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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喘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荡人心魂,诱惑的靡音传入隔壁人的耳里,显得无比尖锐嘈杂。
出自汝窑的白瓷茶盏该是坚实牢固的,却在女人手中被捏得稀碎,素白的碎瓷沾染上掌心的血,红白交相辉映艳煞旁物。
慕尘珏不理伤口,换了一只完好无损的白瓷杯,倒上茶,伴着时不时透过墙壁传进耳里的娇吟,沉静地低头细品。
“啊……七娘,七娘……要我,唔……要我……”
颜倾辞被夹在浴桶与溪岚之间,身后女人展现出她从未见过的霸道。
她双腿跪在浴桶底部,腿心被溪岚的一只膝盖挤入顶住摩擦……进出的手逐渐用力,将她整个人顶得往上跃起,浴桶内的水被这躁动弄得四处飞溅,还觉不够。
发尾濡湿的溪岚将颜倾辞抱出浴桶,眼眸通红的她浑似一头发情斗狠的雌兽,野蛮、痛苦、又极具攻击性,她鼻腔间呼出的浊气打在颜倾辞锁骨上,激得她湿上加湿。
她该感谢慕尘珏,她的刻意运筹,让她看到了溪岚如此野性的一面。眼前的女人冷肃暴动,有一种好似得不到满足她就会将一切撕碎的危险感。
好爱这样的七娘……
颜倾辞被她那狼一样的双眸盯得骨头都软了,胳膊柔柔搭上她的脖颈,调情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女人抱着压在了离慕尘珏最近的墙壁上。
溪岚喘息着,双手捧着她的臀,用腿心的花蒂在她湿软的穴儿上研磨顶蹭。
“唔……”颜倾辞被她磨得腰心软得不行,头往后靠在墙壁上,无助怜弱地喘,“帮我……”她求着她,全然忘了一墙之隔的慕尘珏,“七娘,我难受……”
“我知晓,你这里这样热。”溪岚每挺一下腰,腿心就湿一分,花蒂碰撞在柔软花丘上的索命快感使得她舍不得就此收手。
腰腹用力,将花蒂送撞上花心百余回合,颜倾辞被撞得在她怀里上下颠簸泣不成声,随着最后一次重重的顶磨,溪岚快活得腰窝抽搐不休,她仿佛跌进一片五光十色的世界,漫山遍野都是会发光的耀眼花朵,照得她难以睁眼,只剩灵识处一片爽意。
回神,从颜倾辞的腿心抽身,两人的阴唇分离时拉出一抹淫丝,在几寸处绷断,瞧得二人面红耳赤。
“该我助你了。”
溪岚身上的情热稍退,说罢吻住颜倾辞,指尖抵着花缝来回滑动拨弄,吻罢又去吸吮她的乳尖儿,唇舌挑逗,牙齿轻咬,在她花穴涌出一股湿液时,指尖顺势挤入,埋至根部。
“哈昂……”
颜倾辞仰头,十指插入溪岚湿润的长发之中揉搓着。
“七娘……七娘……”
将花液涂上她挺立膨胀的花核,溪岚拇指按着那凸出花缝的阴豆,以她最衷爱的手法快速震颤拨弄着。
两指同时肏进肉道,指腹上顶,去按摩撞击她体内看不见只能靠摸来寻找的阴核部位。
“呜呜……太多了,哈啊……会受不了的,唔……慢慢来,慢……啊啊啊——!”
曾经的交合让溪岚心知肚明颜倾辞的敏感点在何处,这才几个弹指的功夫,她就在她手下喷涌如潮瘫软如泥。
颜倾辞滑落在地,再提不起一丝力气靠着墙壁,溪岚抱她上榻,侧身过去圈她入怀。
颜倾辞本以为她应该偃旗息鼓了,不曾想竟在榻上侧躺着被她从后面又肏了数回。
深夜,颜倾辞已哭得梨花带雨如泣如诉,喉咙哑得不能唤出一句,一墙之隔的人听不见声响,她想着溪岚也没理由再折腾自己了,吹了灯就求她歇下。
哪知对方又将蜡烛点亮回来,还端着搁在了榻边,看着她不温不火地道了一句,“还未够。”
又侧躺下来,从后面抱住她肏到天边破晓方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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