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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照片,一双小脚,似乎刚沐浴完,踩在水淋淋纯黑瓷砖上,湿嫩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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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又是大撸一通,他调出她的照片,几近痴迷地舔,他开始幻想,这嫩脚尝在嘴里,捧在手心里,或者踩着他,哪里都行……
她把脚收了,“够了,先进去。”
他们来到卧室,这里早被内斯布置过,窗帘紧闭,室内昏暗,几根粗红蜡烛燃烧着闪烁不定的光。
床上依次摆了分腿带,黑色乳胶手套,润滑液,跳蛋,皮鞭,手铐,低温蜡烛,乳夹,以及一条狗尾肛塞。
“这个我没说要准备吧?”她捻起那条狗尾,目光有嘲弄。
“……对不起,主人,这是出于我私心准备的……”
“贱货,网上就骚成那样,现在屁股都流淫水了吧?”带着甜美笑意的嘴唇吐出淫猥的辱骂,他认为这是她对他的恩赐。
内斯再一次跪了下来,这次是他主动。他分开腿,那东西顶端已经开始溢出液体,薄纱内裤上晕开一小块深色。
“主人……惩罚我吧……把我踩烂把我抽烂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又笑了,内斯痴痴看着她走近,一只脚迈进他敞开的腿间,她拿鞋跟踩了上去,轻轻的踩,内斯难受极了,他的龟头饱受凌虐,尖细鞋跟轻戳下,薄纱内裤让摩擦力变得更大,柔软顶端被戳得摇来晃去,可是,这难受里面,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
他呻吟不停,喉咙里传来嘶嘶吸气声。
“躺上去。”她示意他躺到床上。
内斯起身之际她扯下了他的睡袍,身躯肌肉线条很分明,下肢部分尤其,“足球运动员?看来没骗我。”她拿目光侵犯他,他的开心全写脸上,他开心的和她的狗一样。
他约过几次,大部分炮友都对他的身材相当满意,他原来对他们的称赞只是一笑而过,而她,明明只是拿他当商品似的比对测量,欣赏表达得也相当收敛,他为什么单觉得她这样就叫他肉紧心甜的呢?
内斯平躺下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啥也遮不住的薄纱内裤,和事先带好的可拆分式手铐。她出言嘲讽,“骚的可以啊,这准备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
她脱鞋上了床,坐到他脸上,把他两手往上提,将手铐上的连接的锁扣扣拢,“那就如你所愿好了。”她扭动腰肢,她压根没掀开风衣,内斯被她实打实坐下的重量压的几乎窒息。
但他闻到了她腿间的幽香。
她起身了,内斯粗喘着,目光追随着她的裸足。
她踩了上来,她没有丝毫对他承受力的顾忌,她站在他的大腿上,脚下分别踩一个,她开始脱衣服。
脱的很慢很慢,她知道他在盯着她。她像在演出脱衣秀,而观众只有他。
她一颗颗拉开扣子,长风衣上排扣很多,她再把腰间束的系带一抽,硬挺外套轻轻堆到他小腿上。
和他料想的差不多,她里面几乎只穿了一件腰封。
「色情女骑士」,他看着她没有领口的长袖紧身衬衫想。
关键处一个没遮,其余倒遮得严严实实。衬衫特意做的没有领口,就靠一根带子把两片紧紧的布料扯起来,胸脯就这么挺在外面。胸以下就是束腰,束得她胸臀比例呼之欲出,装模装样的一点点裙摆下,是一条黑色丁字裤。
他口干舌燥。
身上女人裸露出的皮肤即使在这昏暗光线下仍然泛着柔柔的光,她和蜡烛一起把这个房间映亮了。
“看够了?”她要“走动”了,她从他的大腿“走”到他肚皮上,她明显感觉到脚下的肌肉在绷紧。
“呃啊……”他死死憋住腹中的一口气。非常危险,但这是他选择的,线上她问他设什么安全词,他回答,不用安全词!是你的话,只要往死里玩我就好了……
“爽吗?”她笑得好甜,脚下不留余力。
他说不出话的,连连点头生怕她不满意。
“那这样呢?”她嘴角的笑越发残忍,她站到他胸膛上,美丽的足离他的心脏不过隔着皮肤肌肉和肋骨。内斯瞪大了眼睛,嘴里的气只进不出。
不过他依旧艰难地点头,更多,我要更多,再多一点压迫,再来……
“好吧,看你这么努力的份上,给你一点奖励好了。”
她“走”了下去,在他小腹上停住,脚趾已经触到了薄纱内裤的边缘。
内斯兴奋的地嘶嘶喘气,他梗着脖子,死死盯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她踩上了他的龟头,她的脚底真的好软,虽然重量给那话带来的压迫他只能勉强承受,可当他一看到这样美这样软的足,他就觉得什么都无谓了。
她拿左右脚轮流碾压他私处,敏感的龟头受到了重点照顾,她最后竟然双脚一齐踩住他龟头,他忍不了了,直接射在她脚底。
“啊啦,射这么多?早知道该准备个锁精环的,黏糊糊的好恶心。”她从他身上下来,拿了分腿带,把他扣着的手压到胸前,腿也压上去,用分腿带两边固定住。
“呵……婊子。”她看着她的杰作,“腿真的分的很开呢,屁股全露出来了,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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