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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五,长安城飘着冻雨。昭宁刚在北斗阁看完天枢队传回的商路密报,就见刑部典狱丞浑身滴水冲进门,腰间玉牌上的獬豸纹结着冰碴:“将军!柳氏在天牢服毒了!”
演武场的积雪被马蹄碾碎,昭宁的玄色披风在冷雨中翻飞如死鸦振翅。天牢的潮气混着蛇莓味扑面而来,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柳氏房里搜到的香粉——那种能让毒蛇蛰伏的西域秘药,此刻正顺着石阶往下渗,在青砖上洇出紫黑色的花斑。
“大人请看,”典狱丞掀开草席,柳氏的指甲缝里嵌着半片朱砂梅,正是慕容氏“毒经”里记载的“断魂梅”,“枕边有封遗书,墨迹未干。”
羊皮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萧昭宁,你以为赢了?星芒现世,必遭天谴,你父亲、你弟弟,都会因你而死!”最后一个“死”字拖出长痕,像条扭曲的毒蛇。昭宁指尖刚触到纸面,袖中平安玉突然烫,玉饼边缘的北斗纹在墨迹上投出阴影——那些笔画竟与柔然巫祝的诅符文一模一样。
“退下。”她按住典狱丞欲接信的手,银针已从袖中滑出。银针刺入柳氏手腕的“太渊穴”,黑血溅在羊皮纸上,竟出“滋滋”的腐蚀声——果然是蛇毒,与二十年前祖父萧战林暴毙时的症状分毫不差。昭宁忽然想起,柳氏耳后的蓝刺青,正是柔然蛇巫的标记。
雨声在石墙上敲出闷响,昭宁盯着遗书上的“天谴”二字,忽然现“天”字少了两笔,分明是个“柔然”文的“毒”字。三年前父亲萧战庭的药碗底,也曾刻着这样的暗纹,原来柳氏嫁入将军府二十年,竟从未放下过柔然的巫祝使命。
“将军,这是从她间搜出的。”狱卒呈上片枯黄的梧桐叶,叶脉里用金粉绘着北斗七星,第七颗星子上打着红叉——与萧明庭临死前的血画如出一辙。昭宁忽然冷笑,指尖碾碎叶片,金粉落在她甲胄的北斗纹上,竟顺着银线爬向心口,像极了当年父亲中蛊时的症状。
“去查柳氏的陪嫁箱,”她甩下遗书,银线手套已被腐蚀破破洞,“尤其是那套自称‘祈福’的青铜祭器——”话未说完,石墙深处传来狼嚎,正是雪地营暗卫的紧急信号。昭宁望着柳氏扭曲的嘴角,突然明白,这不是自尽,是柔然巫祝的“血咒献祭”,用自己的死,向北斗星下的昭宁出最后的诅咒。
回到将军府时,承煜正在廊下扫雪,青竹扫帚尖挑着片带咒文的梧桐叶。少年抬头,间落着的雪花在他眉间融成水珠:“阿姊,刚才乳母说,柳氏进门那年,曾给我房里换过西域香薰……”他忽然盯着昭宁掌心的灼伤,“和祖父去世时的伤口一样。”
昭宁看着承煜腕间的银镯——那是萧战庭特意让慕容氏长老用北斗星砂锻造的护心镜,忽然想起柳氏遗书中的“天谴”。蛇毒顺着她的血脉游走,却在触到平安玉时出“滋滋”声,玉饼背面的炊饼纹,此刻正泛着微光抵御毒素。
“把柳氏的祭器送来偏殿。”她扯下染毒的手套,露出手背上的北斗刺青,“让老周带着《北斗药经》,再备三坛烈酒。”更夫敲过子时,青铜祭器在炭盆前泛着冷光,昭宁看见鼎身刻着的雪狼图腾,与柳氏当年绣在裙角的暗纹完全一致。
“毒经有载,蛇巫的血咒需以星芒破之。”老周捧着药经的手在抖,书页间夹着的断,正是母亲南宫柔年轻时的鬓丝,“当年老将军萧战林,就是中了这种‘北斗坠’的诅咒……”话未说完,昭宁已将玉玺按在鼎心,星芒顺着图腾纹路亮起,将“摇光星灭”的诅符文烧出焦痕。
鼎内突然腾起绿烟,显形出柳氏临终前的场景:她跪坐在潮湿的牢房里,面前摆着染血的北斗图,指尖蘸着毒血在羊皮纸上画下最后一笔,忽然抬头望向虚空,嘴角扯出狰狞的笑:“萧昭宁,你以为拿到玉玺就能逆天?当年先皇斩了慕容氏满门,你的母族早就在天牢里——”
绿烟消散前,昭宁看见柳氏身后的阴影里,站着个戴九旒冕的人,冕旒遮住面容,却在袖口露出半幅雪狼图腾。她忽然想起萧振庭账本里的西域商路图,想起李淮舟密信中提到的“玄武门之变”,指尖骤然掐入鼎沿——原来柳氏的诅咒,从来不是单打独斗,她背后站着的,是当今皇帝。
“老周,”昭宁盯着鼎心渐渐熄灭的星芒,“把柳氏的指甲剖开。”暗红的毒血里,藏着半粒嵌着星砂的药丸,正是慕容氏《毒经》里记载的“牵机引”,能让中咒者看见最恐惧的场景。她忽然轻笑,将药丸碾进炭盆,火星中浮现出承煜在雪地中倒下的幻象——这就是柳氏说的“天谴”,用最亲的人的死,来摧折她的心智。
更漏声中,昭宁独自坐在母亲的画像前。画中女子的剑穗无风自动,她忽然现,柳氏的诅咒纹与画像背景里的星图完全吻合——原来母亲早就知道柔然蛇巫的存在,才会在临终前将《北斗药经》缝进她的衣襟,才会让慕容氏的暗桩遍布天下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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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承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我查了柳氏的陪嫁账,她的乳母来自柔然‘毒牙部’,而二十年前,正是这个部落袭击了祖父的粮草队……”少年推门而入,手中捧着的,正是萧战林当年的行军手札,“上面写着,毒牙部的巫祝擅长‘血缘诅咒’,需要被诅咒者的至亲精血。”
昭宁看着手札上父亲的批注:“柔然大汗之妹,名‘乌里娜’,善饲毒蛇”,忽然想起柳氏耳后的蓝刺青,正是毒牙部巫祝的等级纹。她忽然抓住承煜的手,现他掌心有处新伤——原来这孩子,早就知道柳氏的诅咒需要至亲血,竟偷偷用银针扎破手指,在天牢外布了慕容氏的“血盾阵”。
“傻孩子,”昭宁喉间紧,指尖抚过承煜腕上的银镯,星芒顺着银线流入他体内,“以后若再敢独自涉险,我就把你锁在宁心居熬药,让‘贪狼’盯着你。”少年倔强地摇头,眼中倒映着画像上母亲握剑的手:“阿姊,我记得母妃说过,北斗星下无懦夫,当年她能为父亲假死,我也能为你——”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狼嚎,“摇光”的叫声里带着急迫。昭宁冲出门,看见西北方的天空中,北斗七星的摇光星忽明忽暗,恰似被毒蛇缠住的星子。她忽然想起柳氏遗书中的“天谴”,原来不是诅咒,而是柔然与皇室勾结的信号——当摇光星暗,便是他们对镇北将军府动手的时刻。
“传令北斗阁,”昭宁按住承煜冰凉的手,将平安玉塞进他掌心,“所有暗卫即日起佩戴‘断蛇草’,药堂的金创药里加三钱星砂。”她望向天牢方向,冻雨不知何时变成了雪,“柳氏的死,不过是个开始,真正的蛇信子,还在紫禁城的龙椅上吐芯子。”
更夫敲出丑时的梆子声,昭宁站在演武场,看着暗卫们在雪地里摆出的北斗阵。狼崽“贪狼”忽然叼来片梧桐叶,上面用蛇血写着“腊月廿八,御膳房”——正是柳氏诅咒生效的时辰。她忽然轻笑,指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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