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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鼓敲过三更,侯府东跨院突然腾起冲天火光。萧承煜(沈清辞)握着铜灯的手猛地收紧,灯油泼洒在绣鞋上也浑然不觉。他(她)望着窗外如妖蛇狂舞的烈焰,耳尖捕捉到远处传来的狞笑——那是沈明玥独有的、带着西域香料甜腻味的笑声。
"走水了!走水了!"家丁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中,萧承煜(沈清辞)却异常冷静。他(她)扯开碍事的披帛,露出内衬的软甲,间的珍珠步摇在火光中碎成齑粉。当踏过满地狼藉的回廊时,鞋底碾过的不是寻常灰烬,而是带着西域硫磺气息的粉末——这种特制火药,正是三日前沈明玥从黑市购入的。
"姐姐!快来救救我!"沈明玥的哭喊声从火场传来。萧承煜(沈清辞)眯起眼睛,看着对方故意沾着烟灰的裙摆,还有间那支纹丝未乱的银曼陀罗步摇。当沈明玥踉跄着扑来时,他(她)侧身避开,广袖扫过对方手腕,曼陀罗刺青在火光下若隐若现。
"二小姐好手段。"萧承煜(沈清辞)突然冷笑,这声带着萧承煜肃杀之气的笑惊得众人一颤。他(她)从袖中甩出一叠信纸,火苗舔舐着泛黄的宣纸,"听闻二小姐重金买通家丁纵火,不知这往来书信,可否作个凭证?"
沈明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信纸上朱砂写就的密令还带着新鲜墨迹,字句间充斥着"烧死嫡女栽赃萧承煜"等字样。更致命的是,每封信末尾都画着半朵曼陀罗,与她腕间的刺青完全吻合。"不不是我!这是栽赃!"她尖叫着后退,却撞进嫡母王氏的怀中。
"够了!"王氏甩动翡翠护甲,钗环相撞出清脆声响,"毕竟是亲姐妹,就饶她这一次吧。"她的声音带着当家主母的威严,却在触及萧承煜(沈清辞)的眼神时微微颤。萧承煜(沈清辞)盯着对方袖中若隐若现的信纸边角,那熟悉的朱砂晕染,与沈明玥密信上的墨迹如出一辙。
"母亲如此慈悲,倒让女儿寒心。"萧承煜(沈清辞)突然逼近,绣着牡丹的裙裾扫过王氏颤抖的膝盖。他(她)猛地扯开对方衣袖,三封未寄出的密信散落满地,"原来整个侯府,从管家到杂役,都是母亲您的眼线?"
火场的热浪扑面而来,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王氏望着信件上自己的笔迹,翡翠耳坠"啪嗒"掉在青砖上。她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同样是这般火光冲天,她用类似的手段,将沈清辞生母逼上绝路。而此刻,眼前这个本该任人拿捏的嫡女,眼中竟闪着与当年那个女人如出一辙的冷光。
"来人,把二小姐和主母带去祠堂。"萧承煜(沈清辞)甩袖示意心腹家丁,龙纹玉佩在火光中泛起幽蓝光芒。他(她)突然按住胸口,玉佩传递来沈清辞焦急的画面:皇宫内,钦天监监正的占星罗盘指针疯狂旋转,而在璇玑阁暗格里,本该封存的星图不翼而飞。
沈明玥被拖走时突然大笑,胭脂染红的嘴角扯出扭曲的弧度:"你以为赢了?血月之夜"她的话被家丁捂住,却让萧承煜(沈清辞)瞳孔骤缩。他(她)想起玉佩传递的画面里,西域祭坛上祭司高举的完整星纹玉佩,还有天空中若隐若现的九星连珠。
"彻查侯府地窖。"萧承煜(沈清辞)握紧佩剑——这具身体虽柔弱,握剑的姿势却带着萧承煜征战沙场的气势。当踏入地窖的瞬间,腐臭的血腥味混着西域香料的甜腻扑面而来。他(她)看着堆积如山的兵器箱,箱盖上的噬月阵图腾在火把下泛着诡异的油光,而在角落的祭台上,赫然摆着与沈清辞腕间一模一样的星纹玉佩。
玉佩突然剧烈震动,投射出西域祭坛的画面:祭司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让萧承煜(沈清辞)浑身血液凝固的脸——那分明是本该死去的江砚之!更可怕的是,画面边缘闪过嫡母王氏的身影,她正将侯府的布防图交给"江砚之",嘴角挂着阴森的笑。
"原来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萧承煜(沈清辞)低语,星纹在腕间烙下灼痛的印记。他(她)望着玉佩传递来的画面,意识到这场始于侯府的阴谋,早已织成笼罩整个王朝的巨网。而当玉佩再次烫时,他看到了沈清辞身处的险境——璇玑阁内,黑衣人正举剑逼近毫无防备的帝王(沈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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