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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皓是临时改签回来的,改签了能买到的最早的航班,因为改得急,商务舱早已售罄,他只好坐了经济舱,还是最吵闹的机翼位置。一整个飞行过程,他高大的身躯都局促地挤在座椅间,耳朵被巨大的轰鸣声塞满,就这么熬了十小时,这才回到虹市。
旅途疲惫加上联系不到郑解元,让原本就不高的心情指数稳步下行,而护士小姐的一声“阿元”,更是雪上加霜,重大利空下,指数直接跌穿地心。
他费尽心思想要拥有的,是别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没有比这一认知更让人沮丧的了。
所以,他故意挑衅了纪晨风。
等了一刻钟,纪晨风才从楼上下来,互报了姓名,非常有限地客气过后,纪晨风将他带往二楼。
“我们之前见过。”施皓跟在纪晨风身后,用着聊家常的随意语气道。
“是吗?我倒是没留意。”有限的客气延续下来,纪晨风回答地客套又疏离。
“桑念的订婚宴上。”
脚步微微一顿,又继续往上。
施皓看在眼里,笑容越发恶劣:“很辛苦吧,和他那样的人交往?”
“要时时刻刻分辨他的话是不是谎言。”
“要驱赶他身边的各种苍蝇。”
“还要提防他……随时随地地抽身走人。”
说到最后,他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说桑念还是其他什么人。
“你跟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你应该很清楚吧?”
来到二楼,纪晨风始终静静聆听他的挑拨,没有回音。
“总有一天,他会忍受不了离你而去。”
走在前方的纪晨风听到这里停下脚步,叹了口气。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和他截然不同。我从小生活在蝇城,因为耳朵的原因,没少被人欺负。”他从手上摘下什么东西轻轻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桑念以为,被欺负的就是猎物,但蝇城从来没有猎物。”被欺负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反抗,只是双拳难敌四手,他那时候年纪又小,实在很难打赢。
施皓看了眼桌上,发现那是枚戒指。
上一秒还在疑惑对方为什么突然脱戒指,下一秒猝不及防落在脸上的拳头就给了他答案。
身体控制不住后退,踢翻了垃圾桶,施皓急急扶住桌面才没有狼狈摔倒,为此扫落了上头的不少文具。
牙齿磕破唇角,升起尖锐的痛,他没想到纪晨风说动手就动手,短暂地错愕过后,抹了下唇角,脸色越发沉冷。
楼下传来护士的询问,两人谁也没理会。
“不用试图从我这里击溃桑念,也不要试图用我来威胁桑念。”纪晨风握了握拳头,道,“我并不是任人欺凌的小羊羔,希望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施先生。”
哈,这是在警告他吗?哪怕是逆鳞,也是桑念身上最坚硬的那片鳞片?
少搞笑了,一个死残废,竟然还想摆脱“猎物”的身份?
他上前一把攥住纪晨风的衣襟,言辞刻毒道:“像你这种人,活该被桑念玩弄!”说罢扬起拳头就要开战。
但就在这时,郑解元嘹亮的声音从泄开一道缝的窗户外头传了进来。
“现在几点了?不知道施皓航班有没有准时抵达……”
脑海里瞬间闪过很多东西,最后停格在郑解元愤怒的面容上。他要是在这里动手,对方必定不会站在他这一边。施皓很清楚,如果这拳下去,他跟郑解元的关系就会回到过去,甚至变得更差。
咬了咬牙,用力握紧的拳头只能不甘地放下,他松开纪晨风,冷声道:“今天的话我记住了,纪医生。”
纪晨风脸上丝毫不见刚刚行使过暴力的痕迹,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指了一旁的一扇门道:“巴萨在那里。”
踢开拦路的椅子,施皓气势汹汹往病房而去,心情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糟糕的浓雾,看不清,摸不透,还不时电闪雷鸣。
如果这时候郑解元第一时间就发现他的不对,好好哄他,倒也能哄住。坏就坏在郑解元惯性思维以为是他先同纪晨风动的手,一上来就不断撩拨他的神经,一口一个“桑念”。
不过好在为时不晚,最后靠着郑解元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也哄住了。
“不生气了好不好?”郑解元和他嬉皮笑脸的,“巴萨还看着呢。”
牙齿没再用力,只是松松地贴住对方温热的皮肉,施皓松开禁锢住郑解元的手,改为将对方整个抱在怀里的姿势。
郑解元见他终于冷静下来了,在心里开了瓶香槟庆祝。
“这样才对嘛……”他轻轻抚了抚施皓的脊背。
两人静静抱了会儿,施皓突然道:“我给你买了样伴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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