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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抽离,濡满唾液的肉棒便会将她的樱唇剐蹭成凸噘的形状,连带着晶莹剔透的丝线,越拽越长,随着她剧烈的鼻息左摇右摆。
就这样激烈地肏干了几分钟,她的头忽然来时用力摇晃起来,感觉到她喉咙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怕有危险,急忙将她松开。
可谁曾想,见我松手之后,她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直接抱住我的腰,脑袋猛地一低,喉咙不要命似得撞向我的龟头,竭尽所能去吞咽我的龟头。
她喉咙因异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喷在我根部,挤压在我龟头四周的软肉已经蠕动到失控的状态,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但这股快感太诱人了,由不得多想,我将她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肉棒像是要把她干穿似得使劲朝着喉管塞去。
口中的凶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刚才胀大了一圈有余,宛如一条狰狞恐怖的巨蟒,爆发出骇人的压迫力。
她觉得痛苦,又觉得幸福。
他的无心之举唤醒了她的应激反应,向死而生的受虐过程逐步激活她的潜能,放大了她的感应神经。
从深喉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大脑缺氧的半迷幻状态中。
与自慰获得的高潮类似,可又明显不同。
不过,她的本能告诉她,与自渎相比,这份快感来的更猛烈,也更刺激。
她会喜欢的,或者说,她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并为之疯狂。
“呜!呜!!!呜——”
她身子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因无法畅快呼吸的小脸已经憋的发紫了,本能趋势下,她用力甩动那双无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与大腿,想要把我推开。
可有了刚刚的经历之后,再想放过她实属做梦。
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神经,我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控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快速肏干着,粗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她被我怼的头昏眼花,眼前一个劲发黑,仿佛坠入无垠的星海。
但紧随其后的喉部的撞击感迅猛地击碎了那个五光十色的幻梦。
此时的肉棒仿佛已经化作一根巨型破橙锤,对着她喉管的软肉来回乱捣,蛮横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干爆似得。
“骚婊子!母狗!贱货!干死你!给老子叫!叫啊!!!”
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原因,我彻底丢下了往日的矜持,放肆的喷吐着各种污言秽语,竭尽全力羞辱她。
她的眼泪不住的外涌,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痛苦。
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脏话有着极大反应,连喉咙的震颤频率增强了不少。
可惜,她无法还嘴,因为她的头正被我紧紧抓着,用的正欢。
但她还是找到了其他方式回应自己的不满。
比如说:那向后撅起,在空中摆动的小屁股,以及她刺破我双腿肌肤的指甲,将她的话语间接性地表达出来。
“你不是想要吗?是不是很爽!?”
“哇呜!呜啊!喔……”
她嘴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可舔舐我阴茎的频率并未因此衰减。
我看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强,显然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我的兽欲。
“要射了!射了!”我畅快的乱叫。
“你的那份精液要来了!骚女儿,爸爸要射了!”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感如涌潮般接连不断向我袭来,跳动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
幸亏欲望找到了发现点。
那温暖如巢的口穴,将会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很快,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我的脑海,我重重往里一捅,狠狠压住她的头,龟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喉咙里,连阴囊都因为过度的拉扯而变形。
“啊!嗯!哈——”
我从嗓子眼挤出一阵压抑的嘶吼,浑身紧绷的像是僵住了一样,死死抱住她的头,将所有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
精门大泄,滚烫的白浊像升空的烟火一样在她嘴里炸开,接连不断地打在她刚刚被我开拓的细窄喉咙里,为她温暖的口腔注入雄性的火热。
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吞下我的子孙后代。
滚烫的浓精接二连三滑过喉咙,顺着食道灌进她的胃袋。
而她能做的,除了发出无助的“嗬嗬”声之外,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吞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馈赠。
粘稠的白浊在喉管留下印记,腥臭的雄性气息一股脑钻到鼻腔里,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禁有些迷离。
谁曾想,就是这一时的松懈,竟让她忍耐已久,难以启齿的尿意,在被我口爆的同时,彻底释放出来。
“嘘……嘘嘘……”
喷涌的流水声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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