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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八,长安城飘着细雪。昭宁站在将军府门前,甲胄上的北斗纹被雪光映得亮,袖中平安玉随着心跳微微烫——三日前漠北急报,那个被朝廷追封了三年的镇北将军萧战庭,竟带着五千残兵穿过玉门关,马蹄铁上刻着的北斗暗号,正是她十二岁那年父亲亲手教的星象密语。
朱漆大门“吱呀”洞开时,风雪卷着马蹄声扑面而来。最前方的黑马披着半旧的玄色战甲,鞍鞯上的麒麟纹已褪成暗金,却在看见昭宁的瞬间,前蹄高高扬起——那是父亲的坐骑“踏星”,唯有闻到亲人的气息才会如此躁动。
“阿爹!”昭宁的声音混着雪花碎在风里。马上的男人勒住缰绳,铠甲下露出的袖口绣着半截北斗纹,与她甲胄上的银星恰好拼成完整的七星图。萧战庭的鬓角染着霜雪,却在目光扫过她肩甲时猛然一震——那里新添的麒麟刻痕,正是当年他从先帝手中接过的镇北军虎符纹样。
“末将萧战庭,见过星芒少主。”
男人突然滚鞍落地,铠甲撞击青石板的声响惊飞檐角冰棱。昭宁看着父亲单膝跪地,手按在胸前的麒麟纹章上,那里的甲胄有三道剑痕,正是三年前她以为父亲战死时,在漠北雪原捡到的染血残甲。
“爹你起来!”她慌忙去扶,却触到萧战庭掌心的老茧,比记忆中更粗粝几分。男人抬头时,左眼下方新增的刀疤穿过当年母亲绣的北斗胎记,却让眼中的星芒更盛:“星芒现世,北斗归位,二十年前先太子托孤时,便说您掌玉玺之日,便是老臣行君臣礼之时。”
雪片落在萧战庭的肩甲上,昭宁看见那里用金线绣着半只麒麟,与她甲胄上的北斗纹隐隐相和——原来父母当年的定情信物,从来不是玉佩香囊,而是这半幅星图与麒麟纹的互契。她忽然想起襁褓中的平安玉,缺口处的纹路竟与父亲肩甲的麒麟角完全吻合。
“阿姊!”承煜的拐杖声从门内传来,少年看见萧战庭的瞬间便红了眼眶,却在触及他腰间的虎符时愣住——那是镇北军的调兵信物,三年前随萧战庭“战死”而失踪,此刻却在雪光中泛着冷光,虎目处嵌着的,正是昭宁的半块平安玉。
萧战庭伸手替承煜拂去肩上的雪,指尖划过少年额角的刀疤时忽然停顿——那是柳氏党羽刺杀留下的伤,此刻在星芒下泛着淡金,正是慕容氏“星砂护心”的征兆。他忽然轻笑,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凉州的羊肉泡饼,你母亲当年最爱用它蘸药汁。”
油纸包打开的刹那,羊肉香混着星砂气息扑面而来。昭宁看见饼面上烙着北斗图案,与平安玉背面的刻痕分毫不差,终于明白为何李淮舟的密信总画炊饼——这是先朝旧臣之间的星命暗号,每块饼都是打开北斗阵的钥匙。
“进屋说。”她按住父亲欲跪的肩膀,忽然现他铠甲下的中衣绣着母亲的梅花纹,针脚间藏着细小的药囊,“上个月漠北传回的‘星殒’密报,原来都是你布的局。”萧战庭任她卸去甲胄,露出心口的北斗刺青,与昭宁袖中用战友断指血绘的图案完全相同。
暖阁里的炭盆烧得正旺,萧战庭望着墙上母亲的画像,忽然从贴胸处掏出半片残笺:“二十年前玄武门之变,先太子将刚满月的公主塞进我怀里,襁褓里除了平安玉,还有这个。”残笺上的朱砂印已斑驳,却仍能辨出“星劫将至,北斗为引”八字,与玉玺底部的刻痕如出一辙。
昭宁看着残笺边缘的齿纹,忽然想起平安玉的缺口——原来她不是萧战庭的亲生女儿,而是先朝公主,而父亲,从接下襁褓的那一刻起,就成了背负星劫的守印人。承煜捧着泡饼的手突然抖,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从未见过姐姐的胎,为何母亲总在月圆之夜对着北斗星落泪。
“陛下知道您活着?”昭宁指尖抚过萧战庭肩甲的麒麟纹,那里新添的血迹还未干透,“玉门关外的柔然细作,三天前传递的密信里,画着带冕旒的北斗。”男人忽然从靴底抽出卷羊皮地图,摊开在炭盆前,星芒映出京都布防图上的十二处红点——正是皇帝安插的“雪狼哨”。
“三年前我坠崖未死,”萧战庭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玄武门,“被慕容氏药宗救下时,你母亲的师妹正在谷底采药。”他忽然看向昭宁袖口的北斗绣纹,“那些用战友断指血绘的星子,其实是慕容氏‘血契星图’,能让每个雪地营弟兄的生死,都与你袖中星芒相连。”
承煜忽然指着地图上的御书房,那里被朱砂圈成北斗第七星的位置:“所以柳氏的诅咒、萧明庭的密信,都是在逼阿姊亮玉玺?”萧战庭点头,掌心按在平安玉缺口处,星芒骤然亮起,在地图上投出麒麟踏星的虚影,“当今天子当年弑兄夺位,最怕的便是先朝星命重归,而你掌玉玺认主,正是应了那句‘北斗坠,帝王落’。”
更夫敲过亥时的梆子声,昭宁望着父亲鬓角的白,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阿宁,若有朝一日你爹回来,让他给你讲‘炊饼星图’的故事。”此刻看着炭盆里跳动的火星,她终于懂了——所谓星劫,从来不是天谴,而是先朝旧臣与镇北军共同织就的局,用二十年光阴,等一个能持玉玺劈开云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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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她忽然握住萧战庭布满老茧的手,平安玉与麒麟纹在掌心交辉,“你说的星芒少主,其实是先朝遗孤的天命吧?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教我在雪地画北斗、用炊饼哄我喝药的阿爹。”男人的喉结滚动,指腹抚过她腕间的银镯——那是他亲手刻的北斗纹,内侧藏着母亲的生辰八字。
“明日早朝,”萧战庭忽然掏出块染血的腰牌,正面是镇北军狼头,背面刻着“星劫”二字,“陛下会以‘私藏玉玺’罪拿你,而我要做的,”他望向窗外的北斗七星,第七颗摇光星正对着紫禁城,“是让满朝文武看见,真正的星命之主,从来不是靠杀兄屠弟坐上龙椅的人。”
承煜忽然想起,上个月在宁心居听见老周念叨“炊饼拼合之日,便是星劫降临之时”,此刻看着阿姊与父亲掌心相连的星芒,终于明白,那些藏在药斗里的星象、绣在袖口的北斗、烙在炊饼上的印记,都是为了今天——当萧战庭卸甲归京,当昭宁手捧玉玺,镇北将军府的星芒,即将照亮那座暗无天日的紫禁城。
子夜的钟声响过,萧战庭独自站在妻子的石碑前,指尖抚过“南宫柔”三字,忽然轻笑。当年他在雪原捡到襁褓中的昭宁,就知道这孩子是星劫的应命人,却没想到,自己的妻女竟都来自慕容氏药宗,更没想到,那半块平安玉,终将与玉玺合璧,让北斗星的光芒,穿透二十年的血雾阴霾。
“萧战庭,”昭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软糯,“小时候你总说我像母妃,现在才现,你看我的眼神,和看母妃时一样——都是看着星劫中要护的人。”男人转身,看见女儿卸去甲胄,怀里抱着的正是他当年留给她的《星象药理》,封面上的药葫芦与麒麟纹,在雪光中格外清晰。
他忽然伸手,将昭宁鬓角的碎别到耳后,指尖掠过她眉梢的朱砂痣——那是慕容氏药宗认主的标记,直到今日才完全显形。“阿宁,”萧战庭的声音轻得像落雪,“明日早朝,你会看见龙椅上的人袖口绣着雪狼纹——那是当年他与柔然合谋的证据。”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狼嚎,“贪狼”的叫声里带着铁血的肃杀。昭宁望着父亲肩甲上的麒麟纹与自己的北斗纹交相辉映,忽然明白,这场父女重逢从来不是团圆,而是星劫大棋的落子——当萧战庭以末将之礼跪她,当平安玉与玉玺出共鸣,明天的金銮殿上,必有一场星芒与冕旒的正面相撞。
雪后的月光照亮将军府的匾额,“镇北”二字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昭宁摸着父亲带回的羊肉泡饼,饼面上的北斗烙印还带着余温,忽然轻笑——原来最烈的星劫,从来不是刀光剑影,而是至亲之人用二十年光阴,为她铺就的这条,必须踩着阴谋与鲜血走下去的星命之路。
这一夜,长安城的守夜人看见,镇北将军府的上空,北斗七星与辅星格外明亮,星芒汇聚成炊饼形状,悬在紫禁城的正北方。而萧战庭的归来,恰似北斗的斗柄骤然转向,让所有躲在阴影里的雪狼,都将在黎明的星芒中,露出尖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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