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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esp;&esp;“用魔术辅助视觉算不上区别，而且新奇在哪？”吉尔伽美什随意道，“你大可以拿条黑布蒙住自己的眼睛。”

&esp;&esp;“那不一样。”

&esp;&esp;“哦？”

&esp;&esp;钟离移开目光，他眺望远方，不知在想谁：“那不是真正的目不能视，不见天日……不像他一样。”

&esp;&esp;他？

&esp;&esp;钟离第一次以熟稔的口吻提起某个人，这个“他”不是韦伯和格蕾，更不可能是其他神明，其余神明才不会没事体验一把失明的感觉。

&esp;&esp;所以，钟离口中的“他”，是某个幻想种，还是……人类？

&esp;&esp;钟离想要成为人类，会和“他”有关吗？

&esp;&esp;然而钟离不再多言，他换了话题，询问费奥多尔和赤王的事情。吉尔伽美什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但这两人也算是觊觎他的财宝（圣杯）的贼人，他便简单透露了一些。

&esp;&esp;钟离等人到达冬木的前一晚，费奥多尔和赤王曾在夜间现身。他们没有与其他参加者争斗，而是带走了一个人。

&esp;&esp;间桐脏砚的养孙女，间桐樱。

&esp;&esp;——然后没了。

&esp;&esp;钟离：“连你也只知道这些？”

&esp;&esp;“当然不止，”吉尔伽美什哼笑道，“但本王又不是你的信徒，不需要一五一十向你汇报。”

&esp;&esp;什么都告诉钟离，那还有什么趣味？更何况，他还想多观赏一会钟离的表演，演出太早结束可不好。

&esp;&esp;钟离：“……”

&esp;&esp;魔神战争结束后，他好久没认真打架了。

&esp;&esp;今天忽然想试试。

&esp;&esp;

&esp;&esp;间桐宅，虫池。

&esp;&esp;几盏由魔术维持的灯挂在墙上，光芒微弱。四面墙壁上全是整齐划一的窟窿，窸窸窣窣的声响在环形空间内被放大，让人不寒而栗。

&esp;&esp;灯影摇晃，蠕动的虫从灯下爬过，逐渐攀上间桐脏砚的躯体，弥补他破损的部分。

&esp;&esp;室内幽森冷寂。

&esp;&esp;assass单膝跪地，垂首等候御主恢复。

&esp;&esp;“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esp;&esp;间桐脏砚声音嘶哑，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esp;&esp;他想不明白，吉尔伽美什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袭击他？

&esp;&esp;四战之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从未起过冲突，就连见面机会都少得可怜。

&esp;&esp;英雄王将想要圣杯的人视作觊觎财宝的贼人，但现在还远远不到需要他出手的时候！

&esp;&esp;间桐脏砚：“assass，你以为呢？”

&esp;&esp;assass把头埋得更低：“英雄王并没有动真格。”

&esp;&esp;“是啊，像是戏耍虫子一样，”间桐脏砚扯了扯嘴角，“不然你我就回不来了。”

&esp;&esp;“英雄王从不与人联手，就连他当初的御主也是说杀就杀，这样孤傲乖僻的人，居然会和外来魔术师站在一起，真是让人意外。”

&esp;&esp;“言峰绮礼呢？他最近有什么动作？”

&esp;&esp;间桐脏砚立刻怀疑起了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esp;&esp;十年前，言峰绮礼曾受其老师远坂时臣的委托，一同参与圣杯战争，但没过几天，远坂时臣就死在了自己的宅邸中，其英灵——吉尔伽美什的契约则转移到了言峰绮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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