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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块带着羽毛的鸟屎!
“啊——!”
她疯狂干呕,把鸟屎远远甩出去,又拼命吐口水。
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徐大强焦急的呼喊声混着电流声传出来。
徐桂芳顾不上捡手机,踉跄着冲进便利店,抓起一瓶矿泉水仰头猛灌,水流顺着香奈儿丝巾往下淌。
漱了不知道多少次口,徐桂芳还是觉得喉咙里爬满了虫子。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往家走,嘴里骂骂咧咧:“天杀的鸟!怎么不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
路过小区的小广场时,一个足球突然“嗖”地飞过来,差点砸在她身上。
徐桂芳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这时,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满脸歉意地说:“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桂芳本来就一肚子火,这下更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她怒目圆睁,对着小男孩的头就是一巴掌,恶狠狠地说:“哪里来的野孩子!踢球都不会吗?砸到我怎么办?我要找你老师、找你家长!”
小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懵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周围的居民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小声嘀咕:“这女人怎么这样,孩子都道歉了还不依不饶。”
徐桂芳却不管不顾,继续骂骂咧咧:“哭什么哭!再哭我让警察把你抓走!”
小男孩吓得止住了哭声,只是不停地抽泣,眼睛里满是恐惧和委屈。
徐桂芳冷哼一声,拍了拍衣服,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刚才那一下,她不小心崴到了脚,疼得她直咧嘴,但她还是强撑着,嘴里还在嘟囔:“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拖着扭伤的脚爬上三楼,徐桂芳伸手往包里一摸。
钥匙口袋竟然是空的!
她翻遍所有夹层,还是找不到。
“不可能!明明出门前还......”
她突然想起和任浩争执时,钥匙可能掉在物业或者其他地方了。
可现在脚疼的厉害,让她下楼重新去物业找,她一个人又走不过去。
可家门没钥匙又打不开。
“我特么怎么这么倒霉啊!”
徐桂芳踹了门一脚,疼得直咧嘴。
她咬牙拨通开锁电话,半小时后,一个染着蓝发的年轻师傅来了。
师傅三两下就打开了锁。
徐桂芳从钱包里抽出两块钱:“就这点功夫,值两块不错了。”
师傅当场愣住:“大姐,刚才我们说好了,我们上门费都要五十!”
“你抢钱啊?”
徐桂芳尖着嗓子,“我看你就是故意想多要钱!就这两块,爱要不要!”
她伸手去推门,却被师傅一把拦住。
“不给钱,这门我重新锁上。”
师傅不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也不惯着臭毛病。
旋即伸手一推,啪一下,门再次关上了。
锁芯复位。
徐桂芳目瞪口呆看着重新锁上的门,尖叫道:“你敢!我要报警!”
“您报吧。”
师傅把工具包一甩,“反正警察来了也是您理亏。”
说完头也不回地下楼。
徐桂芳气得浑身发抖,对着楼梯口破口大骂:“任浩!刘建军!还有那个小杂种......”
她一边骂一边跺脚,突然脚下一滑,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楼道里回荡着刺耳的尖叫,还有“咚——咚——”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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