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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3页）

“要冷静要冷静，杨芸那么好的女孩子，从来没做过坏事，不会像苏毓琳一样倒霉……”周东华一遍遍对自己说着，慢慢冷静下来。

周东华忽然触电一样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女生。僵了片刻，周东华勉强笑了笑，“你去哪儿了？”

“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

“买什么？”

杨芸沉默下来。

周东华有些艰难地说：“和三个男生？”

杨芸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周东华沙哑着喉咙说：“一起吃饭去。”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

“有事吗？”

杨芸点了点头。

“唔。”周东华拎起衣服离开。

那只篮球浸在水池里，越漂越远。忽然周东华颀长的手臂一伸，从水里把球捞出，用力扔过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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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吸烟？”刚锋惊讶地说。

周东华靠在窗口，一根烟吸两口扔掉，然后重新拿出一支，点上。周东华一直很注意身体，从不吸烟。他这副模样，刚锋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大联盟的事出岔子了？”刚锋小心翼翼地问。

周东华一动不动。

“家里有什么事？”

周东华仍没有说话。

刚锋不知说什么才好，也拿支烟，陪他一块儿吸了起来。

良久，周东华扔掉烟，“刚锋，帮我个忙。”

“嗯。”刚锋点了点头。

“有三个男生，上午去了文学院二年级三班。我想知道他们是谁。”

刚锋眼角跳了下，那是杨芸的班级。

刚锋什么都没问，只简短地说：“我自己去查。”

周东华怔怔看着窗外，良久说：“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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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

“谁？”

接着曲鸣明白过来，笑了一声说：“他知道了什么？”

杨芸脸白得像抽干了血液，“上午乌鸦他们找我……他知道了。”

曲鸣低头看着她，“他知道你在跟三个男生做爱吗？”

杨芸摇了摇头，忽然哭出声来，“他会知道的。”

“他知道又怎么样？”曲鸣挑起她的下巴，“你来这里是让我爽的，总想着他干嘛？”

曲鸣掀开杨芸的裙子，把她内裤扯到膝下，吹了声口哨说：“他们三个搞得你很过瘾。”

杨芸仍含着眼泪，但还是点了点头。

曲鸣用手指拨弄着说：“再肿下去会感染，我带你到外面去看看。”

杨芸不愿意被大夫看到自己被玩肿的下体，“抹点药就好了。”

“别担心，那是我的熟人。”曲鸣摸着她的颈子：“也是一个纹身师……”

“景俪老师那样的吗？”

“没错。想去吗？”

杨芸脸红了起来，“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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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店老板关上门，用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打量杨芸，“又换女朋友了？”

曲鸣一手插在裤袋里，坐在柜台上，看着里面的物品，“别误会，我还没有女朋友。她是别人的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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