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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吃,找到了人再吃。”高个子一把拉着矮个子就出了门,御剑而去。
屋内,安泰一脸茫然的问:“姐,天鼠甲子城那个特别厉害的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我骗他们的。”安梓叹气,安泰也太单纯了。“今天晚上,你大哥二哥他们就要开始行动,这两个金丹,若是留在咱们天鼠丁卯城,肯定会坏事。所以,我把他们骗走。”
“哦。”安泰点头,“这个时辰,大哥二哥他们差不多该出了。”
“是啊,他们出了。我们也该准备起来了。安泰,我们走吧。”安梓抬头望天,淡淡一笑。
开始了。
此刻,自卫军营山谷上空,密密麻麻的自卫军全部御剑升空,排成整齐的队形,寂静无声。
安轩和安阳在最前列,威严肃穆。安轩沉声说:“任务早已布置下去,各个任务点已经标好。各部按照自己的目标,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路线,一一对目标实施全歼。时间,两天以内。各部若是遇到硬茬,马上信号,不允许做无谓的牺牲。”
“记住,是全歼,一个不留。现在,全体都有,我命令,出!”
安轩一声令下,自卫军按照各自的编制,整齐的陆续飞离。直到最后一队离开,安阳才说:“大哥,我们也走吧。”
“嗯。”安轩沉声回了一声,和安阳一起,御剑追上前面的部队。
天鼠戊辰城。
灵石矿洞外,几个身穿昆仑法衣的弟子大声谈笑着,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大口吃肉。
“我们在这里真是没意思。听说在主城那边的师兄弟们更舒服,每天还有歌舞可以看。”
“可不是吗?听说那些歌舞伎长得很漂亮。”说话的昆仑弟子露出不可言传的笑容,“哪像我们这里的矿奴,个个面黄肌瘦,还都不洗澡,根本不能入眼。”
“命苦哦。”一个人哀叹。
“知足吧,我们没有被‘正义军’摘了脑袋。”另一个昆仑弟子说,“想想那些被摘了脑袋的师兄弟们,我们的日子好过多了。”
“狗屁‘正义军’!”一个人喝骂起来,“一群只会躲在暗处偷偷摸摸的小人!”
“就是,让他们来。鲁师兄正好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
被叫做鲁师兄的人得意的笑了起来,又大口喝了一口酒。
不远处,几个身形干瘦的矿奴抬着两具尸体,随意挖了个坑,把人埋了。他们的脸上一片木然,死了的一了百了,活着的还要继续煎熬。
夜色渐起,昆仑弟子们吃饱喝足后,又燃起了篝火。一个昆仑弟子觉得无聊,和另一个师兄弟打赌,看谁三百鞭打不死一个人。
他们俩各自挑选了一个矿奴,拿起鞭子开始往矿奴身上抽打。其余昆仑弟子兴致勃勃的看着,还帮忙计数。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忽然,尖锐的巨大的破空声传来,让他们吓了一跳。有反应快的,大惊失色:“剑啸!‘正义军’来了!”
其余昆仑弟子大惊,慌里慌张要找自己的灵剑,却突然眼前一黑,胸口一痛,丢了性命。
负责这个位置的正好是年路的队伍。他大声呼喊:“天鼠丁卯城自卫军来了!天鼠戊辰城的兄弟们,你们安全了!”
矿奴们木然的脸抬起,看到倒下的昆仑弟子,僵硬的脸上慢慢化开,一点一点染上刻骨的仇恨,眼睛里的光几乎要噬人!
真的噬人,他们奔到昆仑弟子的尸体旁边,狠狠的咬了下去。
年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偏过头。食其肉,寝其皮,他们心里得有多大的恨哪。
这样的情况屡屡生,那些被解救的天鼠戊辰城的人们,有的狠狠的啃咬昆仑弟子的尸体,有的拿起石头将昆仑弟子的尸体砸成了肉酱,有的找火把将昆仑弟子的尸体烧成了灰。
他们受到的压迫有多么严重,此刻的泄就有多么疯狂。
每天,身边都有人死去。每个人的亲人好友,都有人被昆仑弟子害死。他们对昆仑的仇恨,不死不休!有你没我!
天鼠戊辰城的主城,几个昆仑弟子正在大肆欢乐,还强压着城主上官沫作陪。
上官沫脸上挂着笑,心里则期盼着自卫军的到来。按照约定,就是今天。且再容你们一会儿,自卫军一到,全部清算!
美丽的舞女还在旋转,几个昆仑弟子看的一脸痴迷,心里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忽然,巨大的剑啸声响起。上官沫猛然站起,来了!
几个昆仑弟子很生气,还有一个人叫嚣:“竟然敢扰了我们的兴致,该死的,让我去杀了他们!”
上官沫冷笑。
自卫军冲了进来,领头的正是安轩。他手中灵剑一挥,几个昆仑弟子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就没了性命。
上官沫冷冷的看了一眼死去的昆仑弟子,转过头笑着说:“多谢自卫军的兄弟们,请让我略尽心意。”
“上官城主客气。”安轩沉声说,“任务在身,不便久留。”说完,他带人出去,继续清杀昆仑弟子。
三天后。
自卫军再度集结,密密麻麻布满了天空。
天鼠戊辰城被昆仑压制的厉害,竟然只有城主上官沫一个筑基。尽管如此,他依然要和自卫军一起,讨伐昆仑!
又有上百个人御剑而来,原来是裴锦程带人到了。
安梓是最后到的。因为她不能修炼,她是坐在一辆车上,被安泰飞着带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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