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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久站在赵襄儿寝宫的庭院中,抬眸望向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肩头,映出几分落寞。这一路走来,他与赵襄儿之间的纠葛,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从最初的针锋相对,到后来的并肩作战,那些过往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放映。如今,站在这深闺之外,他的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
“吱呀——”一声轻响,木门缓缓打开,赵襄儿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长如瀑,赤着双足,莲步轻移走了出来。她的眼神在月光下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久别重逢的欣喜,也有对未知前路的迷茫。
“许久不见,李长久。”赵襄儿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李长久微微颔,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好久不见,赵襄儿,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赵襄儿走近他,目光在他脸上细细打量,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心底:“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为何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李长久轻叹一声,将自己在谕剑天宗的经历,以及与陆嫁嫁等人的冒险,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襄儿。赵襄儿静静地听着,时而蹙眉,时而展颜,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你已经变得这么强大了。”赵襄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而我,却还被困在这皇宫之中,为了赵国的复兴而苦苦挣扎。”
李长久看着她,眼中满是疼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赵襄儿。你是赵国的女皇,肩负着整个国家的重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实现自己的目标。”
两人并肩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们轻声交谈着,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赵襄儿突然靠在了李长久的肩头,声音轻柔而又坚定:“李长久,答应我,无论未来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分开,好吗?”
李长久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握住了赵襄儿的手,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月光下,两人紧紧相拥,仿佛在这一刻,他们找到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然而,他们都清楚,这个世界并不平静,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他们,即将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
夜露渐重,沾湿了廊下的藤蔓。赵襄儿忽然直起身,指尖拂过李长久衣领上的褶皱,语气带了几分狡黠:“说起来,三年之约快到了。你当初说要在修为上压我一头,如今我已是五道境,你呢?”
李长久挑眉,故意板起脸:“急什么?当年在皇城你用同心结算计我时,可没说要比修为。再说——”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畔,“有些事,可不是修为高就能赢的。”
赵襄儿脸颊微红,抬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她的指尖微凉,掌心却带着薄汗,李长久忽然想起前世拒婚时,那封被他揉碎的婚书里,似乎也夹着这样一枚绣着朱雀纹样的同心结。
“松手。”她低声道,声音却没什么力道。
“不松。”李长久反而握得更紧,“当年你在断界城为我挡下罪君那一击,我还没谢你。”
提到断界城,赵襄儿眼神暗了暗。那时她为了护他,硬生生受了罪君“审判”权柄一击,本命灵九羽险些溃散。她抽回手,转身望向殿内那盏长明宫灯:“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赵国。你若死了,谁来帮我夺回失地?”
李长久笑了,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玉佩是用南荒特产的暖玉所制,上面刻着一只三足金乌,正是他的先天灵形态。“葬神窟里捡的,据说能温养灵体。”他塞到她手里,“算我提前赔罪——万一三年之约我输了,这玉佩就当抵押物。”
赵襄儿捏着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暖意。她忽然想起叶婵宫曾说过,她与李长久的宿命早在千年前就已纠缠,羲和与帝俊的名字,刻在神国牢笼的基石上。她抬眼看向他,月光在他眉骨投下浅浅的阴影,竟与记忆深处那道模糊的帝俊身影渐渐重合。
“李长久,”她忽然问,“你信命吗?”
“上辈子信过,”他坦然道,“结果被师尊一剑斩了。这辈子只信自己手里的剑。”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你。”
赵襄儿心头一颤,刚想说什么,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唐雨的声音带着惊慌:“陛下,断界城急报——司命大人传来消息,不昼国的残部在南州现身,似乎在寻找‘天藏’的遗迹!”
李长久与赵襄儿对视一眼,方才的旖旎瞬间散去。天藏是太初六神之一,权柄为“崩坏”,其遗迹若被不昼国掌控,后果不堪设想。
“备车,”赵襄儿起身,长裙扫过石凳带起一阵风,眼中已不见半分柔意,“我要亲自去断界城。”
“我与你同去。”李长久站起身,指尖在腰间的剑柄上轻轻一叩,“正好,有些账也该跟不昼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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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时,车架已驶出皇城。赵襄儿坐在车内,看着李长久骑马护在车侧的背影,忽然将那枚三足金乌玉佩系在腰间。车帘被风掀起一角,她望见他回头,朝她扬了扬眉,嘴角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
她忽然觉得,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只要身边有这个人,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这次南州之行,不仅会揭开天藏遗迹的秘密,更会让她看清自己与李长久之间,那道横跨千年的宿命枷锁,究竟藏着怎样的真相。
车架碾过青石板路,出规律的颠簸声。赵襄儿指尖摩挲着腰间的暖玉,耳畔隐约传来李长久与唐雨的对话声。
“不昼国那帮家伙,当年在断界城被夜除重创,怎么还敢冒头?”唐雨的声音带着疑惑。
李长久哼了一声:“一群躲在时间缝隙里的耗子,闻到血腥味就想出来啃两口。不过这次他们盯上‘天藏’遗迹,怕是背后有人指使。”
赵襄儿掀开车帘一角,见李长久正勒住缰绳放缓度,目光扫过路旁一棵老槐树。那树干上刻着几道深浅不一的剑痕,她认得那是李长久的剑招——当年在赵国皇城,他就是用这招“裂空”斩碎了纸伞游魂的虚影。
“在想什么?”李长久转头看来,阳光落在他眼底,映出细碎的金光。
“在想天藏的权柄。”赵襄儿放下车帘,声音沉了几分,“太初六神的权柄都带着诅咒,‘崩坏’二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诅咒也好,馈赠也罢,”李长久的声音隔着车帘传来,带着笃定,“落到我们手里,总比给不昼国强。”
行至半途,车队忽然停了。赵襄儿握住腰间的九羽灵佩,只听外面传来兵刃交击声。她推门而出,正见李长久一剑挑飞三名黑衣刺客,剑锋上沾着的血珠还未滴落,就被他反手甩在地上——那些血珠落地的瞬间,竟化作了黑色的雾气。
“是不昼国的影卫。”李长久剑尖指向地面的黑雾,“用‘崩坏’权柄的碎片炼制的傀儡,杀不死,只能打散。”
赵襄儿指尖微动,身后浮现出九道羽翼虚影,金色的火焰顺着羽翼边缘流淌:“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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