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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足够小又无牵无挂的,也有天分,是合适的人选。
把这些交代给顾泽,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已经六月了,你赶明儿去安排个课少自由度高的初中,把她俩的名字报上去,九月开学上初一。”
“不该是初二吗?”顾泽问。
“桐城和江宁教材不同,直接上初二免不了要额外补功课,训练够苦了,别让她们在学业上多花精力。”
总算是安排好了,她站起身伸懒腰,“我去找白铮,好歹也是个会长,不能一直晾着——”
她话没说完,顾泽走到门边,“啪嗒”,从里面上了锁,倚着门。
“阿煜,我不想你去。”
许多念头一闪而过,她头疼,“不少人看见他进瑾帆会了,真不能杀。”
顾泽一怔,“我没想杀他。”
“我是说,你不要现在去找他,这是你回来的第一夜,你应该让我留在你身边的。”
她若有所思,点头,倚着床头,“如果我非要去呢?”
……
顾泽大概没想过,他第一次请求她感情上的偏向,就被否定得如此彻底。
他能怎么样呢,能把她关在房间里,要求她只和自己在一起吗?
他也得做得到才行。
她的话,他不敢有一丁点违逆,不论他是否有异心,只要阿煜认定他有,下一刻就会人头落地。
他只能求,求她再看看他吧,他更有用,他可以做更多事——昼夜不停。
他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在失控,可能满是无措、慌张,他想要收回刚刚的话,一晚而已,他可以不被选择,至少别被厌恶。
好痛。
……
“哎不是,顾泽,我没有拒绝你,我是在逗你玩,白铮怎么能跟你比,你最重要,真的。”
她扑上去,捧起顾泽的脸,“我看看,怎么眼睛都红了。”
怪她,恶作剧的想法上头,竟然没能发现,顾泽光是说出希望她别走这样的话,就已经花光力气。
“好痛……”
“哪里?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她紧张道,顾泽并不是会抱病喊痛的人,尤其在她面前。
“都,身上……”
他紧抱着她,肌肤相贴,似乎想从她身上索取什么,而片刻之后,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像搁浅的鱼在最后一刻回到了海洋。
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脸颊和唇瓣都是一片惨白,几滴汗滑进衬衫衣领。
这不对劲。
或许顾泽身上还有一些秘密,是她至今仍一无所知的。
现在不是刨根究底的好时机。
见顾泽好起来了,她松了口气,亲了亲他,“我在呢。”
不只是安慰,还有情难自已。
顾泽这种需要她来安慰照顾的样子,脆弱敏感无助,实在诱人……太罪恶了,她乱想什么。
连着被啄了叁下,顾泽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还稍有点虚弱,“阿煜,你安慰别人的时候,也会把手放在对方胸口上吗?”
“电话里不是说,没有想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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