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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带你转转。”姜东辰拍拍我的肩膀,“高瓴,你带殷茵姑娘去休息室先歇着。一会儿我们聊完去找你们。”
“姜董知道她的名字?”我略感意外。
“嗯,跟韩钊打听的。你们两个漫谈会上太出彩了。讲阳痿那段,让我品了很久。”
话中虽然有恭维的成分,但作为示好恰到好处。陌生的气味逐渐缓和,姜东辰带着我一路下到了一楼。
一楼开的非常敞亮,正门两侧最大的空间被做成了半环型的聚会区。很明显,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比赛,这里会坐上不少大老板。
姜东辰带着我在这里转了个遍:“我手底下的房产,这里最合心意,呆的时间也最多。找些朋友过来一起喝酒赌球,也不怕让不开眼的人说闲话。下次有聚会,你也来吧。”
“我不懂球。”
“不懂球也会喝酒吧?”姜东辰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出来。
那是瓶77年的Glenfiddich,他毫不吝啬的倒了两杯,递到我
手里。
这种送上门的便宜我自然不会抵抗。熟成极佳的酒汁回荡在口中,太阳穴顿时一阵发颤。
“看来是个馋酒的。”姜东辰笑道。
我向他举杯致敬,然后一口吞下了杯中剩余的液体。
“酒也喝完了,是不是该聊正事了?”我随着他坐到一张沙发上。
“哎,又着急了不是。”姜东辰摇头,“今天就是来玩的,玩高兴了,熟络了,有事办事就会变得顺水推舟。”
这是个信任问题。而信任问题既然存在,就意味着这个单子背后有些不得外人窥视的秘密。
看来我的好奇心还要再忍耐一段时间。
“我有个问题请教姜董。”我说。
“嗯?”姜东辰望着手里的晃动的酒水,心不在焉地应道。
“为什么选我呢?很大程度上,孙天明的专业度比我要强。”
“我跟他老孙很熟。我这里现在还有那么七八个姑娘是他调出来的。老孙玩的很溜,但他不是我要的人。”
“那我就是?我们还没合作过。”
“你跟我很像。”姜东辰言之凿凿地说道。
“是吗?”我陪了个模棱两可的笑脸。
“你在漫谈会的时候,有一句话很有意思。你说“将人调教成人,而不是将人调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这句话深得我意,我知道,你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
“愿闻其详。”我不动声色道。
“人是什么?你说,人可以向上走,因为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比你低级的东西,只有这样你的逻辑才说的通,只有这样你眼中的人才有往上走的空间。那些玩主奴调教的玩家,把人物化;而你比我们过分多了,你是“把物人化”。”
“你能做大坏事,左欢,我就看中你这点。”姜东辰对我露出阴沉的微笑。
这个男人有着把对方伪装剥去的洞察力。
对大多数人来讲,只有做过很多碾碎人性的事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关于我,他闻到了气味,并且猜对了很多。
不过那也只是他想象中的我的模样。
“你有不少人乐意帮你做坏事,姜董。”我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慌乱,而是默认了他的揣测。
“我这儿啊,会用锤子敲碎玻璃杯的家伙大有人在,但是会做杯子的人太难找了。我就想让你帮我做个杯子。”
“用来装鸡巴的飞机杯?”我故意说着粗鲁的玩笑。
“哈哈哈哈哈!”姜东辰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脸上已经抑制不住一丝狰狞,“我要用那个杯子打碎某些人的脑袋……”
或许是恶趣味,或许是有什么执念,他的动机与我无关,帮他做事也未尝不可。只是,我依旧需要一个能够说得出口的、甘愿被他使唤的理由。
“这个单子我很有兴趣。不过……”
姜东辰立刻猜到了我要说的话:“高瓴说你没什么想要的。我想了想,倒也是,你在太平洋对面也不是没见过钱。我要是拿个三五百万给你,也对不住我这个单子的分量。不过这个单子牵扯到一些别的事,至少一两个月之后才有的聊,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掂量一下手头的想法。”
“我听说姜董神通广大,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亏不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拍着马屁。
姜东辰咧嘴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
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
“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
“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
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
“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若是别人已经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
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
挺着鸡巴却没有女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
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反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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