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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死寂。
奥菲的话音落下后,整个餐厅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当啷”一声
喀戎手中的餐刀掉在瓷盘上,银器与瓷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
沈池脸色煞白。
他的大脑正在疯狂运转,试图找出反驳的话,却发现自己的“平等理论”在奥菲的降维打击下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
打破沉默的是奥菲本人。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这句话像按下播放键,餐厅瞬间活了过来。
德米终于找回了声音:“你、你疯了吗?!”他尖叫道,“你居然说雄虫不如——”
“德米·卡萨斯。”奥菲侧头,“你连‘不如’都算不上。”
奥菲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一番话得罪了整个主星上流贵族的雄子。
相反,他的瞳孔都因为感到兴奋,而收缩成细线,细线如烛火,剧烈颤动。
“我真为你们感到悲哀,”这时,他突然走到德米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如此弱小、可笑又卑鄙,连当薪柴都烧不出像样的火苗。
恐怕连虫神都会厌弃你,等到你这幅可笑的躯壳走到湮灭的尽头,英灵殿都不会接纳你的灵魂。”
在虫神至上的虫族,这样的言论简直堪比无比恶毒的诅咒。
连跪伏在地上表情麻木的雌虫都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奥菲。
奥菲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缓缓蹲下,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他的语气放缓,好像正在叙说久远的真理:“我的一位朋友曾经说过:愤怒是淬炼灵魂的圣火,麻木是涤荡信仰的净水,苦难是通往神国的阶梯——”突然,他声音拉长,眼神变得无比虔诚,带着狂热,像一个极端疯魔的异端宗教分子:
“……我们所信仰的神明,一直在等待你带着满身荣光归来。”
雌虫的瞳孔倏然收缩。
没有任何话语能够比这更能震撼一只雌虫的心了,这只雌虫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有一位雄虫冕下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喀戎突然低笑出声。
这声笑像是某种信号,奥菲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放飞自我,他迅速收敛表情,站起身看着他。
军雌缓缓起身,身影高大,将自己的雄主彻底笼在阴影之下。
他垂眸递上一杯酒,声音温和:“雄主,温度刚刚好。”
就像是担心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渴。
随后伸手替奥菲理了理领口,指尖短暂掠过他锁骨的皮肤。
奥菲并未在意雌君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
他只是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向还未从震惊中回神的沈池。
“你刚才说——要平等?”
他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后慢慢扫了沈池一眼,从细瘦的手腕到几乎没什么肌肉线条的胸膛。
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建议你先想办法……让自己不那么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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