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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国公爷的表妹?”谢婉莹问出口惊觉不妥。
闵纯熙耷拉着脑袋没发现异常,直点头作答。
“嗯,表嫂,对不起,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不然表哥一定不会放过我。”
她奄头耷脑的样子和刚才一路拉着谢婉莹进医馆的模样判若两人,更像是见了猫的老鼠。
“婉莹,纯熙是我舅舅家的女儿。”卫景桓对着谢婉莹简单介绍,这才扭头看向闵纯熙。
“装什么可怜?舅舅让你来恭贺我新婚,你可倒好,我新婚快三月了才来?”
卫景桓声音平和了许多,一来谢婉莹能全须全尾的站着,看来没伤的太重;二来闵纯熙再不好也是舅舅的女儿,是外祖家的掌上明珠。
谢婉莹斜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女大夫,轻轻咳了两声。
“国公爷,纯熙妹妹,大夫已经检查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咱们这就回去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见过国公爷,夫人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回去好生擦药,养着便是。”女大夫拱手行礼,不卑不亢的说明病情。
“多谢大夫。”卫景桓略一低头,墨竹立刻奉上荷包。
谢婉莹趁机朝着春杏使了个眼神,对方了然的跟着大夫去拿药膏。
她则主动给卫景桓推轮椅,让闵纯熙躲过了他的一记眼刀。
“走吧,咱们回侯府。妹妹要来也该早早送个信,我也好让人收拾院子,今日这般怕是要招待不周了。”
“怎么会?侯府再怎么不好也比驿站强。”闵纯熙快步跟上,脸上扬起笑,对上卫景桓的冷脸不情愿的收住。
谢婉莹朝她笑了笑,在门槛处停下,让墨竹他们抬轮椅。
“你别和国公爷计较,他自从伤了腿后一直心情不好,今日说这些也不是他的本意。”谢婉莹拉着闵纯熙安慰。
她既然是卫景桓的表妹,那便和上辈子卫景桓被赶出侯府后去西北军营建立功绩对上了。
想来那时候这个亲舅舅没少帮忙。
他算是卫景桓的恩人,正是因为这些卫景桓才有回京的机会,才会护了自己最后一程,那他就是谢婉莹的恩人,他的女儿谢婉莹自会当亲妹妹看待。
谢婉莹拉着她直接上了马车,和卫景桓同乘。
“你今日便不要去巡铺子了,等身上的伤养好了再来,或是让掌柜的去府上汇报也是一样的。”卫景桓心中焦急,但不敢表露,担心对被谢婉莹发现,成为对方的负担。
“好,都听国公爷的。”谢婉莹兴然应允。
今天这样哪里还能去铺子?
只是这会回去怕爷没什么好饭菜给闵纯熙接风洗尘,谢婉莹提议几人在金阳楼用过饭再回去。
“妾身已经让人回去准备了,但眼下已是晌午,厨房再做席面怕是来不及,听说金阳楼今日出了秋日新菜,不若去尝尝?”
卫景桓答应了,看着闵纯熙同样欲言又止。
自己这个表妹是什么性子他如今摸不准,但是晚到一两个月必然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谢婉莹掀开车帘,对车夫吩咐,“改道去金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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