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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我?”
聂钧没有留余地:“想。”
孔温瑜真情实感笑了一下,虽然很淡,看得出来心情极度好。
他一直都是放松的,但是鲜少明确表露出高兴。
“还有什么事想做?”他问。
聂钧一愣。
孔温瑜的语气算得上柔和:“趁现在,说说看。”
聂钧想了想,决定争取:“我想当你的贴身保镖。”
孔温瑜看着他。
聂钧垂在一侧的手收了收:“这次是个意外,我以后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伤害,我保证。”
孔温瑜不置可否,聂钧的语速比平时稍快:“这次可以扣我的工资,惩罚我,多少都可以,能不能别停掉我的工作?”
大概他这姿态很像低头讨爱抚的shola,因此孔温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还有其他要求吗?”他低声问。
这嗓音令聂钧想到清晨的事后,喉咙不禁动了动:“没有。”
孔温瑜收回手,聂钧望着他,那目光比在暗处时强烈且不容忽视。
孔温瑜问:“贴身保镖要做什么?”
“听别人说过,负责一切安全事宜,比如……”
“工作与生活不分家,你的个人时间会很少。”孔温瑜打断他,“随叫随到,能做到吗?”
聂钧顿了顿:“可以。”
“凡事优先考虑我的需求。”孔温瑜继续说。
“可以。”
“包括特别需求,”孔温瑜偏着头,目光,兴趣,欲望,都一样的赤裸,“比如暖床。”
聂钧顿了顿,喉结动了一下:“……可以。”
孔温瑜挑了挑眉梢,收回了视线。
外面敲门声响起来,生怕惊到里面的人似的轻轻一下。
孔温瑜却好似事不相关,没有一点要搭理的意思。
几秒钟后,已经吃完早饭的海鸣在外面询问:“老板,现在要不要吃饭?”
聂钧看着孔温瑜,听他随口道:“不吃。”
海鸣应了,又过了一会儿,带着些为难地语气说:“我还有一点事,是关于处理聂钧的问题。”
孔温瑜瞥一眼聂钧,冷不丁地跟他对上了视线。
聂钧这次没躲,就那么专注地望着他。
孔温瑜清了清嗓子:“下午再谈。”
外面没有再响起海鸣的声音,大概是已经离开。
静谧的室内随着海浪轻轻飘荡,偶尔能听到浪花拍到船身上的撞击声,还有一点嘈杂的人声。
不知道外面又在进行什么愉悦非常的项目。
孔温瑜别开视线,在窗外透进来的强光中眯了眯眼:“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下午再跟他谈?”
“因为不想让他看到我在这里?”聂钧说。
孔温瑜轻摇一下头,重新抬起眼皮,干净的下颌轻轻一动:“上来。”
聂钧以为听错了,扬了扬眉梢。
孔温瑜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聂钧犹豫了一下,站起身。
他还在想孔温瑜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双温凉的手就已经绕过他结实的腰,一路到了中央。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聂钧小腹立刻绷紧,浑身血液直冲头顶,依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躲开。
孔温瑜嘴角勾了勾,把拉链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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