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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醒来的时候,目之所及已经是熟悉的,自己在以清山房间的陈设。熟悉的帷幔,熟悉的床褥,熟悉的安神香。
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见到这一切了。
但是现在,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回到这里的谢珩已经来不及感慨或是庆幸劫后余生了,他看见跪在自己床边的小白,几乎大吃一惊。
疲惫的小白规规矩矩地蜷缩在那里,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刚醒来的脑子昏昏沉沉,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小白是不是搬了什么比较矮的小凳子坐在他床边上。
“跪着做什么,快起来。”谢珩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衣,他慌忙地掀开被子就要去把师月白拉起来,但是动作太急,腿和腰都酸得厉害,反而被师月白扶了一把才没有倒在地上。
师月白知道这肯定会令他想起魔界的事来,把谢珩扶回床上后,就默默松开了手。
这些天她守在师尊床边,日日能看着师尊睡着时温柔的眉眼,已是无比满足了。
师尊醒了,她辞完行,便该走了。
谢珩却在这时抓住了她的手。
在多数情况下,师月白都是抬头才能和师尊对视的,很少有这样低头去看他的时候。现在她垂着脑袋,t?目光落在谢珩抓着她的手的,骨节分明的手上。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上移着目光,害怕又期待看到谢珩的神情。
“我知道自己做了冒犯师尊的事,本想再也不出现在师尊面前的。但是帝君说我若不告而别,对不起师尊多年养育之恩。我也去刑殿领了罚........”
“他们罚你什么了?”谢珩几乎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本想用灵力探过她周身看看她是否受了伤,但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却阻止了他这么做。
是很奇妙的感觉,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共感,但是就是令他安下心来,知道他的小白没有受伤,也没有在别人那里受委屈。
刑殿那帮老家伙,谅他们也不敢。
然后谢珩意识到了,原来是血契。
好神奇的东西,谢珩内心突然有了一丝暗暗的,不便言说的欢喜,因为和小白有了这样紧密独特的联系。
他身上入魔的征兆也因为和一个更高阶的天魔成了血契,而被很好的压制了。
齐姜得诛,天魔受缚,连自己也不必再为成魔所扰。因为小白,所有他担心的事情都不复存在。
他的小白,这么厉害的小白。
“没有,他们没有罚我,只说若我有心悔改,便回来向师尊忏悔。”
谢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在床边坐下。
谢珩有些吃力地坐起来,伸手把她的裙子拉到了膝盖处。
在异性之间,这是很失礼的行为,若是女子高呼一声登徒子然后把他扭送官府,就是被判决打三十大板也绝不冤枉。
但是师月白只是有些茫然地任他作为,露出了因为跪了几天几夜,而明显青紫的膝盖。
谢珩因为有些受寒而冰凉的手覆在她的膝盖上,但是施出的治疗咒又是温暖的,仿佛血液又开始沸腾着,重新流动了起来。
“已经.......不疼了,多谢师尊。”
“不疼了?”谢珩的语气温柔,但是又带了些冷意,旁人或许很难察觉,但是习惯了谢珩对她百依百顺的师月白几乎马上就分辨出了他的不悦,“都青成这样了,这么快就不疼了?”
“现在,现在不疼了........师尊用治疗咒之前还是疼.......有些疼,不是特别疼。”
谢珩的神情依旧喜怒难辨。
“这么喜欢跪?”
师月白明显感觉到谢珩生气了,在他撩起自己的裙子看到自己的膝盖之后,但是她并不知道谢珩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关系的,是我冒犯了师尊,刑殿的长老不罚我,我有些于心难安.......”师月白转头看了一眼谢珩,看见他的脸色愈发难看,连忙转了话题,“我还好.......不喜欢,我不喜欢跪,师尊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谢珩下意识地想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可是看着小白小心翼翼的模样,他的心都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在他印象里的小白,明明应该一直都是无忧无虑无所顾忌的样子啊,为什么她会变得这样患得患失,小心翼翼。
是因为自己刚刚.......冲小白发脾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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