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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的脚步在雪地里打滑,被张警官推着往前踉跄两步:"就、就这!"他抬手指向山壁上一道黑黢黢的裂缝,积雪覆盖的石缝里漏出股霉味,混着点药材的苦腥。
苏檀的翡翠镯贴着腕骨烫,她不动声色往顾沉砚身侧靠了靠。
顾沉砚手掌虚虚护在她后腰,目光扫过石缝边缘新鲜的鞋印——比王强的胶鞋大两码。
"老张,先别让他喊。"顾沉砚摸出腰间的匕,刀尖挑开石缝前的藤蔓。
里面黑得像口深井,隐约能看见堆叠的木箱。
老孙头凑过来嗅了嗅:"有野山参的味——不对,是硫磺熏的假参。"他蹲下身扒拉脚边的草堆,拽出半片霉的包装纸,"县药材站的封条,上个月丢的那批货。"
苏檀心尖一跳。
原主死时怀里攥的纸条,背面有块模糊的红印子,像极了药材站的火漆章。
"进去。"张警官推了王强一把。
王强缩着脖子往里挪,刚跨进两步就被顾沉砚拽住后领——他脚边的碎石堆下,半截铁丝露了出来,末端系着褪色的红布。
"绊马索。"顾沉砚压低声音,指腹擦过铁丝上的油光,"新抹的桐油,防生锈的。"
山洞里突然传来"咔嗒"一声。
苏檀的翡翠镯烫得疼,她猛地拽住顾沉砚的衣袖。
几乎同时,右侧洞壁的暗格里弹出根木棍,"砰"地砸在他们刚才站的位置,碎石簌簌往下掉。
"有机关!"王强尖叫着往地上扑。
张警官反手给他膝盖来了下,疼得他闷哼,再也不敢出声。
老孙头蹲在角落翻木箱,突然"咦"了声:"这是血参?"他捏起片黑褐色的根茎,对着洞口的光看,"不对,血参断面是金红色,这是商陆根染的。"他又扒拉两箱,"假鹿茸、假麝香,全拿烂树皮充的。"
苏檀攥紧袖口。
原主死前三天,曾帮村医去药材站送过药,回来后整个人魂不守舍——原来那批药里,早被掺了假货。
"有人!"顾沉砚突然拽着苏檀闪到石笋后。
山洞深处传来脚步声,夹杂着粗哑的骂声:"老黄说今晚上货,这都几点了?"
"催什么催?"另个声音更近,"林主任说了,等把知青点那女的名声搞臭,就没人查咱们货了——"
苏檀的指甲掐进掌心。
那声音她听过,是上次在知青点泼她脏水的二流子李三。
顾沉砚在她耳边低语:"四个,两个拿扁担,两个揣着刀。"他摸出兜里的弹弓,这是顾小满昨天塞给他的,"你和老孙头守洞口,我和老张绕后。"
苏檀扯住他衣角:"小心。"
顾沉砚低头亲了亲她顶:"等我。"
张警官已经解下皮带缠在手上。
两人贴着洞壁往深处挪,身影很快融进黑暗里。
李三的声音更近了:"那女的要真死了,林主任给的钱"
"死不死的关咱们屁事?"另个男声粗笑,"把这两箱假粮票搬上车,老黄的人在山下等着——"
"砰!"
顾沉砚的弹弓精准砸中说话那人的后颈。
那人闷哼着栽倒,张警官紧跟着扑上去,皮带套住他手腕反拧。
李三刚要喊,顾沉砚的匕已经抵住他咽喉:"喊一声,割断你舌头。"
剩下两人想跑,被老孙头抄起木棍拦住洞口:"往哪跑?"他挥着木棍敲在洞壁上,回声震得人耳朵疼,"老子当年赶山时,收拾过比你们野的!"
五分钟后,四个男人全被反绑在石笋上。
李三额头冒冷汗,盯着顾沉砚腰间的侦察兵勋章:"大、大哥,我们就是跑腿的!
林主任说说那知青偷粮自杀是障眼法,让我们往她筐里塞粮票,好坐实罪名"
"老黄是谁?"张警官掏出本子。
"不知道!"李三抖得像筛糠,"就听林主任提过,说老黄在城里有路子,能搞到真粮票换我们的假票对了!
上个月他让王强送过封信,收信人写的黄记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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