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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尧哈哈大笑:“你这个女人,戏果然不错,不过,眉儿大度,已然允了你进府,你就别装了。”
我挣扎着半支撑起身子,又重复了一遍不愿入府的话。
耳边响起柳若眉嘤咛哭声:“景尧,妹妹坚持不愿入府,定会叫旁人以为是因为我悍妒成性,容不下人才如此,这可怎么好?”
不知柳若眉打得什么算盘,她才刚一回来就搅黄了我与江陵王的婚宴,如今我自愿退出,她为何要这样惺惺作态。
“眉儿,你放心,我不会给旁人这样说的机会。”江陵王温柔地安抚着柳若眉,小心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只不过一转头,他就换了副面孔,狠狠地拎起了我:“你这戏台子上欲拒还迎的功夫竟然还用到我头上了!从前像条狗一样黏在我身边,爱得不行,现在搞出这许多事来与眉儿争宠,下作东西!”
他的温热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每一下都让我恶心无比。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他一把将我扔到了刚刚打我那人的怀里,吩咐道:“把她捆到马上去!”
不等那人动手,柳若眉又开口道:“景尧,妹妹穿得这样鲜艳,会不会太打眼了?给人瞧见传出去,影响我们王府的名声。”
江陵王仔细看了我看,鼻子冷哼一声:“粗俗,天天穿红戴绿像个什么样子?以后你入了府,要多学着点眉儿的样子,虽是侧妃,也得行止有度,像个正经的大家闺秀,还不快脱掉这些花花绿绿的鲜艳玩意儿!”
我哪里有力气去脱衣服,但也是我想多了,自然也不需要我有力气。
早有人在他话音刚落时就对着我动起手来。
寒风瑟瑟,我一身单薄襦衣被捆在马上,胸前的肋骨被硌得生疼,但嘴巴早被破布塞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风带来前面柳若眉的声音,“景尧,路途颠簸,灵叶妹妹不会从马上掉下来吧?一想到这几年都是妹妹伺候在你身边,我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她,可若妹妹摔下马去那可怎么好。”
“还是眉儿你心细,考虑周到,我现在就吩咐下去,把她绑紧些。”
麻绳粗糙,被紧了又紧,深深地勒紧了我的皮肤里,随着马的动作,我觉得自己就像锯齿下的肉,生不如死。
戏班离王府本来并不远,但是柳若眉说我这样子实在给王府丢脸,提议走小路回府。
一路的羊肠小道,一路的乱石荆棘,比平坦官道难走得多,我总觉得再多一刻我怕就要死在马背上,终于,掌灯时分到了王府,马停了下来。
府里的家丁解开麻绳将我从马上放了下来,地上的麻绳殷红斑斑,浸透了我的血肉。我望了望,想哭,但连眼泪都没了,真正的心死如灰。
曾几何时,江陵王眼带笑意地夸我穿得好看,说甚少有像我一样的女子,什么样的大红大绿都能撑得起。
果然,爱时,我什么都不做他都爱。不爱时,我什么都不做他都恨。
柳若眉走了过来,蹲下身低声向我说道:“人都说戏子无情,没想到你竟是个多情种子,到现在还不死心,还想跟我抢景尧。”
“你以为我会放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施展你那些下三滥的狐媚手段?做梦!既然你想当入府,成全你,看你一个侧妃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掀出什么风浪。”
她说得咬牙切齿,一副对我恨之入骨的模样,原来这就是她打的好算盘。
我想说“你有精力管我,不如管好自己的夫婿,我分明说了不愿入府。”可是我瘫倒在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柳若眉掐住自己的脖子向我怀里倒来,边倒边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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