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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搅着衣角,九方注意到她头上有蓝绿色类似耳朵的东西垂了下来,看上去毛茸茸地,很是可爱。
真想摸一摸呀,她一面想着,一面叫住那少女,“你是砂糖吧?你好,我是九方。”
那薄荷绿的孩子惊了一下,镜片下的黄眼睛抖动了,脸有点红,像只小垂耳兔一样娇小可爱,“你……你好,我……我是砂糖,是阿贝多先生的弟子。”
她脸小小的,那黑框眼镜大得遮过了她半个脸。这孩子如果摘下眼睛,应该会很可爱吧。九方伸出手指,指了指她耳朵的位置,“耳朵露出来了哦,这样不要紧吗?”
“诶?”砂糖有些惊讶,“啊……不要紧的。”女孩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你注意到了啊,这个耳朵是家里遗传下来的。因为和其他人不一样,所以我平时都会用头发尽量把它们藏起来……”她越说,头垂得越下去,砂糖真的很怕生。
“很可爱,遮起来真是太可惜了。”
“……啊,”发出了像是小动物的呜咽一样的声音,砂糖脸变得更红了,像青苹果上抹了红色云彩,“那个……谢谢夸奖。”
九方笑了一声,她尽力遏制了,免得听上去像是什么怪阿姨,“我有一个学长,叫提纳里,他不仅有耳朵,还有尾巴。不过他非常吝啬,我摸了一次,就再也不允许我摸了。那毛茸茸的美妙触感,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砂糖,我有个请求,你能让我摸摸你的耳朵吗?”
“诶?这个……这个……”
“求求你了,你不舍得让我失望对吧?”
黑发蓝眼的少女眼睛亮闪闪的,充满期望地看着她,砂糖有些招架不住,她垂下了脸,“嗯,那好吧。”她点了点头。
……过了许久。
“……那个,九方,你摸够了吗?阿贝多老师,还在雪山等我们,可以……稍微放开我的耳朵吗?”
耳朵被人抚摸的感觉又舒服又让她害羞不已,手指一点细小的移动都能让脆弱的耳膜颤动,砂糖的黄眼睛都被摸得湿润了,水蒙蒙的眸子带点祈求地看着九方,就像她是作恶的采花大盗。
九方不得不充满眷念地收回了手,“是吗?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砂糖,之后我还可以再拥有这美妙的毛茸茸触感吗?”
“……,”砂糖那带着水汽的黄眼睛像是控诉一样瞪了她一眼,然后就“委委屈屈”地答应了,“可以……但是我们现在真的要去找阿贝多老师了。”
九方一得逞,就露出了狐狸尾巴,“好!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去雪山找阿贝多。”
野生荆棘与薄暮之星(6)怜爱堤岸上……
在蕨丛中我领悟到永恒的含义。
你的小腹下有一块卷毛之地。
因为你,我懂得怜爱堤岸上的蕨类
以及小鹿的蹄子留在沙上的曲线。
——罗比特勃莱
天空孤儿院坐落在摘星崖的半山腰上,空气清新,风景秀美。
那是由一栋古老的大房子改造的孤儿院,周围是一片同样古老的大花园,种着些粉紫色的花,每朵花面前都有一个木制的小牌子,上面用花体字写了栽种人名字。大房子面前有一棵巨大的橡木,树干粗得数人才能环抱。木质的门廊上雕着精巧的鸢尾装饰,门廊的白栏杆有刻着苍鹰的立柱,一些金黄头发的孩子坐在门廊的长椅上,裹着薄毯,悠闲地晒太阳。
迪卢克上前敲了敲门,一个衣着挺括的护士开了门,过了一会儿,孤儿院的医生来了,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他那白大褂被五颜六色的画笔涂满了,像是幅卡通画。
“您别见怪,这里的孩子都有点淘气。”克扎特大夫细声细气地解释着,面带微笑,嗓音圆润柔和,“但他们都是些好孩子。”他一面说着,一面推开了会客室的门,指着同样有些上了年纪的沙发,“迪卢克先生,请坐。孤儿院的里奇先生有事一早就走了,太太也不在,所以只得由我接待您,您请见谅。”
会客厅是彩色的,虽然大体上还是那副古老的装束,但四处都有好些个花朵装点。迪卢克扫了一眼,花应该就是花坛种的那些。会客厅正中原本挂了一幅气派的名画,现在被撤了下来,换上了孤儿院的集体照。
“我当然不介意,克扎特医生。”迪卢克指了一下墙上的挂画,“这是?”
克扎特大夫殷勤地来到画前,指着坐在第一排正中心的两人,“这是天空孤儿院刚成立时候的画像。中间的人是里奇先生,旁边坐着他的太太。”然后,他用有些粗糙的手指指了其中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这是我,那是时候我还挺瘦的,您应该认不出了吧。”克扎特大夫笑了一声。
那副画里面的里奇加西亚,棕色头发,中等身材,一张普通的脸,只是那双眼睛很有感染力,他搂着一个孩子,笑得很灿烂。加西亚夫人穿着一袭裙装,看样式像是枫丹货,挽着她丈夫的手,同样笑得灿烂。
“克扎特大夫,我是代表晨曦酒庄给贵院捐款的,”迪卢克扯了自家的名头,他还不想打草惊蛇,但骑士团下属都猫在孤儿院附近,为防止里奇加西亚逃走,“只是,加西亚先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里奇今早走的时候,我还没跟他交班,不过他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交班?加西亚先生难道也是位医生吗?”
“是的,先生。里奇也负责照顾孤儿院孩子的健康,只是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才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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