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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
对于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
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话的机会。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
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可能的行为模式。
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
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太多,他们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
“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姜东辰闻言,心情极好,一马当先向休息室走去。
我原以为,他之前是让高瓴把殷茵带到客人休息室,看来我还是想的太收敛了。
所谓休息室,就是我们之前路过的,供他十几名马仔打发时间的那个房间。
高瓴已经不在那里了,殷茵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座位上,面无表情。
她身边围着三个男人,他们不断对她说出挑逗的话语。
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的女孩们仍然在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看到我跟在姜东辰身后走进来,殷茵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在这种环境里,她内心的慌乱早就爆发了。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
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狼狗们围着主人投下的鲜肉流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等候着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
“殷茵,你的主人有话和你说。”姜东辰抢在我之前笑盈盈地开口。
我拉着殷茵的胳膊,将女孩带到无人的墙角。
“他、他要干什么?”殷茵敏锐的察觉到了姜东辰笑容中的泥沼。
我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牛皮装具包。
“他问我可不可以操你。”
“你答应他了!?”殷茵猛地往后一缩。
“我没有拒绝的力量。”我无力地说。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小包。里面装着几颗药,以及一只肌肉注射针管。
“张嘴。”我对她说。
“左欢!你说过,不会!”殷茵全身发抖,一股绝望的情绪刚要爆发,却突然呆了一下。
女孩的目光落在我的针管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没有拒绝的力量,你早就有准备了。你让赵峰给你送来的就是这些药。”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对她说:“药用来稳定心率。针剂用来抗病毒。”
女孩的情绪慢慢下沉,她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昨晚说的,对么?这就是你帮我寻找的机会?我需要你告诉我!”
“嗯。”我的喉咙发出了最小的一丝声响。我早已对她说了太多太多,现在这一秒钟的肯定,是我唯一能送她的坚定。
这当然不是姜东辰给我的屈辱,也不是我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如果我想反抗,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高瓴的要求。
他说让我带殷茵来的时候,我就预见到了这个结果。
我未曾丧失掌控力,但我需要殷茵这样认为。
殷茵跟着我走到现在,在她信任我的那一刻,这抹信任就会变成她的绊脚石。被她信任着的我将无法动摇她的踟蹰,我需要她看到危机。
所谓危机,就是连我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
她没办法再依靠对我的了解来触摸底线与界限,绑着绳子的下坠只是叫做蹦极的游戏,只有毫无保护的飞跃才称之为勇气。
靠你自己了。我用眼神这样告诉她。
殷茵伸手接过我的药含入口中,然后转过身,让我给她打了针。
我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额头作为最后的提醒。
不要成为肉体的奴隶。我希望她还记得。
“姜董,一下午的时间应该够了吧?”我摆出僵硬干瘪的笑脸问姜东辰。
“哈哈哈,反正今天不会留你们在这儿住的。”姜东辰笑着,“喏,那边是我养的三只母狗,两只圈养的可能不太合你胃口。另外那只散养的,身材虽然生涩点,但还算新鲜,你挑喜欢的随便玩。”
他圈养的两个女人已经被药物开发的非常彻底。
这地方里里外外负责安保的壮年汉子少说二十多个,要是没有药物催化情欲,让人从早到晚一个接一个这么个操法,身子根本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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