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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越乐一下子哽住,抿了抿唇,不讲话了。
他的心被顾纯钧短短几句话扯得七上八下,好像人还没醉,心脏先被酒精浸泡了一遍,辛辣又眩晕。
过了好一会,乐队开始演唱了,喻越乐这才如梦初醒,从发呆里回过神来,下意识拿起面前的酒一连喝了好几口。
低下头又一脸木木地,机械地去刷朋友圈,看见有人讲好想吃可露丽,分享的链接里是伦敦的一家甜品店,可露丽很出名,据说口感丰富独特,开业六年来一直限量销售。
每周四早上七点,限量200个。
一周只卖一次,售完即止。
喻越乐不知道是酒精迅速上头还是怎样,竟下意识将这个链接转发给了刑游。
没想到刑游秒回他:“我知道这个,甚至要夜排。”
喻越乐呆呆地,想了几秒:“你很想尝试吗?”
大概没有厨师不会被这些传说中的独家秘方口感吸引,刑游免不了俗,何况这家甜品店的店长一个很有原则的厨师,英国皇室来了都没办法占掉他二百分之一的名额。
刑游对此不算太有执念,只是有所好奇,想过如果有机会的时候可以雇人替他排队买回。
他照实回答喻越乐,又开玩笑地问:“怎么了,你认识有代排代购吗?”
喻越乐酒精过敏体现得很快,整张脸乃至脖子都开始泛起了红,思维也变得慢吞吞的,过了足足半分钟才记起来打字回复刑游:“没有。”
又过了几秒,喻越乐问:“有的话你需要吗?”
他低下头看了眼手机的日历。今天是周三。
下一秒刑游直接将电话打了过来。
喻越乐又有点手忙脚乱,铃声响了十几秒,直到旁边的顾纯钧都瞥了他一眼,他才不得不接起来。其实还没想好措辞。
果然,刑游一开口就有点严肃,质疑地问:“你不会是想自己跑去买吧?”
喻越乐的心高高地一下子被吊起,悬在空中一颤一颤的,有点不太敢回答,想了想还是否认了:“不是啊。”
“不是吗?”刑游好像不信任他,又问一次。
喻越乐讲:“我干嘛要亲自去。我只是看见朋友圈好像有人明天要去排队,想着如果你需要的话......”
乐队很大声地演奏,架子鼓搭配歌手声嘶力竭的歌喉,周围还有好几圈的观众在尖叫和欢呼,喻越乐被吵的耳朵疼,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准确无误在一片乱糟糟里听到刑游的回答。
对方很认真地告诫自己:“我不需要。喻越乐,你不准去买。”
喻越乐慢慢地转过头,声音有点低,笑了起来:“你真的想太多,不要自作多情。”
好吧。刑游的语气终于放下来,说:“自作多情好过让你犯傻,谁知道你会不会真跑去买,毕竟真的吃中餐都能吃哭。”
喻越乐不说话,他静静地听刑游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想从这里去伦敦有没有半夜的火车。
电话那头刑游听到了这边的热火朝天,突然想起来似的,讲:“不是说下次要唱歌给我听吗,你现在上去看看能不能跟乐队一起唱一首?”
喻越乐有点惊讶:“现在吗?”
刑游说:“我想听。”
于是喻越乐没有办法,转过头问顾纯钧:“这个酒吧允许顾客去演唱吗?”
顾纯钧垂下眼看他,漫不经心地,讲:“给钱就行。”
他一点道德心也没有,肆无忌惮旁听了喻越乐打电话,如今还要指了指喻越乐手中的手机,很罕见地笑了笑,意味不明:“你刚刚聊天的那个男性好友?”
喻越乐被他笑得很不自在,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对。”
顾纯钧又看了他一会,有点大声地:“如果你要上台演唱的话,建议先去醒一下酒。”
“你现在整张脸红的很像熟透的虾。”顾纯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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