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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晋王殿下阻拦,我这戏还能编排得更顺畅些。”
谢昭珩居高临下觑着她,勾起抹极浅的弧度,带着些许嘲讽。
“若非本王下令收箭,只怕你已被射漏成了筛子,哪还有命认父的?更何况,谁知道你是来此认父的……”
“那晋王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
丁翠薇打断他的话语,语调陡然升高,带着十足哂笑的意味,“总不会以为……是来寻你的吧?”
“像个昏头胀脑的怨妇般,豁出性命来这木兰林场中寻你,然后痛哭流涕,摇着你的裤腿,低三下四哀求你的原谅与怜悯,盼望入你后宅,说些非君不可的蠢话……这就是你想象中的场景,是么?”
不管是以前。
还是现在。
谢昭珩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竟会用此等语气与态度同他说话。他神情冷峻,眼若暗潭,静谧中透着丝丝寒意。
“想来是有了个首辅爹,薇娘如今说起话来,也变得甚有底气。”
丁翠薇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分明已经动怒,却还要刻意保持君子风度,不与计较的样子。
将她衬托得像个胡搅蛮缠的疯妇。
“我将将当上首辅嫡长女,行事就算猖狂嚣张些,合该也是能被理解的。比不得晋王殿下自打出生就是皇亲贵族,如此世上一等一的好涵养,自然不会同我个弱女子计较。”
丁翠薇一面吃,一面说。
将糕点咽下后,甚至还故作粗鄙,轻打了个饱嗝。
谢昭珩脸色愈发难看,面色沉得如暴雨前翻涌的乌云,身周空气仿若都为凝结成霜。
他并非是来同她斗嘴皮子的。
也不愿做这些无谓之争。
“也罢。你如今也算如愿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既如此,更该好好珍惜福分,愈发要谨言慎行。”
“今后在京中行走,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无需本王教你吧?”
所以他是特意来敲打她的。
丁翠薇微微咧嘴,笑容似是被苦涩浸泡过,眼中尽是自嘲,她薄唇抿成直线,将指尖糕点捏成齑粉。
略带些微希冀,紧着嗓子道。
“……俞泽,除了这个,你就再无其他想同我说的么?”
或是因着这个久违的称呼,谢昭珩瞳孔骤然紧缩,他闹不清她这又是在唱哪出,只神色莫辨望着她……或也是她方才态度太过冷硬,他薄唇紧抿,最终未发出一言。
空气骤停。
落针可闻。
丁翠薇嘴角那个苦笑又漾得更大了些,有种期望落空的失落。
……她真是傻,竟又自多了一次。
她总觉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是猪狗牲畜相处久了,也会有几分记挂。
就算俞泽心里再怎么不待见她,可在桃源村时,丁叔待他却是极好的。
所以她心中还存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想着他听闻了丁叔的死讯之后,不说会有多难过,却也总该过问几句。
没曾想,他压根就没想起这茬。
想来在他这样的人眼中,她与丁叔都是一样的,身如草芥,命若蝼蚁,死就死了,无甚要紧。
丁翠薇含痛缓缓将眼闭上,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清明。
“晋王殿下的意思我明白,其实你不必特意来同我说这些,你不想让人知道过往,难道觉得我就愿意提及那些昔日被人愚弄的蠢事么?”
她语气平淡,字句冷硬得没有丝毫温度,“如若可以,我宁愿从未同你相识过。”
分明已经如意。
谢昭珩却莫名觉得不快。
他下颌线骤然绷紧,额角青筋微凸,眸光沉沉望着她,“你若不懂得收敛性情,今后只怕有无尽的明枪暗箭要受……”
“受不受都无需你操心。”
丁翠薇由椅上站起身来,背过身去。
“这世间已无俞泽与丁翠薇,只有晋王谢昭珩与首辅嫡女许之蘅。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奔前程,再无瓜葛。"
“晋王殿下在此于礼不合,小女便不送了。”
清风拂身,暗影在忽明忽暗的幔帐中一掠而过,丁翠薇知他走了,这才执杯另倒了杯马奶酒,往喉中猛然灌下。
翌日清晨。
两个嬷嬷唤她起了床,待她穿戴整齐,简单洗漱过后,就奉上了丰盛的草原早餐。
许之蘅无甚胃口,只草草吃了两口,就被迎上了辆装潢雅致的马车,她昨日确很疲累,可因为紧张与兴奋,实则并未睡好。
“爹爹不同我一道回城么?”
许之蘅下意识寻找可以亲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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