知何时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将两道交缠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暧昧的影子。
窗外,夜风吹过院子里的老槐树,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声吟唱着古老的歌谣,为这屋内的旖旎伴奏。村庄早已沉睡,万籁俱寂,只有这间小屋里,心跳声、喘息声、衣衫摩擦的窸窣声,交织在一起。
那张用旧木板搭成的床铺,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和着窗外的风声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谱写出一曲只有黑夜才能听懂的隐秘乐章。
火苗挣扎了几下,不甘地、缓缓地熄灭了。
黑暗,彻底笼罩了一切。也掩盖了一切。
风依旧在窗外呜咽,老槐树的叶子在夜色中簌簌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悠长而缠绵的故事。
……
隔壁房间。
肖清芷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
墙壁很薄,隔壁的动静,断断续续,隐隐约约,却又清晰得让她无法忽略。
她早就料到了。从宋玉越来越像个真正的男人开始,从黄雨柔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开始。
他们才是一家人。宋玉,黄雨柔。
而她,肖清芷,不过是个被宋家收留的外人。寄人篱下。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沉甸甸的,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翻了个身,用薄被蒙住头。
但那些细碎的、暧昧的声响,依旧执着地、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耳朵。
这一晚,很长。
肖清芷睁着眼,直到窗外渐渐透进一丝微弱的晨光,天快亮了。
她依旧没有一丝睡意。
隔壁的声音早已停歇,只剩下均匀的呼吸。
她将脸埋进粗糙的枕头里,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自己的,孤单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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