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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裴靖逸突然笑起来。
他夹起最后一块肉,在赵儒逐渐惊恐地注视中细细咀嚼。
赵儒猛然起身,酒盏翻倒,他终于明白过来,踉跄着往门口逃去。
才跑出三步,寒光乍现。
温热的血珠溅了裴靖逸一脸,他用手背抹了抹,将刀搁在桌案,扯起桌布擦擦刀刃。
赵儒的头颅滚落在猩红的地毯上,涣散的瞳孔里还映着裴靖逸的身影——那个高大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
裴靖逸这大半个月昼夜疾驰,连喘息的工夫都没有,更别提干这档子事。
此刻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他仰靠在椅上,一只手扯开裤腰,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方素白帕子。
那是顾怀玉“送”给他的帕子。
上等的绸缎还沾着淡淡幽香,裴靖逸将帕子蒙在脸上深深吸气,他喉结剧烈滚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
却不知为何,那积压了许久的炽热,就像卡在喉间的鱼刺,怎么都下不去。
过了半响,他脖颈上青筋暴起,汗珠顺着紧绷的下颌滚落。
那方素白帕子早已被揉皱,却仍死死蒙在口鼻之上。
“……他娘的。”
他齿隙里溢出一声沙哑的低哑的骂声,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无奈地闭上眼睛默数道:“十。”
“九”
“……”
第59章我一直在想相爷。
浓郁的血腥气在室内翻涌。
无头的尸身还伏在地上,眼珠还吊着,死不瞑目地盯着裴靖逸。
裴靖逸喉结滚动,绷紧的脊背压得椅子吱呀作响。
他闭眼数到“十”,浑身肌肉因压抑而微微发颤,可那股蓄势待发的却仍不肯低头。
“……”
他蓦地睁眼,眼底烧着欲念和恼火,一把抽出手,恨铁不成钢地扇了一巴掌,低声自嘲骂道:“你这逆子。”
“怎么,非得顾怀玉给你数数才肯听话?”
说罢,他抓起酒壶仰头灌下,烈酒滚过喉咙,却浇不灭那股邪火。
荒唐。
太荒唐了。
自己的身体竟不听使唤,非得顾怀玉在场才能……
裴靖逸越想越头疼。
他对顾怀玉有欲望这件事本就够糟心了,现在竟还添了这么个毛病。
总不能他日真娶个老婆,洞房花烛夜,还得请顾怀玉在旁边数一数,盯着那张脸他才能起立,最后还得对着顾怀玉点头才行事……
光是想象那场景,裴靖逸就浑身不适。
一来他根本没娶妻的心思,家国未定,哪顾得上儿女情长?
二来……
他蓦地阖眼,低低叹出一口气。
赵儒唯一说对的一句话,便是说他眼光高,高到不该有的地步。
“砰”地一声,他将酒壶掷到桌上,抬手狠狠地抹了把脸,汗液混合着血迹黏腻地沾在脸颊,衬得更为邪气。
等到那玩意彻底冷静了,他扯下桌布,捡起地上的头颅一裹,出门大步奔着军营的方向而去。
严峥正与几个旧部围坐饮酒,帐帘猛地被掀开,一个血淋淋的布包凌空抛来,他下意识接住,被血糊了一手。
“替罪羊找到了。”
裴靖逸下颌一抬,示意他打开。
布包散开,露出赵儒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帐内骤然一静。
“互殴致死。”
裴靖逸干脆利落地收尾,“监军酒后失德,辱骂将士,与赵儒起了争执,动手时误伤致死。”
几个旧部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当兵的杀监军,那是哗变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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