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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整。
顾沉砚把苏檀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两人猫着腰穿过齐腰高的野蒿。
废弃军工厂的铁皮门半挂着,在风里哐当哐当撞,像敲在人心口。
“左边第三个窗口。”韩立的声音从微型对讲机里漏出来,“我调了监控画面,巡逻队五分钟后换岗。”
苏檀摸出空间里的照明蘑菇灯,淡绿的光裹在掌心。
这是她前晚刚在空间培育的,菌伞能亮足三小时,比手电筒隐蔽十倍。
顾沉砚瞥了眼那团柔光,喉结动了动——他媳妇总藏着些让人惊喜的宝贝。
铁门缝隙漏出的风卷着铁锈味。
两人贴着墙根溜进去时,巡逻队的胶鞋声正从另一侧传来。
顾沉砚拽她蹲进灌木丛,巡逻手电光扫过他们头顶,苏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枪油味,心跳快得要撞破肋骨。
“安全。”顾沉砚低喝一声,拉着她往办公楼跑。
档案室在二楼最里间。
顾沉砚用匕挑开生锈的锁,霉味混着纸页陈腐气涌出来。
苏檀举起蘑菇灯,积灰的档案架上贴着“o-”的标签,最下层有个铁皮箱,锁孔里插着半截断钥匙。
“这里。”顾沉砚蹲下来,指尖划过箱面模糊的刻痕——“特殊人员安置计划”。
铁皮箱“咔嗒”开了。
苏檀翻到第三沓文件时,手突然抖起来。
泛黄的纸页上,“苏建国——编号o”几个字刺得她眼睛酸,父亲的钢笔签名还在右下角,墨迹已经褪成浅灰。
“地下负一层,b区隔离室。”顾沉砚指着文件最后一页的标注,“走。”
地下室的台阶结着青苔。
苏檀扶着墙往下挪,蘑菇灯的光映出墙上斑驳的血手印——不知道多少人走过这条路。
顾沉砚走在前面,军靴碾碎了几只死蟑螂,声音在封闭空间里格外响。
“到了。”他停在一扇铁皮门前,门把手上缠着生锈的铁链。
苏檀摸出空间里的灵泉小刀——这刀泡过灵泉,削铁跟切豆腐似的。
铁链“当啷”落地时,门里涌出的腐臭味让她捂住口鼻。
顾沉砚当先推门,蘑菇灯的光扫过屋内,苏檀的膝盖一软。
房间中央的木板床上,躺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他头白得像雪,脸上全是结痂的伤痕,可那道从眉骨到下颌的旧疤,和苏檀镜子里的左眉骨痣长得一模一样。
“爸……”苏檀扑过去,跪在床前。
老人浑浊的眼睛动了动,枯树皮似的手颤巍巍抬起来,碰了碰她的顶。
顾沉砚快检查房间,墙上用指甲刻着歪歪扭扭的数字:“o”“清道夫”“·”。
他摸出拍立得,“咔嚓”拍下墙面。
苏檀从空间掏出保温罐,舀了勺灵蔬汤喂到父亲嘴边。
灵泉煮的青菜带着清甜,老人喉结动了动,竟咽下小半口。
她又喂了两勺,老人的眼睛慢慢亮起来,哑着嗓子:“檀檀……真的是你?”
“是我,爸!”苏檀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我来接你回家。”
“他们……清道夫小组……”老人突然剧烈咳嗽,“专门清理……知情者……我看到……”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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