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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的风箱突然出刺耳的摩擦声,李逍遥手中的铁锤重重砸在铁砧上,火星迸溅的刹那,他看见铁水映出的天空——西方天际不知何时翻涌着紫黑色的魔云,云层中无数猩红竖瞳睁开,如同千万只恶魔俯瞰人间。
“重楼!”他猛地转身,却见酒坛从屋檐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重楼单膝跪地,魔刃虚影在掌心明灭不定,嘴角溢出的不再是酒液,而是带着腥臭的黑血:“这魔气竟能压制魔性!”
集市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李逍遥抓起墙角的断剑,红丝如活物般缠住剑柄,却在出鞘时出呜咽——剑身上的裂纹渗出暗红光芒,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魔纹。他跃出铁匠铺,正撞见王秀才被魔气掀翻在地,怀中的书卷燃起幽蓝火焰。
“护好百姓!”他掷出断剑,剑身在空中化作一道光网,将十几个被魔气侵蚀的村民罩在其中。红丝如蛛丝般蔓延,缠住他们扭曲的手脚,却在触及心口时,引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李逍遥这才惊觉,这些村民体内竟藏着细小的魔核,正疯狂吞噬他们的生机。
“是心魔寄生!”重楼擦去嘴角血迹,魔刃劈开袭来的魔鸦,“这些天魔能将人心中的‘求胜欲’‘求强念’炼化成魔核!”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巨响,山神庙的飞檐被一只巨爪拍碎,阴影中走出的天魔足有十丈高,鳞片上刻满历代剑修的剑诀。
李逍遥的断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上的草穗燃起火焰。他想起破碎虚空时遇见的黑袍剑客,想起苍生剑斩落的天道残片——原来那些未被彻底斩断的执念,此刻都成了天魔的养料。红丝缠上他的手腕,勒出渗血的红痕,却让他灵台清明:“他们要的,是我重蹈‘求强’的覆辙。”
天魔嘶吼着扑来,利爪撕裂的空气里,李逍遥看见无数个自己的残影:斩天道时的银甲战神、破碎虚空时的黑袍剑客、还有此刻布衣芒鞋的逍遥子。这些残影同时挥剑,却在触及天魔的瞬间,被其鳞甲上的剑诀反弹,化作碎片坠落。
“剑因人而强?”天魔的声音如同万千利剑摩擦,“你这柄断剑,连自己都护不住!”李逍遥却突然收剑入鞘,红丝如网撒开,缠住的不是天魔,而是正在逃窜的老弱妇孺。他的目光扫过集市:王婆在废墟中寻找她的剪刀,老张头用身体护住受惊的驴,几个孩童正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歪扭的防御阵。
“最强的剑,护的从来不是锋芒。”他咬破指尖,血珠滴在断剑的裂纹上。剑身上的魔纹开始剥落,露出下面暗青色的剑身——那是用铁匠铺的寻常精铁,混着他半年来磨剑的汗水与烟火气铸成的。红丝突然暴涨,缠住天魔的巨爪,却并非用蛮力对抗,而是顺着其鳞片上的剑诀纹路,织出一个个“止”字。
重楼见状大笑,将最后一口酒喷向天空。酒液在空中化作万千星火,每一粒都映着村民们平凡的日常:茶馆里的棋摊、溪边浣衣的妇人、还有庙会上转圈的糖人。天魔的鳞片在星火中片片崩解,露出里面扭曲的执念——那是无数剑修对“无敌”的渴望,是天道崩解后残留的控制欲。
“原来你们也困在自己织的茧里。”李逍遥轻抚断剑,剑身的裂纹中渗出微光,不是神力,而是凡人的心跳。他挥剑斩向虚空,这一次,剑势不再凌厉,却如春风拂过麦田,将所有魔核化作飞絮。那些被寄生的村民醒来,第一件事不是惊叹奇迹,而是互相搀扶着去扑灭自家茅屋的火。
天魔出最后的哀嚎,身形开始透明。它消散前,李逍遥看见其核心处藏着一颗漆黑的珠子,上面密密麻麻刻着自己的名字——那是他心底残留的、对“最强者”的执念。断剑自动出鞘,轻轻点在珠子上,珠子裂开的瞬间,他听见无数个声音在尖叫:“我要更强!”“我要主宰!”“我要……”
“我要的,不过是这人间烟火。”李逍遥将断剑插入地面,红丝缠绕着剑柄,系上王婆新剪的剑穗。天魔的残躯化作细雨,落在集市的废墟上,竟催生出嫩绿的新芽。重楼晃着空酒坛走来,坛口还沾着魔血,却笑着说:“老逍遥,该去打新酒了。”
暮色降临时,集市已升起炊烟。李逍遥蹲在溪边洗去剑上的血污,断剑在水中映出的不再是神魔虚影,而是他自己的倒影——眼角有笑纹,头沾草屑,腰间系着的红丝上,还挂着不知哪个孩童塞给他的野果。
黑木崖的方向,一株野梅在废墟中绽放。花瓣上凝结的露珠里,映着村民们重建家园的身影:王婆用修好的剪刀裁布,老张头给驴喂着新割的草,几个孩童正用断剑的剑鞘当铲子,在地里埋下第一颗菜种。而李逍遥望着这一切,终于明白——真正的无敌,不是斩断所有敌人,而是能在劫火中,守住这份平凡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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