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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走。”◎
饮下合卺酒,换下喜服,燕颂便抬了抬手,很快殿内就只留下平日侍奉的人。
今日就早晨起来的时候用了几口馄饨,这会儿燕冬摸着瘪瘪的肚子,蔫蔫儿地坐在床畔。他现在饿得没力气,待会儿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直接饿晕了怎么办?
突然,一股熟悉的香味飘进来,燕冬眼睛一亮,是栗子乳粥!
常春春端着托盘进来,将几样小食一一摆放在窗边的炕桌上,轻步退了出去。
燕颂拉着燕冬到窗边的长榻落座,将勺子塞他手里,说:“饿坏了吗?简单吃两口填填肚子。”
除了栗子乳粥,还有榛子糕、酥炸牡丹花片、两熟鱼和一碟炒鲜蔬,都是偏清淡的。
燕冬嗅了嗅味道,先喝了几勺粥,感觉略微活过来了,才和燕颂抱怨,“哥哥最贴心了,我真的要饿撅过去了!”
燕颂帮燕冬揉捏肩膀,闻言轻声说:“让我们冬冬辛苦了,对不住。”
对于今日的仪式,燕颂已经竭力精简了,燕冬心里都清楚,闻言立马摇头,将勺子里的粥塞进燕颂嘴里,说:“哥哥也辛苦了,你不吃吗?”
乳粥清甜,入口即化,燕颂咽下去,说:“帮你捏会儿再吃。”
“先吃,别饿着!”燕冬揭开盅,舀了一小碗粥,却没放在对面,而是放在手边,那意思很简单,燕颂就得和他挨着坐着吃。
燕颂乐意至极,一只手揽着燕冬,继续帮他按肩,一只手拿了勺子,慢条斯理地喝粥。
“榛子糕好浓!”燕冬觉得好吃,搛了一块喂给坐在身后的燕颂,“好吃吧?”
燕颂点头,抬手帮燕冬捋了捋鬓发,这小子瞬间来劲儿了,偏脸蹭他的手,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们冬冬,怎么这么喜欢撒娇啊。”燕颂笑问。
他这样说话,带着笑,含着情,温柔得不像话,燕冬耳朵酥酥的,说:“和你撒娇还不乐意啊?就喜欢我把你气一跟头,是不是?”
燕颂挑眉,“那不会,我们冬冬不是自诩天底下最乖巧的弟弟吗?怎么会气我?”
“这是在给我戴高帽吗?”燕冬警惕地问。
燕颂说:“只是在提醒你自己说过的话。”
“嗯……”燕冬喝了一勺粥,瞥了燕颂两眼,最后认真地说,“嗯,我会努力的!”
燕颂笑起来,单臂从后面抱住燕冬的腰,就这么枕在他肩上,静静地看着他。
燕冬自来受不了这个,燕颂的眼睛是利器,当它们这样看着他,就是在对他施加甜蜜的刑罚。他竭力和燕颂对视,眼睛眨啊眨,把紧张和心动都袒露在脸上,不怕燕颂将他看得分明清楚。
“不吃了吗?”他说。
燕颂闻言睫毛一颤,眼中暗光一闪即逝,像是刚燃起却被瞬间泼灭的一把火。他微微往前,和燕冬蹭了蹭鼻尖,轻声说:“吃啊。”
吃啊,燕冬琢磨着这两个字的含义,是吃什么呢?但他的脑子已经懵了,燕颂的眼神是雾,让他逐渐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这里吃吗?”他确认道,眼神已经落在燕颂的唇上。
燕颂眼尾微挑,用那种失笑又无奈的语气说:“是叫你吃饭,乱想什么?”
“我没有乱想,”燕冬脸蛋发烫,嘴硬地说,“洞房花烛夜,还不能让人往那方面想吗?”
燕颂坏得很,说:“哪方面?”
“就洞房呀,”燕冬形容它,“砰砰砰,啵啵啵。”
燕颂好奇,“啵啵啵我懂,砰砰砰是什么?”
“我看的那话本里写了,他用了好大的力,将他抵在床上,横冲直撞,于是床吱呀吱呀的响,两人之间发出砰砰砰的声响。”燕冬为难地说,“但是没有写得特别详细,据说是最近市面上管得严,怕被抓起来教训,只能售卖删减版。”
燕颂用指侧剐蹭燕冬的脸颊,觉得舒服,说:“小王八蛋。”
“做什么突然骂我?”燕冬话锋一转,“骂吧骂吧,我喜欢听你骂我。对了,可以用凶一点的语气骂我吗?”
燕颂说:“还点上菜了?”
“嗯,”燕冬端起粥碗,笑眯眯地说,“正下饭!”
“那算了,”燕颂冷酷地说,“不想奖励你。”
燕冬瞬间变脸,说:“可恶!”
“嗯哼。”燕颂颇为愉悦,顺手掐住燕冬的脸腮,左右晃了晃,“快用饭,待会儿凉了。”
“你冷漠无情地拒绝了我的小小请求,我伤心饱了。”说罢,燕冬呼溜溜喝了一大口粥。
燕颂吃了一勺粥,说:“没看出来。你喝得这么起劲,我还当是哪家的小猪在刨食呢。”
他这样中伤自己,燕冬却并不生气,只是忧伤地说:“我伤心得比较隐晦,因为怕你看出来愧疚,看吧,我就是这样的爱你,为了你,我情愿委屈自己。”
燕颂怜惜地说:“无妨,我这样的衣冠禽|兽,根本不懂得何为愧疚,你可以正大光明地伤心。”
“我不相信。”燕冬吃了块榛子糕,感觉天都塌了,“难道我爱的一直是个衣冠禽|兽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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