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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响,如同心弦被拨动。匣盖应声弹开。
匣内,一封泛黄的信笺和一本薄薄的、封面无字的册子映入眼帘。信笺上,“吾女知白亲启”六个字,是父亲苍劲熟悉的笔迹。沈知白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信纸,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展开:
>“知白吾女:
>若你读到这封信,为父已不在人世。心中千言万语,终化作愧疚与不舍。有件事,瞒了你整整十八年,如鲠在喉,今日不得不言明——你,非我亲生骨肉。
>十八年前,一个大雪封山的深夜,药谷谷主梅无雪,怀抱尚在襁褓中的你,浑身浴血,叩开了沈家剑庄的大门。她将你托付于我,言道你身负‘梅魄’传承,命格特殊,身怀药谷秘宝之钥,若留谷中,必遭大祸。唯有远离药谷,隐姓埋名于剑庄,方有一线生机。她留下此银锁片与一封血书,恳求我视你如己出,护你周全。
>为父一生磊落,却不得不对你隐瞒身世。每每见你承欢膝下,唤我‘爹爹’,欣喜之余,愧疚更深。知白,莫怪为父,也莫怪你生母。她舍弃骨肉,只为保你平安。药谷神秘,其内波谲云诡,远常人想象。你眉心朱砂印,乃她以最后灵力所留,既是保护,亦是血脉印记。
>匣中册子,乃为父结合沈家剑法与对‘梅魄’之感悟所创的‘二十四节气剑诀’纲要,其精髓已融入你日常所学。梅魄剑藏于剑阁三层暗格,开启之法在另一信物之中。时机若至,它自会寻你。
>知白吾女,前路艰险,为父恐难再护你左右。望你坚强,明辨是非,善用此身之力。无论血脉如何,你永远是我沈青阳最珍视的女儿。
>父青阳绝笔”
信笺无声地从沈知白手中滑落,飘飘荡荡,如同她骤然失重的心。她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身后的书架上。几本厚重的古籍哗啦啦散落在地,露出夹在其中一幅卷起的画轴。
她失魂落魄地弯腰拾起画轴,颤抖着展开。
画中,一位白衣女子立于万顷梅林之中,衣袂飘飘,恍若姑射仙人。她手持一柄通体晶莹剔透、仿佛由千年寒冰雕琢而成的长剑,剑身隐约可见丝丝缕缕如血脉般流动的赤红纹路。女子眉目如画,气质清冷绝尘,最让沈知白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是——那女子的容貌,竟与她有八分相似!尤其那双眼睛,清冷中带着倔强,如同镜中倒影!
画轴背面,一行清隽小字:“药谷谷主梅无雪庚辰年大雪”。
“药谷…梅无雪…我的…母亲?”沈知白喃喃自语,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巨大的信息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吞没。身世之谜,药谷秘辛,生母托孤,父亲隐瞒…十八年的认知被彻底颠覆。她不是沈青阳的亲生女儿,她是药谷谷主梅无雪的女儿!那个只存在于江湖传说中的神秘之地!父亲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些深夜里独自对月饮酒的孤寂背影…一切都有了答案。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茫然涌上心头,是对父亲深沉守护的感激?是对生母狠心抛弃的怨怼?还是对自身存在突然变得陌生的惶恐?
“小姐!”赵伯急促的声音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震惊,“有客人到访!自称是老爷的故交,姓苏名枕雪!已在…在前厅等候!”
沈知白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将信笺、画轴和册子塞回紫檀木匣,迅藏好。她深吸几口气,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强压下翻江倒海的心绪。无论前路如何,此刻,她仍是沈家剑庄的小姐,父亲的灵柩还停在这里。
穿过回廊走向前厅时,她下意识地望向庭院。脚步猛地顿住——庭院中那几株老梅树,在这寒露深秋、万物凋零之际,枝头竟不知何时缀满了密密麻麻、晶莹如玉的花苞!寒霜凝结在花苞之上,在微弱的晨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彩,透着一股不合时宜的生机与…诡异。
前厅里,一位身着素雅青衫的男子背对着她,正仰头专注地看着墙上悬挂的那幅《梅花喜神谱》。他身姿挺拔,如孤松临渊,仅一个背影,便透着一股历经风霜后的沉静与…难以言喻的孤寂。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庞,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眉目清朗,气质儒雅。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却沉淀着浓得化不开的沧桑与疲惫,如同深秋的潭水。他的目光在触及沈知白面容的刹那,尤其在她眉心的朱砂印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骤然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深切的悲痛,有恍如隔世的追忆,有难以言喻的怜惜,还有一丝…沈知白看不懂的、近乎愧疚的闪躲。这眼神,绝不像是在看一个故友之女。
“沈姑娘。”苏枕雪拱手行礼,声音低沉悦耳,如清泉流过寒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又难掩其中的沙哑与沉重,“寒露霜重,冒昧打扰,还望见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良好的修养,但那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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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白努力维持着镇定,还礼道:“苏先生是家父故交?未曾听父亲提起过。”她的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二十年的交情了。”苏枕雪唇角牵起一丝苦涩的弧度,那笑容里盛满了追忆与痛楚。他从袖中取出一块莹润的白玉佩,递了过来,“这是令尊当年赠我的信物。他说…见此玉,如见其人。”他的指尖在触碰到玉佩时,几不可察地微微蜷缩了一下。
沈知白接过玉佩,入手温凉。她一眼认出,这确是父亲生前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的祖传玉佩!父亲竟将此物赠予此人?他们之间的情谊,绝非寻常故交那么简单!她心中疑窦更深,面上却不显,示意赵伯上茶,请苏枕雪入座。
“令尊…走得太过突然。”苏枕雪的目光落在厅中沈青阳的灵位上,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沉重的钝痛,仿佛每一个字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我收到消息时,已…已来不及…”他闭上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那份深切的悲伤如此真实,绝非作伪。他再次看向沈知白眉心的朱砂印,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欲言又止。
“父亲是练剑时突心疾…”沈知白声音微哽,心中却疑云密布。父亲身体一向康健,剑术群,怎会突心疾?这枚朱砂印,这突如其来的身世,是否与此有关?苏枕雪方才的眼神…
苏枕雪沉默片刻,似乎在极力平复情绪。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陈旧的锦囊,轻轻推到沈知白面前的茶几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令尊生前…曾郑重托付我保管此物。他说…若他有不测,便让我亲手交予你。并转告你…‘梅魄当归,节气勿紊’。”
沈知白的心猛地一跳!她拿起锦囊,入手微沉。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巧古朴的青铜钥匙,以及一张折叠的字条。展开字条,上面是父亲熟悉的笔迹:“剑阁三层,左起第七砖”。
“这是…”沈知白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探寻。
“梅魄剑的下落。”苏枕雪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秘而不宣的凝重,“以及…完整的‘二十四节气剑诀’。令尊生前,应只传授了你部分。”
沈知白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父亲书房中的册子是纲要,而苏枕雪带来的是全本?梅魄剑!那传说中沈家的祖传神兵,父亲曾言待她二十岁时方能接触!他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她素未谋面的“故友”保管?这苏枕雪,究竟是谁?
“父亲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为何要托付给您?”沈知白紧紧盯着苏枕雪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时机未到,他不便明言。其中牵扯…”苏枕雪话未说完,目光扫过墙上那幅《梅花喜神谱》,眉头忽然微蹙,话锋一转,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沈姑娘,恕我直言,墙上这幅《梅花喜神谱》…是赝品。”
“不可能!”沈知白断然否认,心绪被他这突兀的转折搅得更乱,“此画乃沈家祖传之物,自我记事起便挂在此处,从未…”
“真迹在此。”苏枕雪打断她,神色肃然。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卷用素绢包裹的古画,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他缓缓展开画卷。
画上,同样是姿态各异的梅花,但笔法之精妙,意境之高远,远非墙上那幅可比。墨色浓淡相宜,枝条虬劲有力,花瓣仿佛蕴含着生命,在纸上呼之欲出。更令人震惊的是,随着画卷徐徐展开,厅堂内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了几分,一股清冽幽远、沁人心脾的暗香无声弥漫开来,正是沈知白在书房闻到过的、父亲身上偶尔沾染的那种奇异梅香!
沈知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画卷。
就在指尖触及冰凉纸面的刹那,异变陡生!
画中的梅花,竟似被微风吹拂一般,极其轻微地摇曳了一下!一股冰凉的气流顺着指尖瞬间涌入体内,与她血脉中某种沉睡的力量产生了奇异的共鸣!她如遭电击,猛地缩回手,惊骇不定地看向苏枕雪,心脏狂跳不止:“这…这是?”
“《梅花喜神谱》并非简单的画作,”苏枕雪看着她震惊的表情,沉声道,眼中带着了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它是药谷至宝,内蕴‘寒梅真气’的至高修炼法门,更是一件…蕴含天地灵韵的奇物。十八年前,令尊从药谷带出此画,为的…并非珍藏,而是…”
“保护我。”沈知白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父亲信中的话、生母的托付、眉心的印记、此刻画中的异象…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因为我是梅无雪的女儿,身负‘梅魄’传承?这画…能掩盖或守护我的气息?”她想起了庭院中那不合时令的梅树花苞,心头寒意更甚。
苏枕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深深的复杂与…一丝释然:“你已知晓身世?”他的目光落在她紧握的双手上,仿佛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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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父亲书房现的信。”沈知白指了指书房方向,声音苦涩。
苏枕雪沉默片刻,长长叹息一声,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情感:“看来青阳兄…他终究还是为你安排好了后路。”他顿了顿,神情变得更加凝重,声音也压得更低,“但知白,事情远比你此刻知晓的更为凶险。药谷…半月前遭不明势力袭击,损失惨重。你生母梅谷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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