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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场幻梦,崔萑再看冒着腾腾热气的青菜瘦肉粥有些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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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星煜这要死不活的身体,吃不吃东西气色都是一个样,他捞起扇面已经干透的腰扇往外走:“他还会再找你的。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崔萑跟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按照习俗要挂桃符的。”浮星煜手执长扇,长发披散在背后,“我这个刚进门的新客【1】,要手脚勤快眼里有活,不好偷懒的,自觉准备起来才好。”
崔萑被他时不时语出惊人磨炼得脸皮都厚了许多,已经有点百毒不侵了,接话道:“我家的春联是买红纸回来自己写的。只见过你画符,没见你写字。门上是肯定不能挂符的。”
“当然不能把符咒挂门上,我的符只能驱邪不能祈福。而且我是个守旧的人。”浮星煜等着崔萑准备好马车,径自上车稳坐,“桃符自然应当是桃木做的,挂桃符先从砍桃树开始。”
崔萑驾车启程:“去哪砍桃树?”
“大慈恩寺里面有,你不知道?”浮星煜道。
崔萑记得大慈恩寺里的一草一木,心想,浮星煜这一辈子真是罪孽深重,坐人坟头不说,还要去寺庙砍树。死了下地府少不了仇家,去西方极乐世界更是妄想。
年底寺庙香客众多,浮星煜带崔萑从一道小门顺利进了大慈恩寺,崔萑讶异浮星煜对此地熟门熟路,紧接着有沙弥接引二人直接到后院禅房。
崔萑进门一看,在蒲团上瞑目打坐的不是自称周三郎的皇帝是谁。
皇帝听见声音,睁眼看向两人,慈祥笑道:“来了,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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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萑看向浮星煜,低声问:“我也要见家长?”
浮星煜勾唇一笑:“家长?他不配。”
他音量不大不小,语气里的轻蔑毫不隐藏。皇帝脸色瞬间有些僵硬,但很快调整过来,从蒲团上起身走到窗边,看含苞的桃花——
桃花?
崔萑瞬间感觉不对,这个时节哪来的桃花?难道自己没有真正清醒,还在魇妖编织的梦境中?崔萑急忙抬手看腕上那圈朱砂。
浮星煜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虽说你心心念念连梦里都是我,但也不是我在身旁都是做梦。大慈恩寺地下有温泉活水,比别处暖和许多,花也开得格外早,桃花腊梅同时绽放。”
崔萑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浮星煜对大慈恩寺倒是了解甚多,他和皇帝恐怕不是第一次相约在此见面。
崔萑心知肚明浮星煜和皇家关系匪浅,他倒是什么都不隐瞒,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
崔萑好奇,他促成此次密会,目的是什么?
皇帝倚在窗边感叹:“母后在位十二年,朕在长安战战兢兢过了四年,寝食难安目不窥园。在洛州做了八年的绥平王,看着桃花开了又谢八回,却也浑不在意那时花开的颜色。”
这些言语,涉及一个帝王式微的往事,崔萑本不该听的。
但皇帝没发话让他走,他只能立在原地当聋子哑巴。
“永安是去绥平的路上降生的,那时朕刚没了大哥二哥,不知这一去是死是活,有生之年是否还能再见长安。去国离家落魄凄凉,连大人都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未出世的孩子。朕随行之人里没有大夫稳婆,连像样的襁褓都没有。路遇大雨,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皇后是在一间破庙里生下永安的,难产,几乎母女俱亡。天寒地冻,朕扯下菩萨的法衣才裹住了女儿,免她冻死。那时真是觉得没活路了。但永安出生那一刻,天放晴了。宫里派来的人追上朕的车马,说母后降旨让朕改徐姓周。如此一来,朕的性命算是保住了。诸子女中,朕最疼爱永安,是她为朕带来生机。在绥平那八年,也是她给朕带来最多慰藉和欢乐。不料娇惯得太过,让她做了许多混账事,朝晞多见谅吧。”
此情此景,崔萑能怎么回答,顺着皇帝的话大度说无妨?皇家的歉意可不是谁都受得起的。沉默不语又显得桀骜自负,不给皇帝脸面,藐视皇家的帽子扣下来也要命。
好在皇帝并不需要崔萑的答复,继续自言自语:“洛州多牡丹。朕还记得朕年幼时母后身着牡丹宫装,鬓边也簪着牡丹,用花苞逗弄孩儿的慈爱模样。大哥二哥聪慧,幼时极受疼爱,却也因此断送了性命。还有四弟……时过多年,朕原本以为都忘了,近来往事却在梦中纷纷而来。”
崔萑捕捉到“梦”字,大概猜到浮星煜带自己来见皇帝的目的了。
“朕被梦魇缠身,不得安睡头疼欲裂,太医皆不济事,只有靠你了。”皇帝转过身来,苍老颓唐的眼睛满怀期待望着浮星煜。
浮星煜却看崔萑,意味着将决定权抛给了他。
崔萑周身一僵,急忙推卸回去,道:“陛下在跟你说话。”
浮星煜偏头看他,笑得狡黠而残忍:“他睡不好关我什么事?他一把岁数,想做你那样的好梦也不能够了,闭了眼还能睁开就已经是上天保佑。”
崔萑真想撕了浮星煜这张嘴,面前之人是皇帝,浮星煜出言不逊,罪过多半会记在崔萑身上。就算崔萑不怕死,却也要顾念家人的安危。
瞧着皇帝因头疼而眉间紧皱,脸上却带着有求于人无奈的笑,崔萑被架在二人之间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低声对浮星煜道:“不想管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别矫情了。”
浮星煜目光往旁边一指,理所当然道:“不是说了要挂桃符么。”
崔萑和皇帝都随着他的目光望出去,窗外摇曳的桃枝舒展嫩绿的叶片,含苞的花朵缀在上头,像白里透红的上等珍珠。
浮星煜手执竹扇,双臂一摊,意有所指道:“要做桃符,得先劈桃木。我三步一咳五步一喘,做不了这种粗活。”
皇帝闻声会意,往上卷了卷袖子,将衣裳下摆掖进蹀躞带里,年过五十的男人振作精神:“朕去。”
崔萑随即要去帮忙,浮星煜掐着他手腕将人拽回来,面带笑意:“我哪舍得你受累,萑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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