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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非寒微微扬眉:“洛阳?”
“正是。”姜采寻正色道,“栖霞山庄全庄之人皆可作证。”他说着将手中始终半举着的信笺抬了抬,失忆道,“楼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骆非寒凝目看了他半晌,充斥着寒意的眼眸带着几乎穿透人心的冰冷。姜采寻与他对视一眼,随即微微低下头,手却固执的维持那个动作。
片刻后骆非寒忽然抬手,用内力将那封信擒到手中,又瞥了他一眼,这才撕开密封的火漆。
信上字数不多,骆非寒才一看完便冷笑出声:
“姜学文?”
姜学武几不可见的一震,霍地抬起头看向骆非寒手中的纸笺,随即微微眯眼,若有所思。
“不错。”姜采寻点点头,道,“正如信上所说,前些日子家父发现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冒名顶替他为非作歹的人,所以特地派人彻查。他怀疑此人是十几年前被上任庄主逐出家门的姜学文——也就是我大伯所做。因此事事关家丑,家父不欲多做宣扬,所以才令我们兄弟几人四处奔走,将此事秘密告知诸位相熟之人,以防为那人所骗。”
“哦?”骆非寒扬起眉,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姜学武,微微侧身抬手支颌,“此事乃是栖霞山庄家事,为何要告知于我无影楼?”
姜采寻微微抬头:“晚辈不知。想来家父是考虑到衣紫姑姑的原因……”
“阿紫已经死了。”骆非寒冷冷打断他的话,“这件事我记得已派人告知过贵庄。”
“抱歉。”刚扬起的头再度低下,姜采寻禁不住微微皱了下眉。耳边听到上首那人续道:
“况且就算阿紫在世,此事也没必要告知于我吧?姜大公子这个理由薄弱了。”
“……”姜采寻沉默了一下,道,“其实家父在调查此事之时查到过,庄主之前曾被人偷袭。晚辈幺妹姜采宁也被两位所救……”
骆非寒淡淡道:“我不知道姜采宁是谁。”
姜采寻被他一噎,才道:“就是之前几位在密州所救的那个叫做姜宁的女孩儿……”
“哦……”骆非寒嘴角微弯,“不知道贵庄是如何查出我们救了姜宁呢?”
姜采寻支吾道:“……此事事关栖霞山庄隐秘……”说着又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面前那人似笑非笑的眼,心脏怦怦乱跳。
江湖上许多人都说栖霞山庄姜学武的长子姜采寻武功虽然平常,然而智计百出,平日向来冷静自持不苟言笑,颇有乃父之风。更有人曾将他与无影楼现任楼主初接任时相提并论——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每次他见到骆非寒,总会感觉到发自心底的压力。而且随着他年岁渐长,这份压力愈发沉重。
有时候他甚至会打从心底愤恨那些将他与此人并论的论调。
姜采寻心中清楚,这个人是他追逐的目标。越是不能逾越,就越想去攀爬。然而多年来这份压力始终不曾稍松。
就如此刻。
骆非寒问的几句话表面上看来似乎只是擦边的咄咄逼人,然而每一句都似乎意有所指。他额头不禁沁出冷汗,垂手而立,衣袖下的手掌慢慢蜷起。
姜大公子的紧张与抗拒骆非寒一一看在眼里。他注意到姜学武侧目而望的神色,笑意不变,心中已然有数。
转眼望向另一侧的人,浅青色衣衫的青年正持盏而坐,手中白瓷杯盖正缓缓划过杯口,漾出一波一波蒸汽。初冬的屋中已有寒气泛滥,白色的蒸汽愈发明显,那人的脸庞就隐藏在蒸汽之后,随着呼吸时隐时现。
他嘴角的笑意顿时便大了起来,目光再度转向姜学武,瞬间已有决断。
“姜大公子……”他再度开口,透着只有那人与自己才听得出的笑意,“前日骆某被袭一事实在蹊跷,仅凭这样一封信函,以及你无法解说清楚的那些事情不足取信。所以——恐怕要委屈姜大公子在府上住一阵子了。”
姜采寻一怔,随即躬身道:“既然楼主有命,采寻焉敢不从?”
“公子!”
他身后四侍卫之一见状,不顾场合惊道;“您怎么……”
“闭嘴!”姜采寻侧目低喝,随即转头抱拳道:“下人无状,还请楼主见谅。”
骆非寒放下手臂,目光微垂:“无妨。姜公子若是无事,骆某这就命人给你安排房间。一路舟车劳顿,早些歇息罢!”
姜采寻垂目道:“多谢楼主。”
骆非寒一声轻哼,目光转向姜学武:“姜先生,有劳你带姜大公子前去北院你身旁那间屋子。至于其他人——”他看了眼肃手立于门边的齐管家。管家会意,当即向着那四个侍卫虚引道:
“四位请随我来。”
骆非寒此话一说,于姜采寻而言避无可避,但对姜学武来说却甚是意外。他眯起眼望了首座上那人一眼,悄悄松开始终紧握的手掌,站起身道:
“好。姜大公子请随我来。”
姜采寻毫无异议的随他出门,心思兀自沉浸在骆非寒此举可能会有的用意中。完全没注意到,他面前虚引着他前行的那个人始终绷紧了脊背。
……
凌君莫看着其他人从屋中一一离去,只剩下他与骆非寒,这才放下捂得手心暖热的茶杯,抬眼望去:“不累?”
骆非寒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臂:“周旋在其中,有时候别有趣味。”
“恶趣味。”凌君莫含笑置评,跟着他站起身,微微缩了一下,“果然入冬了,凉意泛滥。”一直捂着茶杯的手心离开热源,那些外来的热度飞快散去。
骆非寒看着他活动着僵硬的手掌,目光一暗,忽然上前几步握住他手。莹润的手指包裹住骨节分明的手掌,暖热的掌心按在微凉的掌背上,属于他的热度毫不迟疑的传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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