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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夷光推着她的肩膀,声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那罗延,女史她来了。”
元祯充耳不闻,她的手如游鱼,根本不会因苟柔的到来而停下半刻。
简直要被她逼到墙角,萧夷光瞥见元祯眼中的得意之色,不由又羞又愤,回手抓过一只隐囊塞到她怀里,自个则拉起锦被,迅速坐到床尾。
“殿下,殿下?”
听得红罗帐摇动,就是无人说话,苟柔纳闷,怀疑起自己方才是不是幻听了。
元祯一时大意,竟让人逃了,她双腿不便,又不能追上去,只好先将苟柔打发走:“帐里太热了,撤走一个火盆。”
待外间门关上,元祯拍着枕头,哄劝道:“人都走了,明月婢还不回来吗?”
“那罗延,你是不是……偷偷吃了孟医佐的那颗补药?”
往日元祯的身子虚得很,今日不仅穷追不舍,还嫌弃起帐内的火盆,倒像是吃错了药,萧夷光用锦被遮住身子,狐疑的看着她。
元祯视线游离不定,“没、没有啊。”
晚间喝药时,趁着明月婢去看魏十三郎,孟医佐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在汤药与针灸的双管齐下下,她体内的陈年毒素已然荡清。
也可以说,元祯距离结契就差一个契机,为了制造这个契机,孟医佐又在药里新增了几分助兴之物。
虽然被明月婢猜出来了,元祯依旧不打算承认,她贪婪的吸了口帐内的海棠信香,胡诌了个缘由:“今日只是想试试与你结契。”
萧夷光表示不信,但对于她结契的请求,又不能拒绝,只好慢慢放下遮身的锦被,由着元祯拉她入怀。
————
折腾到半夜,契也没有结成,元祯睁开眼,望着帐顶的结绳,眸里尽是疲乏,回想孟医佐信誓旦旦的保证,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不多时,枕边人的睫毛动了动,萧夷光从好梦里醒转,眼眸清醒后第一刻,就是从被里伸出手,摸到后颈,光滑如初,还是没有一点结契的痕迹。
她忍了又忍,才按下将元祯踹下床榻的心思。
帐中的气氛着实尴尬,再想到昨夜夸下的海口,元祯恨不得长出六条腿,赶快带她逃出这个地方。
怎奈何夙夜纵欲留下了后遗症,她的身子像是被掏空,连手都抬不起来,就更别说逃避了。
元祯索性又闭上了眼,装作睡觉,希望能躲开明月婢无声的谴责。
外间苟柔端进了新火盆,将早食吊在上头温热着,忙好一切,又到步障边请示:
“殿下醒了吗?昨夜您提拔曹将军任酒坊令,今日她知晓了,想来谢殿下的赏识。”
按理说,她应当见曹楚一面,再恩威并施的敲打敲打,教她好生做事,不要偷奸耍滑。
可是元祯的腰软的像汤饼,还是泡坨了的那种,几次伸手撑着床,腰使不上劲,脊背连动都没动。
她放弃了,将锦被拉回肩头,直接吩咐苟柔:
“去军中寻杨主簿,教她起草一道调令,黄娘任丝坊令、曹楚任酒坊令,她们之上,再设一职两坊使,由张十一郎担任,总辖两坊事宜。”
听到元祯在黄娘、曹楚上增设两坊使,紧接着安插自己的人,萧夷光心道果然。
不管她昨夜多耽于情欲,又轻易许出多少好处,一旦涉及根本权力,元祯总能瞬间清醒,然后将主动权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
或许酒坊丝坊两令,在她眼中只是不足为道的小玩意,所以才会慷慨的拿出来,笑着与自己消遣。
————
临近年关,营寨中终于建好了一座三进的院落,元祯命人将大帐拆除收好,就与萧夷光搬进更为温暖舒适的屋舍。
院中没有亭台楼阁,只是整整齐齐三排小屋,条件比不得建邺王宫,可元祯不打算在此久住,所以就没有叫人精益求精。
她收到了萧国相的密信,广陵王已经攻克豫州,杀光了陆氏与豫州刺史满门,留下出身弘农杨氏的杨华做刺史,不日就要班师回朝。
到时元祯照例要上贺表,国相建议元祯在表中提及先王后,勾起广陵王的父女之情。
她再在朝中联合众臣,向广陵王建言,以期能将元祯从京口调回建邺。
元祯从善如流,当即亲笔写下一封哀感顽艳的贺表,让人快马送到建邺。
哪知贺表刚走一日,广陵王的使者便来到了京口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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