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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执拍了拍沈则安的肩膀,“我去倒酒,你好好玩。”
沈则安转身看了眼邵执的背影,他的心底有种莫名的怪异感,但转瞬即逝,还没来得及细品便因为高竞泽把他拉去舞台中央跳舞而抛之脑后。
邵执倒完酒后没有再回去,坐回了最适合他的角落。
期间李淮西来过劝他少喝点,他没有听,自顾自地一杯接着一杯灌入口中,不要命地刺激肠胃。
李淮西劝不动,后来宋澄来酒吧找他他便抛弃邵执走了,本该安静的角落在插曲结束后再次恢复了宁静。
到最后,邵执已经不知道自己开了多少瓶,只记得各种各样的酒都尝了遍,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控制不住倒酒的动作,哪怕已经有些恍惚了。
意识模糊的时候邵执似乎看到沈则安朝他走来,他合上眼,嘴角扬起。
沈则安觉得有些没劲,找了好几圈邵执的身影最后在某个角落发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某人。
见他座位前喝空的几瓶酒并且度数都不低,沈则安一下子就心慌了,他可从来没有见邵执喝这么过,“我靠,就一两个小时你疯了吧喝这么多。”
沈则安扶着邵执摇摇欲坠的身体,瞧着他的酒气上脸,格外红晕,偏偏他还不自知被骂了也只是不明意味地笑。
这下沈则安是真的对派对没兴趣了,只想立马把这个醉鬼带回家伺候,他给老高发了条消息说先走一步,叫他结束后直接把账单发自己。
安排好后续,他托着邵执,语气硬硬的:“能不能自己走?”
邵执:傻笑ing
沈则安:……
得到回复的沈则安将他的一只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心里数着三二一将他拉起,哪知对方一点力气都不帮忙,累的沈则安开始怀疑自己喝醉后不会也这么难伺候吧。
不过他也自知应该会比某人更难伺候,毕竟某人喝醉后除了傻笑其他都挺乖的。
回家后沈则安将邵执扶到他的床上放倒,柔软的床垫让他倒下的那一刻随着床晃动了几下,衬衫的下摆被掀开露出他腰间的一抹白。
沈则安轻喘着平复呼吸,低头看向熟睡有些衣衫不整的邵执,思考起某人以前是不是有帮他换衣服。
记不太清的沈则安没有多虑,动作麻溜且迅速,他单膝跪在床上向他凑近。
不知道是不是屋内的暖气开得有些足,沈则安扯了扯衣领透气,他附身认真地注视着他的扣子将其慢慢解开,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睁开。
而后,猝不及防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某人抓住了他解扣子的手一拽,单膝跪着的沈则安平衡力没那么好自然是倒在他坚实的怀里,脸颊磕到扣子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按着他的胸脯抬头,刚想咒骂他不老实就看到身下的男人扣住了自己头往下按。
下一秒,唇瓣轻碰,比起头上的力度就显得小心翼翼了许多。
沈则安难得的没喝酒,却因为唇瓣触碰尝到了他嘴里的酒香。
没有任何防备,沈则安像是被吓死机了般呆滞,就像是掉入四面漆黑的洞穴手足无措。
见沈则安没有推开自己,身下的人更确信这是个美梦,舌头从唇齿间探出舔了口他的薄唇,又咬了一口那渴望已久的下唇。
刺痛感将沈则安彻底唤醒,脱离了那个可怕的洞穴,他一把推开邵执,狮子炸毛:“邵执,你有病吧!”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就亲?你还咬我!”
“靠,老子的清白。”说起来也丢脸,沈则安除了高中谈过一场纯纯的恋爱后就再没谈过,最出格的事就是碰了碰小手。
沈则安摸了摸唇瓣,想起刚刚被兄弟咬了一口,越想越不是滋味,恼羞成怒拿起枕头就是往他身上砸,“你把老子当你女神了是吧,这么亲?”
“是男是女都认不出来,你不会真的喜欢男的吧?”
邵执躺着承受着他不痛不痒的暴击,没有一点反应,搞得好像就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渐渐地都没劲去打他。
解扣子的工作只进行了一半,黑色的衬衫半敞着,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胸腔因为呼吸上下起伏,就想像是妖精一样在诱惑书生。
“罢了,体谅你这么多年都是跟左右手过的,”沈则安自己安慰自己,不就是被咬了一口嘛,就当被狗咬了,“老实点听到没!”
他任劳任怨地弯身继续解扣子,又将他拉起来靠在自己肩上把袖子脱掉,哪知放在肩上就扯不掉了,醉酒后的某人劲儿大到沈则安都怀疑他在装醉,“死手,拿走。”
沈则安越干越佩服自己,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朋友,明早起来一定要恶狠狠地控诉他干的好事,让他跪下给自己道歉!
邵执窝在他怀里抱着他,拿头蹭了蹭他的颈脖,温热的气息刺激得他毛孔微张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意外,沈则安身体一激灵,不自在极了。
“你再这样,我可就不管你了。”沈则安威胁他。
邵执无动于衷。
恼火的沈则安皮笑肉不笑,摸索着掏裤子口袋找手机,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男人的呼吸急促,又舔了下他的锁骨,沈则安身体酥麻颤抖,如临大劫,“邵执,你给我住嘴!”
摸手机的动作更急了,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机却指纹解不了锁,沈则安只当手指太油了,凭着记忆用密码解锁。
开锁的那一刻他终于冲破了邵执的枷锁,拿起手机就是找李淮西的电话。
陌生的壁纸和软件布局让他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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