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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玉入朝为官至今已十个年头,今年是他过得最闲适的新年,手下能臣干吏云集,不必他事事亲力亲为。
从初一至腊月二十,他连都堂都未去一趟,乐得在府中读书享清闲。
但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宁州,却是一片肃杀。
裴靖逸与严峥已在宁州暗中探查五日。
严峥凭借昔日边关旧部的关系,很快摸清了哗变始末。
监军太监仗着皇命在身,不仅克扣三成军饷,更将朝廷拨发的粮草贩卖。
统制赵儒是朝廷派来的文官,畏首畏尾,任由阉人作威作福。
将士们虽苦,却早已学会隐忍,哪怕吃的是霉米、穿的是破袄,也只求苟且度日,不惹事端。
直到顾怀玉颁布《准武议政令》。
圣旨传抵军营那一夜,整个宁州驻军都沸腾了。
营帐里灯火通明,酒碗碰撞声此起彼伏。
翌日,几位将领满怀希望前往州府议政堂,哪知老太监仗着天高宰相远,压根不打算执行这道令。
那老太监斜倚在太师椅上,瞧他们的眼神就像看畜生,“就你们这些大字不识的泥腿子,也配议政?”
将领早就习惯了这般状况,陪着笑脸为他斟酒。
可那阉人越发放肆,酒过三巡竟拍案狂笑:“顾怀玉?不过是靠姐姐卖肉爬上来的孬种!”
“你们这些糙汉真把他当个人物了?呵,他若敢来宁州,咱家让他给咱下跪!”
众将愣在当场,脸色涨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青筋暴起。
那可是顾相啊!
是让千万武人终于能挺直脊梁的恩人!
是宁可背负千古骂名,也要为他们这些丘八争一份尊严的人!
多年积压的怒火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等众人回过神来,那阉人已倒在血泊之中。
裴靖逸弄清事情原委后,心中已然明白事情该怎么处理。
正赶巧,赵儒听闻他是顾相面前的红人,竟腆着脸主动设宴相邀。
酒宴设在宁州最奢华的“醉仙楼”,雕梁画栋,灯火辉煌。
赵儒是个白面儒生,一身素净长衫,颇有几分清高之气。
见裴靖逸进门,他先是一惊,这人身形高大,肩宽背阔,几乎遮住了半扇门的光,需要仰着头才能看。
赵儒勉强挤出笑容,拱手道:“久闻裴将军英姿勃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裴靖逸压根不还礼,大马金刀地往席上一坐。
他如同到自家一般随意,抓起筷子就开吃,边吃边道:“男人长得俊有个屁用。”
赵儒眉头微皱,显然嫌弃他的粗鄙,但仍强撑着客套:“俊有俊的好处,我听闻当年董太师曾想招将军为婿,可见一表人才,终究是……”
裴靖逸不等他说完,漫不经心地一笑道:“早都拒了,我看不上。”
赵儒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忍不住讥讽道:“将军眼光真是高。”
“你不会真这么跟太师说的吧?”
裴靖逸抓起一块鹅腿,捏在手中仔细地端详,不以为然地说:“我跟他说——”
“我不能人道,你闺女嫁过来就是守活寡。”
赵儒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他下半身瞟了一眼,这么大的块头,竟是个银样镴枪头?
他勉强压下讥笑,故作惋惜道:“将军如今得顾相赏识,前程似锦,倒也不必在意这些儿女情长。”
这话终于绕到正题。
裴靖逸终于看向他,半笑不笑地问:“赵大人请我来不会就为说这些?”
赵儒立即换上愁苦神色,凑近低声道:“这次厢军闹得动静不小,虽说哗变那会儿我不在场,可我到底是军政主官,怎么也撇不清。”
裴靖逸用筷子慢条斯理地夹了块酱牛肉,“你身为统制竟被下属软禁,革职,永不录用都是轻的。”
赵儒脸色煞白,慌忙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推过去,“还请将军在顾相面前美言几句。”
裴靖逸当真一张张数起来,数完将银票揣进怀里。
他沉思片刻,忽然正儿八经地压低声音,“我有个法子,能把这事无声无息地了结。”
“当真?”
赵儒先是一喜,随即反应过来,狐疑道:“可闹这么大,怕是已经……”
“相爷只需要一样东西。”
裴靖逸慢悠悠地接过话头,打量着他道:“就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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