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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最后还是成功地克制住了自己生理上的冲动,但是细枝末节上的各种下意识反应已经足够让真实的回答被南红觉察。
南红:“啊哈,我知道了。”
心海:“……”
她秀气的眉头稍稍皱起,南红不太确定她在心里都想了些什么,但是,她猜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南红全无所谓:“既然我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应该将目前的计划也给我一份?”
珊瑚宫心海的嘴唇抿着,片刻之后,她承认:“其实你已经快要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其实有相当一部分的计划,就连我也不知道。”
懂了,总策划果然是在影向山上的。
不管是鸣神大社还是神里屋敷,总之这是个二选一或者干脆都选的必得分题。
珊瑚宫心海拿到的计划部分其实已经算挺多了,剩下的部分,基本上都是来自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总策划的保证。
比如说,在某个时间节点,只要某些人出现在了某个位置,雷电将军那边的问题就有多大的概率是能够被解决掉的……之类的。
她讲得也还算是详细,就和她写下的那些锦囊妙计似的。
而在整个讲述过程中,她倒也没能做到多么连贯——因为南红一直都在间歇性地打断她,偶尔问两个问题,有时甚至会朝着整个计划之外宕开一笔,向珊瑚宫心海询问一些关于真珠、珊瑚与生意之类的事项。
心海当然知道,南红此时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做为一个准备相当充足的打擂人,前来分散掉她的注意力,让她在多线程的思考当中,不经意地给她多漏出一些信息来。
这种行为真的是坏死了……果然这个宿敌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心黑得就像是鸣神岛上的那两个家伙一样。
然而做为“守擂人”,珊瑚宫心海当然不能直接无视南红的这些“出招”,她只能一一回应对方的要求。
再怎么说,失去了稻妻这个市场的南红顶多是挣不到钱了,但是如果失去了南红的话,那么海祇岛会面临的可能就是大比例的断供——是极有可能会死上不少人的那种断供。
在面对金主爸爸的时候……不管是谁,最好都还是客气一点、最好是遵守对方提出的要求。
于是,甚至就连珊瑚真珠,心海都专门让人拿了一盒子来,递给南红,让她细细地看着。
“我不否认你们所制定的整个计划有着很高大成功概率。”
南红怀中抱着方才珊瑚宫心海给她的那一匣子真珠,手上正拿着一枚大约有她大拇指指肚那么大、圆润异常、颜色也极是粉润的真珠,在与心海谈话之余,她也在判断着这枚真珠表面反射出的漂亮的光晕——是不是能让她挣上很多钱的那种。
这些珊瑚真珠,都是在海祇岛这边不能持续、稳定地提供货物之后,又因为各种原因,陆陆续续采集来的那些珊瑚真珠当中质量最最好的那一批。
南红看得啧啧称奇:“是不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采珠了,这一批的质量比起以前送到璃月港来的还要好上一线啊。”
她这里拿来比较的,都是这些真珠货物当中最顶尖的批次。
珊瑚宫心海:“不仅如此,还有海祇岛的圣土化。虽然圣土化会导致海祇岛的土壤环境不适合耕种,但是空气、土壤还有海水中富集的元素力会被珊瑚吸收,从而反应在真珠的模样上。”
南红抬起手来,让手中的这枚带着浅浅粉紫色的珍珠直接面对着光线、充分地暴露在天光之下。
果然,这枚真珠就像是一枚已经暗淡到了快要熄灭的雷元素神之眼一样,放出了些微淡淡的紫色雷光。
“这种真珠倒是有意思,和鳅鳅宝玉有点相似。”
南红评价道。
鳅鳅宝玉是璃月的特产,几乎只能在荻花洲找到,也带着一些微量的元素力,只是外表的颜色会更像是蚌壳上那种冷色调的虹光感,而不是珊瑚真珠这种偏暖色调的外表。
因为产量更低而且采摘难度更高,因此这些鳅鳅宝玉在市场上才是真正的有价无市,在珊瑚真珠还没有断供的时候,往往一颗就能够换到二十几颗品相最好的珊瑚真珠。
看来,这一批是能够卖出更高的价格来的,尤其是,在珊瑚宫心海制订的海祇岛展规划当中,圣土化是一个不可能不遏制的问题。
南红将这颗真珠放回了匣子里头,话茬子跳跃得和什么似的,一瞬间又从生意回到了稻妻的时局上来,珊瑚宫心海追着她的思路,手指按在指节上的力道并不很轻。
她想要将话题的把握权力拿到自己手里来,只可惜,肉眼可见的,南红并不给予她这样抢夺话语权的机会。
“但是,恕我直言,对于当前的海祇岛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就算我的武器给到了你们的手上,只是削平了一项劣势的你们,要如何在正面战场上扛住天领奉行的进攻?”
“更别说,在整个计划当中,你们甚至需要对鸣神岛、对天守阁造成一定的压力。”
南红在话语之间并未给珊瑚宫心海留下多大的颜面,她几乎是尖锐到了尖酸地将她有质疑的地方戳破了出来,直截了当地告诉对方:我觉得这儿好像不行,价格得给我往下压。
连带上她方才对于这一些具备元素力的珊瑚真珠的评价,这几乎就是赤裸裸的一句:
“你要是打算用这些珊瑚真珠来换取我手上的物资,好让你的海祇岛度过难关、甚至是在和天领奉行的战斗当中获得一定的优势,那么,哪怕这些真珠的质量真的特别特别好,你也只能按照往年那些顶级的珊瑚真珠的价格卖给我。”
——那么,请问,珊瑚宫小姐,你的手上,还剩下怎样的牌,可以说动我这个铁石心肠、唯摩拉是举的商人呢?
来自对面的压迫几乎是海啸一样地朝着她的方向扑过来,珊瑚宫心海感觉到自己往常都慢慢悠悠的心跳在此时此刻甚至来到了比普通人跑步之后更快的心率。
但是,在这样的气势压迫之中,她的心跳加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当一个牌桌上的人意识到了对方的需求,随后又意识到了自己的手中的确有这样一张牌之后,其实是很难不在这个时刻生出几分像是煮沸了的水似的兴奋来的。
珊瑚宫心海:
“南红小姐,请问您是否承认,对于当前的海祇岛来说,只要挺过了情况最为艰难的这段时间,未来会相对变得更轻松一些?——当然,为了防止您觉得我是误打误撞得出的这个答案,我会告诉您我的思路。”
她见南红仍然靠在椅背上,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仿佛她刚才停顿的那一下一点儿意义都没有,咬了咬牙。
这样的定力水平……
珊瑚宫心海:“因为,我听说旅行者即将来到稻妻。鸣神岛上的那两位,之所以会在这段时间产生出这样的想法,并且将这些想法付诸实践,我想,其中最根本的原因,也是这位旅行者的旅程吧?”
但凡能够成为一方领的人,多半都是很有点手段的,至少有一点:
消息需要足够灵通。
别管是通过什么方式得到的消息——总之,珊瑚宫心海知道旅行者的动向,并且同样期待着对方来到海祇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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