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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厄忽然觉得戏看不下去了。
就像买票进了电影院,坐在最佳的观影位置,兴致勃勃的做好准备,却见荧幕上演男女主动不动就互相狂甩舌头的感情片,关键他还是个单身狗。
薛厄不是在电影院,但却比在电影院更加痛苦,他不能把票撕了直接离开放映厅,锁在这具身体里的他看薛启兴所看,听薛启兴所听。
薛厄尝试关闭视觉或者听觉,但这玩意又没有一个明确的按钮,按一下就biu的变了,不小心让薛启兴失明差点摔了一跤后,他只好放弃尝试。
于是薛厄在薛启兴跟随薛家人前往祠堂的路上数薛老夫人脸上的皱纹,数薛大伯母的白发,数薛小弟衣袍上的泥点子,分析隐约的脚印到底属于在场的哪个小孩。
薛家人欢欢笑笑,薛厄只觉得他们吵闹。
终于进了祠堂,阴冷的房间将大多数人都隔绝在外,薛厄终于得到些许清静。
薛启兴跟着薛老夫人跪在蒲团上,向列祖列宗的牌位祭拜。
祠堂房门没关,更多的薛家人直接跪在地上,感谢祖宗保佑,让薛启兴回家。
薛厄对一群算上死后都没他大的牌位丝毫不感兴趣,用薛启兴的余光左飘右飘,觉得这倒是个可以避暑的好地方。
两侧的小门都挂着绛红色厚重帘子,寒风从正门吹进来,鼓动帘子飘动。
薛厄模糊看到有一男一女躲在帘后嘀嘀咕咕。
“他怎么回来了?”
“兴儿,你说什么?”薛老夫人惊讶道。
薛启兴疑惑的看向母亲,“我没说话啊。”
“你……”薛老夫人刚要说话,就见薛启兴眼神依旧满是疑惑,嘴唇却微动着发出声音。
“刚收到消息,普兰诶失败。”
“哼,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还以为有多厉害。”
“失败还不好,接下来就看咱们俩的了……唔,说话就说话,亲什么亲,过份。”
薛老夫人在薛启兴嘀嘀咕咕的声音中脸色越来越白,像是见到了鬼似得。
薛启兴也明白怎么回事,因为他想说话却发现根本无法开口,显然是薛厄在控制。
他倒不害怕,只是担心将薛老夫人吓到。
薛老夫人从薛启兴的神色已经确定说话的并不是本人,她勉强镇定下来,命外面的人将门关上,拄着拐杖站起身。
“兴儿,别怕,娘保护你!”
薛老夫人脸色煞白,说着举起拐杖向薛启兴的嘴抽去。
“快从我儿子身上滚开!!!”
薛厄的注意力全在薛启兴余光中那两个说话的一男一女身上,读唇语时不自觉用薛启兴的身体说出了他。
偏他本人全然不知已将薛老夫人吓个半死,正抱怨那两人不好好说话只知亲热时,嘴上忽然传来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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