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村口的大榕树下聚集着三三两两唠嗑的妇人。
张婶子正纳着鞋底,银针在粗布间穿梭如飞,王婆子捧着陶罐嗑着自家炒的瓜子,碎壳"噗"地吐在石缝里忽然被一声清越的马嘶划破。
“吁——”
远处土路上扬起阵阵烟尘,一辆枣红色的马车缓缓驶入村口。
朱漆车轮碾过石子路,出沉稳的轱辘声,车厢外垂着的月白色纱帘随风轻摆,隐约能看见里面铺着柔软的坐垫。
车辕上的枣红马油光水滑,鬃毛修剪得整整齐齐,铜制的马嚼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这排场简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哟,这是谁家的马车?怎么往咱们村来了?”
张婶子手一抖,针尖在指尖戳出个血珠,她顾不上疼,慌忙把没纳完的鞋底藏到身后,直起腰板打量着。
王婆子凑到树杈边,陶罐里的瓜子都忘了嗑,“谁知道呢?也没听说谁家有这么个有钱的亲戚啊。”
她咂着嘴,眼里泛起羡慕的光,枯黄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陶罐边缘。
马车不紧不慢地前行,碾过满地落叶,在大榕树前稳稳停下。
一位年轻人利落地跳下车辕,布鞋沾了些尘土,他却浑然不觉,快步绕到车厢边掀开帘子,等里面的人示意后,才小跑着来到树荫下。
小五抹了把额角的汗,向妇人们作了个半揖:“几位婶子,我想跟你们打听一下,那个陆家怎么走啊?”
“陆家?”张婶子上下打量着小五,"小哥你说的可是陆童生家?他家就顺着这条路走到尽头,有个青瓦的院子就是他们家了。"
小五忙不迭点头,“没错,没错,就是陆童生家。”
王婆子攥着陶罐的手指骤然收紧,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下意识的打探道:“小哥,你找陆家做什么呀?”
小五脸上浮起标准的笑意,却在触及王婆子红的眼眶时,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就拜访拜访,婶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五利落地翻身上车,“掌柜的,已经打听到陆家该怎么走了。”
“行,那就快赶车吧。”
小五猛地收紧缰绳,"驾!"他挥起皮鞭,车轮碾过碎石出咯吱声,惊飞了树梢的归鸟。
张婶子眯起眼睛看着扬尘而去的马车,“想不到是来找陆家的,看来陆家有大造化了啊,这马车一看就金贵。”
王婆子死死盯着车轮碾过的辙印,她“呸”地吐出嘴里的瓜子壳,手指攥紧陶罐边缘:“有什么了不起!指不定是来讨债的!”
张婶子斜睨了她一眼,慢悠悠摸出藏在身后没纳完的鞋底,一针一针缝了起来。
陆母正蹲在鸡窝前捡鸡蛋,粗布围裙上沾着细碎的干草。
忽听得院外传来“扣扣”两声轻叩,惊得她手里的鸡蛋差点滑落。
“谁啊?来了来了!”她慌忙在围裙上蹭了蹭手,快步走到大门前。
“小伙子你找谁啊?”陆母扶着斑驳的木门,上下打量着眼前陌生的年轻人。
小五拱手行礼:“大娘,我家掌柜来找沈娘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