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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白平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训犬师便紧张地低下头去,极其不自然地寒暄道:“您……您也来出任务?”
闻玉白知道自己的任务跟他说的不是一回事儿,但他也懒得解释,便道:“嗯。”
有那么一瞬间,他其实很想开口问问对方,你们来这里是办什么案子,是不是来找兔子,但秉持着绝不对工作上心的这份倔强,他还是强行忍住,没有打听。
关我什么事?闻玉白心道,就算要抓兔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胡乱地摸了摸狗头,把两位同事送走,关上门躺上沙发,伸手将两只兽耳扒拉下来,贴到脑袋上,强行“闭耳”——不听了,一点都不会再听了。
一墙之隔的门外,拿到了制服和工作证的雪茸,经过莱安的简单培训和梅尔的改头换面之后,已经成功正式持证上岗。
此时,他正巧碰见了那位训犬师教训自家狗的画面——
“你这丧门星!!”那训犬师一巴掌甩在狗脑门上,“你知道对方是谁吗你就跑去抱人大腿??你就不怕他把我俩一起弄死??”
猎犬别着耳朵垂丧着脑袋,一脸认罪认罚的模样。
雪茸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着的门,好奇心又冉冉升起——连训犬师都害怕,那房间里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他隔着走廊,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很想进去一探究竟,但又看了看对方的门牌——跟他们的房间一样,这也是一间头等包厢,莱安特意跟自己嘱咐过,这类房间都有自己的专属服务员,自己是万万不可随意出入的。
心痒得不得了,但为了安全起见,雪茸还是选择把他的好奇心拼命按了下去,来到了相对没那么显眼的普通车厢。
伪装成服务生,一方面是为了方便摸清猎犬们的目的和动向,一方面是为了逃避猎犬们人口普查式的追踪。
长长的走道里,轰隆轰隆的轨道声充斥着耳畔,普通车厢旅客们没有舒适的沙发床,只能靠坐在硬座上昏昏欲睡。
看到服务生打扮的雪茸,几位旅客朝他招招手,雪茸便立刻进入工作状态,满脸堆笑地给人端茶送水。
他学东西确实快,只是听莱安提点了两句,又一路观察了其他服务生的举止,便能几乎毫无破绽地入戏了。
正当他捧着托盘,挨个儿弯腰询问旅客的需求时,车厢的门被“碰”地一声打开了——
“来,都醒一醒,例行检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在沉默的车厢内惊起一片昏睡的眼。戴着教会标识的训犬师站在车厢连接处,手里牵着的,是一只人身兽面、全身佝偻的猎犬。
和闻玉白那样的高质量猎犬接触多了,差点忘了大部分的走狗都是这副半人不狗的丑样子。雪茸下意识屏住呼吸,竭力压制住自己眉眼中的嫌恶。
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闯入,车厢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但很快又在猎犬的龇牙低吼警告声中,被迫陷入了紧张的沉默。
在此之前,莱安有提到过“例行检查”时的一些规矩。雪茸微微低下头,站到一侧的空位,让出一条通行的道来。
在检票员的带领下,猎犬和训犬师挨个儿检查起了旅客的票据、包裹和气味。所有的人都紧绷着神经。一旁,一个小孩儿被伸过来的狗鼻子吓得哇哇乱哭,看猎犬对他龇起了牙,带孩子的父亲忙把孩子抱回怀里,一脸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训犬师和他的狗。
训犬师和狗都不是好脾气的,眼看着就要对男人发横,一旁的雪茸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摇的铃铛玩具,隔着座位塞进了小孩的手里,哄道:“不哭不哭,这个给你玩好不好?”
小孩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走了,尖锐的哭声收住,猎犬便也不再纠缠下去,继续向后搜查。
跟在训犬师身后的检票员悄悄给雪茸比了个大拇指,雪茸也松了口气——他对孩子没有什么爱心,更别说对这一份临时工作有多少责任心,他只是怕猎犬在这俩人身上耽误太长时间,增加自己暴露的风险罢了。
很快,猎犬和他的主人便来到了他的面前。尽管已经无数次和猎犬近距离接触,但那种骨子里对捕食者的恐惧,是种族基因决定的。
看到那毛乎乎的狗脑袋凑到自己面前时,雪茸的手心都渗出汗水来,但他面上还是一副无懈可击的职业微笑:“您好,我是这趟列车的乘务员,这是我的证件。”
莱安给他的证件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货,自然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但问题就出在猎犬这一关。
训犬师原本大概并没有过多关注乘务人员,看完证件之后便准备牵着狗继续下一位了,可没想到,这狗嗅了嗅雪茸的手之后,居然原地坐定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发现异常的行为表现。雪茸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坐定,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嗯?”训犬师也发现了异常,狐疑地打量起雪茸。
“汪!”那猎犬对着训犬师叫喊了一声,摇着尾巴,直勾勾看向面前的雪茸。
“怎么回事?”训犬师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检票员,声音冰冷地质问道,“他是不是你们列车上的人?”
那一瞬间,雪茸的呼吸微微一滞——现在,只要这检票员开口说一句不认识自己,面前这猎犬十有八九就要将自己就地制裁了。
他依旧保持着无懈可击的表情,但手却悄悄摸进了袖口。
这里人太多,不大方便动用武器,但不代表他不会使用武器选择自保。
他在想,如果那家伙硬要上来搜自己的身,就用袖口里藏的毒针管先送他下地狱,至于那条狗,用腰间的迷你火铳应该有可能直接击毙。
而这里离驾驶室也很近,只要自己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冲过去逼停火车,那自己还有逃脱的概率。
就是想想就有够为难自己这副身子的了。
雪茸悄悄地调整着呼吸,因为猎犬的信息素压迫,他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渗着冷汗,但他还是坚决地伸出手,从袖管里捏出那根剧毒的细针来……
就在那训犬师已经先一步准备对他进行搜身时,一边的检票员忽然开了口:“嗯?是啊。”
雪茸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来。
检票员看向他,弯起眼睛笑道:“他是车上的服务生,我们经常一起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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