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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之中,南红被请到了神社之前的珊瑚宫中。
双方没有立刻展开针对收益情况的你来我往,而是,先聊了聊稻妻当前的局势。
对坐的两位都很清楚:一切的基础都建立在稻妻的未来上,或者说,是稻妻未来的格局上。
永恒会被打破吗?
海祇岛和鸣神岛的战争,结果会是如何呢?海祇岛在硬实力上是绝对落后的,它能够在战争中幸免并且支撑到最后的和平或者胜利吗?
雷电将军会出手吗?出手之后的结果又会是如何呢?
海祇岛能够接入鸣神岛的统治范围吗?
稻妻是否会结束闭关锁国呢?
稻妻如果结束了闭关锁国的话,那么离岛是否可以作为一个关税特别豁免区,或者一个自贸区的地方,留给商人们进行“缓冲”,或者用来把稻妻当前有点半死不活的商业给盘活了呢?
海祇岛有没有可能去竞争一下这一职责?
海祇岛的圣土化是否能够在战争之后得到缓解?
……
这么多的问题摆在面前,一个个的全都是需要讨论明白的问题,如果不把这些做为基础存在的事情讲明白,那么后续都可以说是空中楼阁、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了。
政治、政策,是一切民生活动的根本基础。
而别看稻妻这儿的神明雷电将军似乎在政治方面能力堪忧,但是坏的政令也一样是政令,一样带来影响,并且就像是海洋上的蝴蝶扬起翅膀,导致海岸掀起了一场风暴。
而战争,就是当问题无法用文绉绉的政治解决的情况下,在博弈之外的延伸。
做为一个生意人,南红表示自己真的只有在面对稻妻的时候才需要如此的痛苦面具——因为在整个提瓦特七国,政治上勾心斗角得如此厉害的,真的就只有一个稻妻。
看看人家须弥吧!
人家虽然也会吵架,但是吵架的内容全都是学术方面的。
再看看人家枫丹吧!
枫丹的水神是多么自由而擅长给大家带来乐子的神明啊!
枫丹的公务员们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的和谐——除了在喝茶和不喝茶之间权衡出一个答案这一点的确会有些……小小的分歧,但是并不影响整体的氛围还是很令人满意的。
只有在稻妻。
只有在稻妻,她才需要这样动脑子。
“心累”这个词,她说一百次。
和她形成了颇为鲜明对比的,是主业在于政治,副业才是谈经济的珊瑚宫心海。
说到这方面就来到了她的主场,而考虑到她的目标,她当然不可避免地开始给南红画起了大饼——一如既往,并且,在画大饼体积之大的程度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南红小姐,永恒是一定会被打破的,因为现在民众的愿望站在我们这边——我这里说的民众,并不仅仅是那些被收走了神之心的普通人而已。”
南红当然知道。
社奉行为什么能够准备上一条从鸣神岛直接去往八酝岛,并且将人完好无损地“送”到反抗军的大本营里头?
难道是因为白鹭公主的美名已经到了能够跨越阵营的程度吗?
怎么可能。
这当然是因为社奉行中,不管是那位总是隐于幕后的家主,还是出现在民众之前的白鹭公主,私底下都和反抗军有着点儿藕断丝连的关系啦。
所以说,稻妻的三奉行,其实要是按照比较严格的标准来算的话,现在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反贼。
但是有社奉行的帮助就能够成功么?这也未免太过小看那位雷电将军的力量……哦,不对。
南红垂下眼睫,想到自己先前在离岛的时候遇到八重神子一事。
虽然因为信仰问题,海祇岛和鸣神大社未必已经有所勾连,但是社奉行从中起到了串联的作用——这又有什么不合理的呢?
南红丝毫不怀疑神里绫人这家伙能够做得出来这种事,他的心思相当深,而且或许是因为在即位家主的时候年龄相对小了些,于是养成了喜欢在幕后做所谓的黑手的习惯。
一般来说,喜欢当黑手的,还特别喜欢将不同的事情、不同的人联系到一起去。
就以旅行者做为例子好了,等旅行者将整个岩神假死一系列事情做完之后,就会现其实背后最大的推手是岩王爷本人。
相比之下钟离先生自己不介意出现在人前,而神里绫人则更低调一些,更偏向于让神里绫华做为自己的代理人出现。
——但是,很显然,当分析在璃月和在稻妻,旅行者经历过的,和旅行者将要经历的,其实这些事情里面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逻辑上的共性。
就比如说,八重神子可以被类比为已经隐居在山间多年的仙人(这位鸣神大社的宫司虽然存在感是足够的,能力也相当优秀,但是她的职位就注定了她手中能够调动的资源不是很多,权力也不是很大);
而反抗军与社奉行的力量,就更像是璃月的总务司与七星。
南红想到这里,突然决定试着诈心海一诈,她突然开口:“是不是有人向你说起过,雷神的眷属,鸣神大社的八重宫司,会在你们对抗雷神的时候提供帮助……”
她打量着心海的表情,猜测道:“或者,是向你暗示过这一点?”
再怎么聪明的人,如果一直处于不那么需要和人心理博弈的场合之中,绝对都会进入相对紧张的状态。
珊瑚宫心海是这种类别里面的典型。
她和总是在谈判,心脏已经变得很大,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心脏已经变得很大、并且相当擅长喜怒不形于色的南红不同。
心海一瞬间表现得有些错愕,有点儿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几乎就要睁大眼睛脱口而出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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