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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璐璐惊诧佩服的目光中,他越说越来劲儿,不光说,还比划:“你是不知道,当时女鬼的手都放在摇光的胸口上了!下一秒就要把他给剖了,啧啧,那场景,那叫一个惊险,一个刺激……”
夏至:“……”
你搁这儿说书呢。
他偷觑一眼男朋友——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叫他男朋友,系统真是害人不浅!
易云擎眉梢轻扬,看着自以为偷看得很隐蔽的青年,勾起唇角。
“怎么你每次做事,都这么出人意料?”
夏至:“?”
哪有“每次”,他不就冒险了一次?
玩恐怖游戏,就要有“作死”的心理准备。
而且他也不是作死,起码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吧。
“我只是赌一把。”他说。
变成鬼怪的段一舟不惜在众人面前现身,也要杀死破坏纪念照的王兴,临走时还在他身上泄愤似的踩踏。
他正是看到这一幕,受到了启发。
他就赌鬼怪还留有神智,赌它们对心爱之物的看重——最终,他赌赢了。
青年眼中光彩湛湛,易云擎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好像第一次意识到,他有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
……像一对闪闪发亮的小星星。
柳渡把这件事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终于说累了,之前的问题重回脑海:“对了,摇光,你为什么说谭多多不是谭多多,而是燕夫人?”
周璐璐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夏至没有直接回答:“你们还记不记得,燕夫人讲述三年前的凶案时,说过这样一句话——”
“那天,我发现多多一直没有起床,叫她也不应,便找柳姐拿了钥匙打开门,看到她和我丈夫的尸体躺在床上……”
这句话哪里有问题?
柳渡和周璐璐的眼神还是很茫然。
“段一舟与谭多多两人同时出事,燕夫人却只注意到谭多多,打开门,才发现丈夫的尸体。难道丈夫失踪,她一无所觉?这是一对恩爱夫妻该有的表现吗?”
柳渡一拍大腿:“对啊!她该说发现丈夫和谭多多都不见了!”
“自己丈夫与别的女人躺在床上,燕夫人却没有丝毫怀疑,语气、神情都没有太大变化,好像这一幕理所当然,这也不奇怪?”
周璐璐小声提问:“可是,你不是说,谭多多日记里提到,她有恐男症?”
所以燕夫人才不会怀疑两人偷情啊。
夏至摇头:“抛开段一舟的身份不提,畏惧、害怕男性的谭多多,与一个男性躺在床上,这一幕难道不是更加可疑?燕夫人竟然没有察觉到不对吗?”
“还有——”
“还有?”柳渡神情诧异。
“燕夫人打不开门,第一反应是喊柳姐拿钥匙。作为古宅的主人,难道她手中没有钥匙?”
夏至后来找机会询问柳姐,柳姐说,夫人和先生都有钥匙。
燕夫人当时说的话,细细想来,处处都透着古怪。
最引人怀疑的,是谭多多的日记明明白白地暴露了她的精神问题,可与她情同姐妹,天天待在一起的燕夫人却说她跟以往一样,并无异常。
她的神情并不像说谎。
于是,他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把说话人的身份交换一下——
“谭多多喜欢黏着燕夫人,一早起床就想找她,可燕夫人却迟迟没有出现,她喊了好几声都不应。谭多多很着急,但她没有主卧钥匙,于是找柳姐打开门,发现燕夫人与段一舟的尸体躺在床上……”
夏至:“这样,一切是不是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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