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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现。"沈知白苦笑,指了指书房方向,"父亲留下的信。"
苏枕雪神色复杂:"看来青阳兄早有安排。"他顿了顿,"但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药谷近日遭人袭击,谷主下落不明。而钦天监内有人正在尝试篡改二十四节气"
"篡改节气?"沈知白难以置信,"这如何可能?"
"寻常人自然做不到。"苏枕雪神色凝重,"但若有梅魄剑和二十四节气剑诀相助,加之药谷秘术,便能颠倒阴阳秩序。而你颈间那枚银锁片"
沈知白下意识摸向锁片:"这怎么了?"
"那不是普通银饰,而是梅魄剑鞘所化。"苏枕雪的话如同惊雷,"你亲生母亲将它交予青阳兄时说过,沈氏女破军,梅魄现世时。"
沈知白脑中一片混乱。父亲书房里的秘密、突然出现的苏枕雪、药谷、钦天监这一切太过离奇。她需要时间理清思绪。
"苏先生,恕我直言,这些事太过匪夷所思。我需要证据。"
苏枕雪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令尊去年写给我的,提及他对你身世的担忧,以及我们之间越知己的关系。"
沈知白展开信纸,父亲熟悉的笔迹跃入眼帘:"枕雪吾爱,知白日渐长大,容貌愈似其生母。我恐药谷终有一日会寻来,届时她将面临抉择"
信纸从沈知白指间滑落。父亲与苏枕雪竟是这样的关系?她想起父亲总在某个特定日子独自饮酒,桌上永远摆着两副碗筷。原来另一副是给苏枕雪准备的。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苏枕雪轻声道,"但眼下情况危急。钦天监已经派人寻找你和梅魄剑,我们必须尽快"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破空之声。苏枕雪反应极快,一把拉过沈知白,同时袖中飞出一道银光,将射来的暗器击落。
"走!"他拉着沈知白向后门奔去。
沈知白挣脱他的手:"这是我的家,我不会逃!"她转身冲向剑阁,苏枕雪紧随其后。
剑阁三层,沈知白按字条所示找到左起第七块砖,用铜钥匙打开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柄通体晶莹的长剑,剑身如冰似玉,隐约可见内部有梅花纹路流动。旁边是一本薄册,封面写着"二十四节气剑诀"。
当沈知白握住剑柄的瞬间,颈间银锁片突然出耀眼白光,化作一道流光缠绕在剑身上,形成一层薄如蝉翼的剑鞘。
"梅魄认主了。"苏枕雪惊叹,"果然是你"
窗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至少十余人将剑阁团团围住。为之人高声道:"奉钦天监之命,请沈姑娘入宫一叙!"
沈知白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梅魄剑。剑身出鞘的刹那,整个剑阁温度骤降,窗棂上凝结出细密的霜花。
"苏先生,看来我们得先解决这些不之客,再谈其他。"
苏枕雪苦笑:"你执剑的样子,像极了你母亲当年。"
沈知白没有答话,她正感受着体内涌动的陌生力量——那是来自血脉深处的呼唤,是梅魄剑与她产生的共鸣。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父亲教她包馄饨时那个特殊手法的真正含义。
那不是简单的家务活,而是"雨水沾衣"式的起手式。父亲将二十四节气剑诀融入日常生活,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精髓。
"沈姑娘,莫要抵抗!"外面的人已经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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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白嘴角微扬,梅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尖所过之处,空气凝结成细小的冰晶。
"二十四节气剑诀第一式——立春·东风解冻。"
剑光如春风拂过,冲在最前面的三人顿时僵在原地,身上覆盖着一层薄冰。其余人大惊失色,纷纷后退。
苏枕雪趁机拉着沈知白跃出窗外:"现在不是缠斗的时候,钦天监高手如云,我们需暂避锋芒!"
两人借着夜色掩护,迅消失在沈府后山的梅林之中。奔跑间,沈知白心中思绪万千——关于她的身世,关于父亲的秘密,关于那把仿佛为她而生的梅魄剑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钦天监的浑天仪正缓缓转动,某个关乎天下气运的巨大阴谋已经悄然展开。
第二节:寒露凝霜-血脉、遗恨与未解之缘
寒露的冷气,像无形的针,刺透单薄的孝服,扎在沈知白跪麻的膝盖上。灵堂里,烛火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将父亲沈青阳的灵位映照得忽明忽暗,如同他骤然离世留给她的、巨大而空洞的谜团。三天了,她不吃不喝,仿佛身体的饥渴能稍稍麻痹心口的剧痛。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只有一种灵魂被抽离的麻木。
“小姐…”老管家赵伯的声音带着哽咽,像砂纸磨过枯木,小心翼翼地从身后传来,“您…您好歹喝口热汤,身子要紧啊。”他端着一碗清粥,热气袅袅,却驱不散灵堂里凝结的悲伤。
沈知白没有回头,只是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视线死死锁在灵位上那七个漆金大字——“沈公青阳之灵位”。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父亲…那个如山岳般巍然、如暖阳般和煦的父亲,怎么会…怎么能就这样倒下?就在练剑场上,就在她面前!他最后紧攥着她的手,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滚烫的指尖在她眉心重重一点,留下那枚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朱砂梅印,然后…便松开了所有力气,只留下一个空洞的眼神和一句破碎的、她至今未能听清的遗言。
“爹…”她喉头滚动,出破碎的气音。当赵伯沉重的叹息和脚步声最终消失在门外,沈知白再也支撑不住,额头重重抵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压抑了许久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在空旷寂静的灵堂里低回盘旋,如同受伤小兽的哀鸣。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冰冷的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碗馄饨被轻轻放在了门槛内。白胖的馄饨浮在清澈的汤里,细碎的葱花点缀其上,几滴香油散着熟悉而温暖的香气——那是父亲的味道。
沈知白抬起模糊的泪眼,望着那碗馄饨。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父亲包馄饨时的专注神情历历在目:拇指轻推面皮,食指微勾,三指稳稳托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精准得如同在演练一套精妙的剑法。她曾笑他太过讲究,父亲却只是神秘地眨眨眼,眼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小白,这手法里有大讲究,你要仔细看,用心记。”如今想来,那拇指轻推的弧度,不正与“雨水沾衣”一式起手的剑尖轨迹一模一样吗?父亲…他竟是将毕生守护的剑诀,融入了这烟火人间的点滴之中!
她颤抖着手端起碗,舀起一个馄饨送入口中。熟悉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是猪肉荠菜的清香,是骨汤的醇厚,是父亲手掌的温度…可这味道里,终究少了那份独属于父亲的、难以言喻的“魂”。泪水再次决堤,大颗大颗地砸进碗里,在清汤中漾开苦涩的涟漪。这碗馄饨,是赵伯笨拙而深沉的安慰,却也像一把钝刀,再次剖开了她血淋淋的伤口。
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她站起身,踉跄着走向父亲的书房。推开门,那股熟悉的松墨清香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她,仿佛父亲的气息犹在。案几上,摊开着父亲未写完的字帖——“大寒无雪”。四个字写得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带着父亲特有的风骨与凛然。然而最后一笔却戛然而止,墨迹在宣纸上晕开一大片深沉的乌黑,像一个凝固的惊叹号,又像父亲骤然中断的生命,留下了无尽的遗憾与未解的谜团。
沈知白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那些墨痕,冰冷的纸张下仿佛还残留着父亲指尖的温度。指尖无意间滑过案几边缘,一个极其细微的凸起触感让她心头一跳。她俯下身,屏住呼吸摸索,终于找到了那个隐蔽的凹槽——一个精巧的暗格。
推开暗格,一个紫檀木匣静静躺在其中。匣盖上,繁复的梅枝浮雕缠绕盘桓,那纹路…与她颈间从小佩戴的银锁片上的图案,分毫不差!心跳如擂鼓,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她小心翼翼地取出木匣,入手微沉,带着岁月的温润与厚重。匣子没有锁,却严丝合缝,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无法开启。
就在她焦灼之际,颈间的银锁片骤然变得滚烫!那灼热感如此真实,甚至烫得她皮肤微微一痛。她鬼使神差地取下锁片,将它轻轻按在匣盖中央那朵最精致的梅花图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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