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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过我已经不怕被取笑了。”
走出诊室时,温听立刻迎了上来,脸颊红扑扑的,表情羞赧又带着雀跃。
“发生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秦榛被他揽着往外走,顺手敲了敲他脑袋。
他吃痛,却捂住脑门继续傻乐:“是我男朋友出差回来啦!他问我在哪儿,我只说我在医院,被他一听,急得就要来找我呢。”
“说话说一半,让人干着急,这就是你们小年轻的情趣吗。”秦榛无奈地笑笑,“你呀,有话还是直说比较好,免得生了误会。”
“想让他担心一下我嘛,谁让他一陪我过完生日就出差,我们都好些天没见了。”温听惨兮兮地抱怨。
“那也不能捉弄他啊。”他分析道,“你想,你男朋友出差好几天,可能才刚下了飞机,听到你有事,歇都没敢歇就赶过来了,结果发现你唬他玩呢,是不是不太好?”
“是不好。”温听沉痛点头,像是听进去了,“那我要不现在真生个病?”
秦榛简直没眼看:“你这孩子!”
“哎呀,我知道错啦,老师别生气嘛。”他抱着秦榛胳膊,左摇右晃地撒娇,“我听您的,等他一来我就说清楚!”
“这还差不多。”他赞许道。
待会儿人家男朋友就来了,再当电灯泡也不合适,秦榛刚想说要不自己就先走一步,温听忽然很激动地朝前方挥了挥手,若不是还揽着秦榛,他像个气球似的差点就要飘到天上去了。
他高声喊:“这里!”
秦榛看见温听因手抬起而从衣袖露出的手腕,腕上白色皮带交缠,亮银色的表盘挥若流星。
他觉得很眼熟,顺着星落的方向抬眼看去,嘴角的笑容顿时僵硬。
医院大厅人群熙攘,掀起消毒水的气味愈发刺鼻,过路身影皆行色匆匆。
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在胸腔震荡,像是飓风狂作,顷刻就摧折了所有神经。
他感觉到冷,又感觉到痛,也想转身走,身体却仿佛被冰冻住,一动也动不得。
篮球场观众席爆发的欢呼声,机场航站楼辽远的广播,深夜卧室一侧亮起的暖灯,恍惚间,他记起许多过去的场景,他也是站在原地,就像现在这样。
好像是在等待什么吧,但这过程应该是充满期盼的,不该让人痛苦,让人想要逃离。
身前无数人影掠过,他望眼欲穿,痛恨这早在无数次等待中习得的习惯,让他只能看见那张再熟识不过的面孔。
面孔之上顷刻换了无数种神情,无数种反应,却没有哪一种能让他生出跑去抱住的期盼。
他擅长等待,可这次却不想再等了。
也终于明白,他每一次都在等的人,这次希望看见的,并不是自己。
来人的脚步被拉得很长,一瞬也好像慢动作放映,他眼里所有图案扭曲变形,周遭寂静得诡异,忽然什么都看不真切了,也听不清晰。
“阿声哥哥!”温听松开他手,投入了那臂弯围成的怀抱,语气亲昵,“你还真的来找我啦!不过我没事,我是陪老师来的。”
紧接着温听站到两人中间,但不是正中,因为离他要稍远一些:“正式介绍一下吧!老师,这就是我的男朋友,江季声。”
眼前的画面彻底沦为废墟,声音一下子涌进,在耳畔传来倒塌似的轰鸣。所有感官历经失灵又见效,此刻异常敏锐。
“你好。”他听见江季声说,“很高兴……认识你。”
他看见自己握住伸来的那只手,触感冰凉,随后灼热,像有冰块放在了掌心。
“我也是。”他听见自己说。
转瞬冰雪消融,水流指缝,痛着痛着便麻木。
相聚的欣喜使温听将对秦榛的担忧抛掷脑后,也忘了问他检查结果如何,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同行,非要亲自把他送回家。
说时秦榛看了江季声一眼,后者斜靠在车旁不置可否,而唇却紧抿着,似是在等他拒绝。
“不顺路的。”他反应过来,迟钝道。
“那又怎么啦?”温听反问,并说得言之凿凿,“您可是我老师诶,哪有学生跑了把老师留下打车的道理?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秦榛又看向江季声,还未从他脸上猜出态度,温听先一步就帮自己开了后座车门。
“那好吧。”他笑得勉强,“麻烦……你们了。”
江季声的车,秦榛还是第一次坐在后座。座位宽敞干净,他只束手束脚占了个小角落,全程看向窗外掩饰局促。
车窗开了一道缝,冷风灌进眼睛,他揉了揉,不适未得到半分缓解,反而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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